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澎湃新聞報道,2025年12月9日的外交部記者會上,路透社記者的提問把中日稀土博弈推到臺前。一邊是歐洲領導人訪華時藏不住的擔憂,另一邊是日本媒體炒作的“稀土出口延誤”,外交部發言人郭嘉昆的回應擲地有聲:“中方正在依法依規處理有關問題。”這句看似平淡的表態,在日本制造業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因為他們比誰都清楚,中國手里攥著的不是普通商品,而是日本工業的“命門開關”。
這一切的導火索,都指向一個月前日本首相高市早苗的狂妄言論。11月7日,她公然將臺海沖突定義為日本“存亡危機事態”,甚至暗示可能武力介入,這番觸碰中國核心利益的話剛出口,就被外界視作對華挑釁的“宣戰書”。當時不少日本企業就捏了把汗,畢竟2010年釣魚島事件后中國稀土管制讓制造業陷入恐慌的記憶,還沒從日本企業的基因里抹去。果不其然,一個月后《讀賣新聞》就爆料,中國對日本的稀土出口審批周期從幾周拉長到數月,日本經濟產業省官員私下都承認了這一事實,東京證交所里信越化學等依賴稀土的企業股價,已經先一步給出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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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急得跳腳不是沒有道理,他們的工業體系早被中國稀土“捆”得結結實實。數據最能說明問題,日本63%的稀土消耗都要從中國進口,而制造電動汽車電機、光刻機鏡頭的鏑、鋱等重稀土,日本對華依存度幾乎是100%。別小看這不起眼的“工業味精”,一架F-35戰機要用到417公斤,一輛豐田混動車電機里就得塞2公斤,沒有它,工業機器人就是堆鐵疙瘩,光刻機更是連鏡頭都鍍不了膜。豐田汽車最近披露,新能源車所需的鐠釹材料庫存只夠撐到明年1月,要是供應繼續收緊,日本電動汽車產業3個月內就得停擺,工業機器人產量暴跌六成絕非危言聳聽。
更諷刺的是,日本喊了十五年“稀土自主”,最后卻越陷越深。他們曾興沖沖宣布在南鳥島海底發現1600萬噸稀土礦,轉頭就發現這些寶貝埋在5800米水下,開采成本高到離譜,至今連影子都沒見著。轉頭向澳大利亞、越南買礦,要么礦石品位太低,要么只有用不上的輕稀土,好不容易拉回日本提純,成本是中國的三倍不說,純度還差著一大截。全球80%的稀土冶煉分離產能都在中國,這不是簡單的技術壁壘,而是包含工人、設備、工藝、標準的完整生態鏈,這種優勢根本搬不走。澳大利亞Lynas公司在馬來西亞建廠十年沒突破技術,美國MP Materials的精礦照樣要運到中國加工,日本折騰半天,對中國稀土的依賴度反而從50%升到了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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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這招“妙手”,妙就妙在全程合規合法。沒有撕毀合同,沒有宣布禁運,所有操作都在《出口管制法》和《稀土管理條例》框架內。早在10月,商務部就公告對部分稀土技術實施管制,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在規范市場、保護資源。過去十幾年,中國稀土企業惡性競爭,低價把寶貝賣出去,再被海外包裝成高端材料賣回來,既傷產業又毀生態。現在不過是正常管理,日本就喊“資源脅迫”,這無異于占了便宜還罵街。
高市政府現在陷入了兩難。政客們還在硬撐著搞政治表演,不愿為錯誤言論道歉,可日本經濟產業省已經被企業圍得水泄不通。鈴木汽車曾因稀土斷供停了生產線,信譽化學因此一年營收掉了六成,這些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日本該想明白,中國從來沒把稀土當武器,而是把它變成了規則的“試金石”。尊重規則時,稀土就是普通商品;破壞規則時,它就是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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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用半導體施壓,歐洲靠能源制裁,中國不過是用合規手段守護資源話語權。從“世界工廠”到“全球科技制造的資源樞紐”,中國的底氣來自對產業鏈的掌控力。現在的問題不是中國會不會“出招”,而是日本能撐多久。高市政府要是還抱著政治表演不放,等豐田、索尼這些巨頭撐不下去的時候,再后悔可就真的晚了。這場博弈早就說明,在全球化時代,真正的戰略資源不是能買到什么,而是能控制什么——這一點,日本該好好上一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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