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月 6 日下午,烏軍三路部隊在庫皮揚斯克市中心勝利會師,一舉拔除俄軍在城內的最后據點。城中俄軍或被全殲,或倉皇逃竄至奧斯基爾河對岸,烏軍無人機則全程追擊轟炸,俄軍的浮橋、渡船、軍用卡車盡數被毀,河面之上,盡是俄軍裝備的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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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俄方曾高調宣稱 “庫皮揚斯克已完全解放”,話音未落,就被前線潰敗的現實狠狠打臉,這般尷尬局面,連克里姆林宮發言人都再難對此事置喙。
這場勝利并無奇跡可言,靠的全是烏軍穩扎穩打的硬攻堅。行動之初,烏軍便出動無人機對河道橋梁實施 24 小時不間斷監控,將俄軍補給線壓縮至幾近斷絕;隨后調集重炮向前推進,精準攔截轟炸俄軍慣用的小分隊滲透路線,讓其游擊戰術徹底失靈。
庫皮揚斯克城區建筑密集,烏軍憑借對地形的熟悉,設下天羅地網,俄軍但凡有整排兵力潛入,便會陷入 “關門打狗” 的絕境。經過三天鏖戰,俄軍徹底喪失抵抗能力,電臺里充斥著 “彈藥告罄”“傷員無法后送” 的絕望嘶吼。
最后一批俄軍企圖趁夜色渡河逃竄,剛下水就被烏軍熱成像設備鎖定。河面之上,烏軍火力全開,俄軍士兵如同下餃子般接連墜入河中。次日天明,烏軍士兵在河岸繳獲的步槍數量,竟比當地漁船還要多。
時間倒回 11 月 21 日,俄軍總參謀長格拉西莫夫曾站在地圖前向普京匯報 “任務全部完成”,然而西方媒體隨即放出衛星圖予以駁斥 —— 彼時俄軍實際控制的城區面積尚不足 30%,且多為敵我拉鋸的灰色地帶,任何貿然進入的部隊都難逃炮火襲擊。即便如此,俄國防部仍嘴硬辯稱 “剩余任務僅是清剿殘敵”,未曾想所謂 “清剿”,最終變成了被烏軍一路反推,連囤積大量彈藥的東部倉庫區都被烏軍攻占。如今,那些印著俄文的炮彈箱還未來得及撕掉標簽,就已被烏軍調轉炮口,射向俄軍陣地,極具諷刺意味。
更令俄軍顏面掃地的是,為了渡河撤退,他們竟將浮橋搭建在鐵路橋殘骸之下,妄圖以此瞞天過海。烏軍無人機操作員干脆開啟直播,全程記錄轟炸過程:先炸斷浮橋牽引繩,再摧毀橋板,最后精準擊中油罐車,整條河面瞬間化為一片火墻。俄軍陣地上哀嚎聲四起,河對岸的俄軍卻因忌憚烏軍的二次轟炸,眼睜睜看著同伴身陷火海,竟不敢上前救援。
12 月 5 日晚,俄軍在河西岸的最后據點 —— 奧利維諾火車站宣告失守,連站臺都未能保住。烏軍將繳獲的俄軍信號旗當作戰利品,掛至基輔慈善拍賣網,起拍價僅 1 格里夫納,羞辱意味拉滿。
眼下的普京,已然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繼續作戰,兵員已緊缺到不得不征召別爾哥羅德修筑戰壕的少年兵;若就此停火,國內宣傳機器早已將 “庫皮揚斯克勝利” 的口號喊了半個月,此時改口稱 “戰略轉進”,又有誰會相信?最新消息顯示,克里姆林宮內部正有意將戰敗責任推給前線指揮官,宣稱是其擅自冒進所致 —— 黑鍋永遠有人背,這似乎已成慣例。
但俄羅斯的民眾并非傻子,TikTok 平臺上,俄軍裝甲車被掀翻炮塔的視頻隨處可見,其中點贊最高的評論只有一句話:“總統說勝利,勝利在哪?在河底的坦克里。”
對烏克蘭而言,這場勝利的規模或許不算宏大,卻足以提振士氣。城中 3 萬余名居民終于得以走出地下室,排隊領取面包時,不必再擔心下一秒炮彈會落在頭頂。烏軍工程兵連夜搶修供水管道,次日清晨,幼兒園地下室便率先恢復通水。老師們點燃爐子,孩子們喝上了熱湯。這一溫暖畫面傳回歐洲后,丹麥當即追加援助一批凈水片。對普通烏克蘭人來說,這就是最實在的正向反饋:你把侵略者趕走,世界就會向你伸出援手;你若退縮一步,援助便會變得猶豫遲疑。戰爭的邏輯,殘酷卻直白。
當然,俄軍絕不會善罷甘休。河對岸的炮兵仍在盲目轟擊,彼得羅巴甫洛夫卡方向,俄軍裝甲車再度集結,浮橋殘骸尚未打撈完畢,新一批沖鋒舟已被運抵河邊。正如烏軍士兵所言:“我們不過是把戰線往前推進了 800 米,對岸依舊是俄羅斯,普京也還是那個普京,別指望他們會吸取教訓。” 接下來的較量,關鍵在于誰能將奧斯基爾河變成真正的護城河。烏軍已將炮位前移,無人機的巡邏范圍也不斷擴大 —— 俄軍只要敢再下水,就只能繼續往河里增添裝備殘骸。反正河水足夠深,足以淹沒更多的謊言與坦克。
總而言之,庫皮揚斯克的清剿完成,并非戰爭的句號,而只是一個逗號。烏克蘭人沒有時間慶祝,他們必須趁著河水尚未結冰,抓緊構筑起更堅固的防線。至于普京,他愛宣布多少次勝利都無妨,畢竟,地圖不會說謊,河底的坦克,更不會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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