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百年間,東亞國家多以歐美為標桿推進現代化,卻鮮少追問:這樣的現代化經驗真的可復制嗎?有句話至今印象深刻:
今天我們探討的核心是,日本的現代化之路為何走偏,又為何至今仍在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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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西方的發展經驗真的能復制,或者說人家允許你復制嗎?回顧二戰前的世界格局,彼時正處于產業資本時代,西班牙、荷蘭、英國、法國、美國等西方列強,沒有一個是靠自由民主人權發展起來的。他們的崛起,依靠的是殖民屠殺、奴役他國、搶奪資源、強行打開外部市場的血腥掠奪模式。
美國對印第安人趕盡殺絕,大肆吸納歐洲移民;英國曾將三分之一人口轉移至殖民地,既減輕本土資源壓力,又攫取大量資源性收益以緩解生產過剩危機。殖民地缺乏勞動力時,他們又搞起奴隸三角貿易,從非洲掠奪黑奴補充缺口。
正是通過這種向外轉嫁危機、殘酷掠奪殖民地的方式,西方才奠定了現代化的物質基礎。
這樣的經驗,發展中國家真的能復制嗎?明治維新后,日本成為亞洲首個完成工業化的國家,但工業化帶來的并非繁榮,而是嚴重的生產過剩危機。
日本妄圖效仿歐美,通過殖民擴張、軍事占領、對外掠奪走上強國之路,最終卻給整個亞洲乃至自身帶來毀滅性災難——本土被炸成廢墟,至今仍處于半殖民地狀態。更關鍵的是,其殖民擴張不僅遭遇中國的頑強抵抗,還遭到西方列強的聯手遏制。
西方列強聯手打壓日本,絕非為了正義、自由或人權,否則他們自身殖民時期的暴行便無從解釋。
真正原因是,他們絕不允許日本走自己的老路。產業資本階段的資本主義發展模式,必須無限擴張,不擴張便會滅亡,這是資本主義的基本規律。但資源與市場有限,這是一場零和博弈,他們絕不容許日本獨占亞洲資源,深知其擴張不會止步。
兩次世界大戰已證明,歐美的現代化模式不可復制,強行復制只會引發世界大戰與人類災難。但遺憾的是,日本似乎未汲取任何歷史教訓,仍在盲目效仿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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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世界格局已大不相同,資本主義已進入金融資本競爭階段,但資本增值擴張的邏輯從未改變,只是戰爭目的從物理占領轉向金融擴張。
過去的戰爭是為了占領土地、搶奪資源、控制航道以緩解生產過剩;而現在的戰爭圍繞貨幣展開,目的是讓本國貨幣稱霸全球,將他國勞動轉化為自身金融收益。
目前,美國是唯一真正完成這一轉型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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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元稱霸全球,并非源于美國的信用或制度優越,而是背后有全世界最強大的軍事機器支撐——全球八百多個軍事基地,確保美國本土不受威脅。
對資本家而言,美國是全球最安全的國家,美元自然成為最安全的貨幣。更關鍵的是,美國不僅靠安全吸引資本,還在全球制造沖突、挑起戰爭,將他國變為高風險區域,迫使全球資本回流美國避險。資本回流又反哺美國軍事實力,形成閉環,全世界的勞動剩余都被收割至美股和美債。
如今日本也想效仿美國,從產業資本階段升級至金融資本階段,利用金融資本收割全球資源。但它真的能做到嗎?盡管日元貨幣總量與美元相近,但日本既沒有足夠的軍事基礎支撐日元,也沒有八百多個海外軍事基地,更無法每年投入1萬億美元軍費。
事實上,日本近年靠零利率增發的日元,大多只能兌換美元購買美債,淪為美國資本市場的“輸血者”。
當前,人民幣已成為亞洲最強勢的貨幣。有人幻想人民幣崩潰,將房地產下跌、貿易戰與人民幣貶值綁定,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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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貨幣的基礎是國家信用,中國政府是全球最穩定的政權之一,且對金融行業實施嚴格管控,這賦予了人民幣強大的信用支撐。即便房價大幅下跌,老百姓也堅信國有銀行的安全性,歷史上我們也曾有效處理過銀行壞賬問題。特朗普發動貿易戰后,亞洲貨幣中除人民幣外,日元、韓元、越南盾等均大幅貶值,足以證明人民幣的強勢。
面對這一局面,日本毫無有效應對之策。美國能在歐洲發動戰爭,但日本無法在中國周邊挑起類似沖突,在亞洲它找不到可充當“烏克蘭”的國家,反而自身隨時可能淪為“烏克蘭”。美國對日本加征關稅,進一步加劇其生產過剩危機,逼迫日本充當“炮灰”。日本需認清現實:與中國發生沖突,根本無法解決自身危機。
既然歐美的經驗無法復制,世界各國該如何應對當前的全球資本主義大危機?觀察全球變化不難發現,世界正從全球化轉向區域一體化,區域經濟整合正取代全球產業鏈整合。
北美自由貿易區、東盟“10+1”等區域合作的成功,既符合區域大國的國家安全需求,也契合小國的經濟利益。近年來越南、東盟的經濟高速發展,離不開與中國產業鏈的深度融合。對日本而言,與其與中國對抗、做不切實際的幻想,不如認清現實加入亞洲一體化進程,切勿逆勢而為。若能在亞洲建立新的貨幣體系,便能攜手應對此次全球資本主義大危機。
再次強調:中國可以是日本的威脅,也可以是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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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全球面臨資本主義大危機、氣候變化、科技取代勞動力等多重挑戰,沒有國家能獨善其身,唯有做好應對準備。中國與美國都在積極籌備,而這場危機某種意義上正是美國一手制造的。
特朗普政府最新發布的國家安全報告,被不少人誤讀為“美國不再將中國視為主要威脅”“美國主動退出全球霸權”,實則報告將中國升級為未來的戰爭對象,后續可詳細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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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日本,它顯然未做好應對危機的準備。
第三季度GDP下降2.3%,再加上近期發生的7.6級地震,都是危機到來的信號。而一個關鍵問題是:既然日本無法復制歐美的經驗,中國就可以嗎?
歐美追求的現代化,核心是滿足資本不斷增值的欲望,而非人民的需求。在資本擴張過程中,老百姓在國內被當作生產力要素激烈競爭,在戰爭中又淪為炮灰。這樣的現代化,絕非我們想要的。
中國有14億人口,若采用歐美的三權分立模式,制度成本將高到不可持續。我們需要的,是以人民為中心的可持續發展模式。
希望普通老百姓能理解中國式現代化的內涵,在重大戰略轉型階段,切勿被少數人為了私利的忽悠所誤導,避免像日本老百姓那樣,被裹挾著走上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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