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深秋,某個縣城的荒郊野外,一場處決即將開始。
按說死刑犯臨刑前,要么嚇得尿褲子,要么哭爹喊娘,可看守所里這位主兒,反應簡直離譜。
她居然極其冷靜地跟獄卒提了個要求:要洗個澡,還得化個全妝。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哪家要去赴宴的名媛太太。
當這個女人穿著一身干凈衣裳,頭發梳得油光水滑,臉上抹著厚厚的胭脂出現在刑場時,圍觀的老百姓沒一個覺得她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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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兒手里的臭雞蛋、爛菜葉,跟不要錢似的往她身上招呼。
那場面,比唱大戲還熱鬧,只不過全是恨意。
這個女人叫劉四娥,她身上背的人命債,跟一般的殺人犯還不一樣。
她想把自己洗干凈再走,可她干的那些事,就是把太平洋的水都抽干了,也洗不掉那股子人渣味兒。
作為一個抗日烈士的遺孀,她最后卻睡到了日本軍官的枕邊,甚至為了討好日本人,把自己年僅15歲的親閨女,親手推進了日軍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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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光看結局,你肯定覺得這女人天生就是個壞種。
其實把時間倒回去幾年,劉四娥也就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女。
她長得是真漂亮,在十里八鄉都掛得上號,那時候她還有個讓人羨慕的家。
丈夫是個硬骨頭,1937年抗戰全面爆發,人家二話不說就參軍去了,最后死在戰場上,那是實打實的為國捐軀。
照理說,頂著“烈士遺孀”這么個金字招牌,日子再苦,在村里那也是腰桿子最硬的,誰見了不得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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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壞就壞在,這人的底線,有時候比那層窗戶紙還薄。
丈夫一死,家里的天塌了。
那時候日子是真難過,家里沒個壯勞力,吃了上頓沒下頓。
剛開始,鄉親們看她是烈士家屬,這幾天送碗米,過幾天送把面,還能湊合活著。
可是后來仗越打越兇,誰家也沒余糧啊,劉四娥的飯桌就徹底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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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餓得前胸貼后背的時候,村里那個早就投靠日本人的漢奸,嗅著味兒就來了。
這漢奸早就惦記劉四娥那點姿色,但他是個老狐貍,沒上來就動手動腳,而是直接拎了幾袋子糧食上門。
在那個連樹皮都被啃光的年代,這幾袋糧食就是命。
劉四娥接了糧食,也就把那只腳,伸進了泥潭里。
但這事兒吧,要是光為了口吃的,雖說沒骨氣,倒也還能讓人理解那么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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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劉四娥后來的操作,那就是純粹的貪婪了。
那漢奸看她上鉤了,接著送來的可就不光是糧食了,還有當時農村人見都沒見過的胭脂水粉、花布衣料。
村里別的女人都在漫山遍野挖野菜,一個個面黃肌瘦的,劉四娥卻開始涂脂抹粉,穿得花紅柳綠招搖過市。
這種反差,讓她那個虛榮心一下子就膨脹了。
她不覺得丟人,反而覺得這是一種“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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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民們那種又恨又鄙視的目光里,她居然讀出了一種扭曲的優越感。
為了討好那個漢奸,她徹底不要臉了,兩人公開勾搭在一起。
那漢奸為了在她面前顯擺,打著日本人的旗號變本加厲地搜刮村民,劉四娥就在旁邊扇陰風點鬼火,這不就是典型的“倀鬼”嗎?
不過呢,亂世里的這種關系,跟紙糊的差不多。
隨著戰局變化,日本人對底下這幫漢奸走狗也不怎么客氣了,待遇越來越差,搞不好還要拉出去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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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四娥這女人,腦子確實靈光,但全沒用到正道上。
她敏銳地感覺到,漢奸這棵樹快要倒了。
這時候,她干了一件讓所有人都驚掉下巴的事——踢開中間商,直接找源頭。
通過那個漢奸的引薦,她利用日軍進村“檢查”的機會,特意打扮得跟朵花似的,主動往那個負責防務的日軍小官身上貼。
這一招,那是相當的狠毒,也相當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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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從鄉親們那兒刮來的臘肉雞蛋,再加上自己那點姿色,沒幾天就把那個日本軍官給拿下了。
從那以后,她就成了日軍據點的常客,手里還拿到了特殊的“通行證”。
這下她更抖起來了,在村里那是橫著走。
此時的劉四娥,早就忘了自己是烈士的老婆,甚至覺得能進出炮樓那是光宗耀祖的事。
但日本人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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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拿命換的。
沒過多久,那個軍官就露出了獠牙,讓她幫忙建“慰安所”,還給下達了抓捕婦女的指標。
這就是真正的人性分水嶺。
如果說前面是為了活命、為了貪財,那這會兒就是徹底泯滅人性。
劉四娥是一點都沒猶豫,直接變成了日本人的獵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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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村里誰家有大姑娘、小媳婦,那是門兒清啊。
她要么花言巧語去騙,說去城里做工掙大錢;要么干脆帶著日本兵直接上門搶人。
她以為自己是那個拿刀的人,其實在日本人眼里,她也不過就是一條隨時可以下鍋的狗。
多少個年輕姑娘被她親手推進了火坑,多少個家庭因為她家破人亡。
村民們對她的恨,那真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恨不得生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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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有一次抓捕行動,村民們拼死反抗,大家都跑了,日軍下達的那個“指標”就沒完成。
那個日本軍官對著劉四娥就是一頓大發雷霆,威脅說要取消她的特殊待遇,把她打回原形。
這下劉四娥慌了,她是真的慌了。
她已經習慣了那種錦衣玉食、高人一等的日子,你讓她再回去過那種被人戳脊梁骨的窮日子,比殺了她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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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極度恐懼失去榮華富貴的時刻,惡念徹底吞噬了她。
她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她那個才15歲的親閨女。
俗話都說虎毒不食子,但在扭曲的欲望面前,劉四娥已經不能算個人了。
為了保住日本人對她的寵信,為了保住她那點可憐的虛榮,她親手把正值豆蔻年華的親生女兒,送進了那個她最清楚意味著什么的日軍據點。
這事兒一出來,連當時的一些偽軍都覺得后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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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是漢奸的問題了,這是連畜生都不如。
1945年,日本投降了,這筆賬終于到了要算的時候。
那些平時作威作福的漢奸偽軍一個個落網,劉四娥自然也跑不掉。
到了法庭上,這個女人還想最后演一把。
她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鼻涕一把淚一把,說自己是個弱女子,都是被日本人逼的,她是受害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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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所有的臟水都往日本人和那個倒霉漢奸身上潑,試圖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
可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受害者的傷疤還在淌血呢。
當證人們一個個站出來,指控她是怎么主動獻媚、怎么帶路抓人、甚至怎么把自己親閨女送進虎口的時候,她的謊言就像肥皂泡一樣,"啪"的一下就破了。
特別是關于她女兒的證詞,讓在場聽審的人,一個個氣得手都在哆嗦。
這不是被逼無奈,這是赤裸裸的主動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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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也沒含糊,直接判了死刑。
所以才有了開頭那一幕。
行刑前,她非要洗澡化妝。
或許在她那個扭曲的腦子里,她覺得自己還是那個十里八鄉的美人,只要洗干凈了身子,涂上了胭脂,就能把靈魂里那股令人作嘔的惡臭給蓋住。
她想“體體面面”地走,但在老百姓眼里,那張涂滿脂粉的臉,比厲鬼還要猙獰。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底線一旦跨過去,你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哪怕你把自己洗禿嚕皮了,也是個臟東西。
槍聲一響,那個曾經靠出賣靈魂換取榮華富貴的女人,一頭栽倒在塵埃里。
她這輩子,起于貧窮,毀于虛榮,終于罪惡。
她的故事也給咱們后人提了個醒:在時代的洪流里,當一個人為了私欲開始拋棄底線的時候,深淵就在腳下,而最可怕的魔鬼,往往就藏在人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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