十年前,郭德綱帶領德云社逆勢突圍,成功將相聲這門傳統藝術從街頭茶館推向了萬人矚目的大劇場,開啟了民營相聲的黃金時代。十年后,他卻深陷約談整改、謠言纏身的雙重困境。從昔日的萬人追捧到如今的爭議不斷,德云社這場風波為何遲遲難以平息?在中國曲協表態六天之后,郭德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而當年曹云金說過的那番話,如今終于有人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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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繼承人爭議未消,低俗投訴接踵而至
德云社的2025年,可謂是多事之秋,風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早在今年年初,郭德綱就在某綜藝節目中公開表示:“郭麒麟是德云社唯一的繼承人。”到了8月份,他又在另一檔節目中重申:“德云社早晚是郭麒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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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關于“德云社繼承人”的話題,于謙早在六年前就曾提及。2019年,于謙在社交平臺發布長文,字里行間飽含深意。在談到徒弟郭麒麟時,他寫道:“出身世家,逢于盛況,繼于德云。”不難看出,郭德綱和于謙都早已將郭麒麟視作德云社的未來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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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年事漸高,郭德綱在今年頻繁提及繼承人問題。但郭麒麟早年間一句“堂前盡孝”的表態,早已暗示了他對德云社管理權并無太多興趣。正因如此,不少網友借此揶揄郭德綱,調侃他“只給口頭承諾,不給實際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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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繼承人爭議的余韻尚未完全消散,德云社就又因作品內容陷入了新的麻煩。12月2日,有網友投訴德云社作品《藝高人膽小》存在低俗問題,指出其中包含大量倫理哏、葷段子,不僅有謾罵黑粉的內容,甚至存在造謠抹黑國營院團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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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4日,北京西城文旅局針對該投訴給出了處理結果:官方已對德云社進行約談,并責令其限期整改。這一結果引發了部分德云社粉絲的不滿,他們紛紛跑到文旅局官方評論區發泄情緒,最終導致官方無奈關閉了評論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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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輿論持續發酵之際,中國曲協于12月9日出面表態。協會工作人員回應稱:“我們協會始終關注相聲的健康發展,也會會同曲藝工作者共同維護好風清氣正的行業生態。”對郭德綱而言,曲協的這番表態絕非簡單的行業提醒,而是一種明確的警示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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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德云社因“低俗”問題引發爭議早已不是第一次。2019年8月24日晚,德云社演員孟鶴堂、周九良等人在蘇州“相聲有新人”專場演出時,文化相關部門工作人員進行了常規檢查。檢查中發現,有兩位德云社演員的表演內容存在低俗傾向,且當時觀眾席中還有未成年人。現場工作人員當即提醒演員提前下場,事后文化執法部門還約談了演出經紀公司,并對涉事演員進行了批評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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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曾在鏡頭前表示:“我們要承認我們是俗,但我們是通俗,不是庸俗。”可如今,德云社卻一再因“低俗問題”引發官方關注,這不禁讓人深思:相聲藝術中“俗”的邊界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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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謠言四起:營業執照被吊銷傳聞蔓延,與早年風波有關聯
中國曲協表態六天之后,郭德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早在19年前的“反三俗”運動中,德云社就已被暗指為整改對象。這些年,郭德綱憑借接地氣的表演風格,讓沉寂的相聲市場重新煥發活力,德云社也在他的帶領下,成為民營曲藝團體中的“領頭羊”。但即便收獲了再多名利,郭德綱也始終未能徹底擺脫“三俗”的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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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藝高人膽小》的低俗爭議,讓行業內對郭德綱表演風格的分歧再次擺到了明面上。曲協那句“共同維護好風清氣正的行業生態”,看似中立客觀,卻被部分人解讀為對郭德綱風格的否定,這也讓那些本就對郭德綱不滿的人有了“發聲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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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5日,“德云社營業執照被吊銷”的消息開始在各大社交平臺瘋狂蔓延。多個博主仿佛事先約定好一般,同步發布相關“爆料”內容,部分博主甚至露臉出鏡,言之鑿鑿地聲稱,郭德綱因作品涉嫌低俗等問題,已被有關部門吊銷營業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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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謠言的傳播速度,遠遠超出了郭德綱的預期。自從德云社陷入約談整改風波后,郭德綱始終選擇沉默,未進行任何正面回應,僅在12月7日發布了一條“無錫演出,人心雅靜,素質極高”的動態,似乎想用這種冷處理的方式讓輿論逐漸平息。但事與愿違,事態不僅沒有朝著他希望的方向發展,反而謠言愈演愈烈,讓他憂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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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稍加推敲就能發現,“德云社被吊銷營業執照”純屬不實謠言。12月8日,郭德綱還在社交平臺分享了德云社“鋼絲節”門票售罄的喜訊;12月13日,鋼絲節演出也如期舉行。倘若真遭遇了吊銷營業執照這樣的滅頂之災,郭德綱和德云社根本不可能有心思照常開展演出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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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則謠言的出現也并非空穴來風,而是與六年前的一場風波有關。2019年7月3日,青島文化相關部門對德云社演員張云雷、楊九郎作出了嚴肅處理。這兩位演員在演出過程中,竟拿地震遇難者做包袱,官方判定其內容涉嫌“危害社會公德”。最終,該場演出的舉辦單位天津某公司被吊銷演出許可證,德云社則被責令公開道歉,并對張云雷、楊九郎進行批評教育。此次《藝高人膽小》引發爭議后,部分人便借此翻炒舊賬,編造出了“德云社被吊銷營業執照”的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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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舊言被翻:曹云金當年的話,如今再看耐人尋味
更讓郭德綱無奈的是,在謠言發酵的同時,多年前曹云金離開德云社時的相關言論也被重新翻出。如今再品讀曹云金當年的話,竟與郭德綱當下的處境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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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和曹云金曾是一對情深義重的師徒,后來或許是因為人心易變,或許是因為利益分配不均,兩人的師徒情誼徹底破裂。2010年,曹云金發布一篇千字長文,將師徒間的恩怨情仇悉數公之于眾。在這篇長文中,曹云金列舉了諸多他認為郭德綱存在的不義之舉,這些內容雖無從考證,但其中有一句話,如今看來極具預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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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金在長文中寫道:“觀眾們喜歡你的藝術,粉絲們喜歡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態,收獲著他們對你的支持和愛護,所以輕易地,你也煽動了他們,利用這些喜愛之情跟著你,對那些‘敵對勢力’詛咒謾罵、口誅筆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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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表演中使用低俗包袱,還是面對質疑時謾罵“黑粉”,郭德綱的底氣似乎始終來自于觀眾的支持。即便他和德云社多次遭受處罰,也總有大批粉絲選擇維護。但這份支持,終究不能成為他“恃寵而驕”、忽視藝術底線的理由。喧嘩的市場就像一杯熱鬧的扎啤,當泡沫散去,真正能留住觀眾的,還是經得起推敲的作品。郭德綱留給觀眾的,究竟是值得回味的藝術,還是無盡的爭議?這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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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結語:風波是契機,堅守初心方能行遠
對郭德綱和德云社而言,約談整改并非終點,謠言纏身也不是絕境。這場風波更像是一次重新審視自我的契機。郭德綱曾說過:“說相聲的最高境界是雅俗共賞。”希望他能借此機會摒棄浮躁的流量執念,守住藝術的初心與底線,在通俗與高雅之間找到平衡,讓相聲這門傳統藝術真正扎根大眾,煥發持久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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