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樂 / Brian Cheng - Mushroom
聲音導演 / 徐安
熟悉周一的“讀睡”的朋友可能知道,我一般都介紹英語世界的詩人,但這次有點特殊。
本次介紹的Sara是一位成都的年輕女詩人,通過“讀睡”與我相識,成為“臉書”好友,在那里我見證了她寫作第一批詩歌。最近,Sara獲得了第二屆再望書店青年詩歌獎的亞軍(優秀獎)。
Sara剛出生的時候叫“波雨”,后來被一位喜歡古詩詞的長輩改成“詩雨”,讓她在生命的最初就和詩歌有了一點點聯系。不過,Sara是在英國諾丁漢大學上學期間,在臉書之類的社交媒體上首先發布詩歌作品的,中英文都有,所以鎖定了“Sara”這個筆名。
從今天介紹的這首詩,我們可以看出Sara是一個非常“自然”的詩人,可以快速和絲滑第表現一種微妙的感受,這首詩就像一條重金屬做成的鏈子,可以毫不費力地穿過一個扭曲的塑料管子,滑落在地面。
Sara告訴我,當她經歷了衣食住行,上課下課,上班下班,愛與被愛,痛苦迷茫之后,仍然感覺到一種敏感而又純粹的通道,而且它沒有被得失的執念堵住,這時她就確認了她不僅是一個寫作者,也是一個詩人。
在我和妻子夏小茶的美術聯展《紅氣球和小金塊》上,我第一次見到了Sara。之前她就關注“讀睡”,是我的讀者。當時她只是畫展上很多年輕漂亮的面孔之一,并沒有給我留下特別深的印象。后來在臉書上,我讀到了她的第一批詩歌,覺得她作為詩人很有前途,就很熱情地鼓勵了她。
去年我短暫地從美國回中國時,Sara正好從英國畢業,我,小茶和她在成都第二次見面,這一次是以臉書好友的身份相聚。而上周,她通過微信告訴我,她獲得了第二屆再望書店青年詩歌獎的亞軍(優秀獎)。
“王小龍,方閑海和袁瑋投了我,真是喜出望外”。
對于中國的青年人從事詩歌和其他的文藝活動,我一直抱著一種復雜的態度。一方面,我知道從事文藝的欣賞和創作是人類本質力量的體現,也經常給人最大的快樂,但同時,在這個充滿不確定性,很多地方在很多方面都明顯沉降的時代,醉心于文藝有些太奢侈了,也具有潛在的危險。
我個人的選擇是遠赴大洋彼岸尋求發展,很難說這讓我的處境更安全還是更危險;傾盡家財之后還要面臨海外求生,肯定會壓縮我藝術創作的時間,也很難說是否值得。
但是,我覺得,面對不確定,行動本身就是排除焦慮的最好方式。而Sara繼續留在國內發展,在大學找到了一份教學的職位。和很多海外留學歸國的年輕人一樣,Sara有一種純真又硬朗的氣質,我很驚訝她如今還能在國內的高等教育體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當然,我很愿意接受事實,調整自己的視角。我很高興繼續在Sara的社交媒體上看到她在天府之國享受生活,創造藝術,并且相信她的學生一定是一群非常幸福的人。
當然,很可能Sara在社交媒體上掩藏了很多東西。其實我也是這樣。我通過“讀睡”,通過畫展播撒藝術的種子,影響了很多比我年輕的人,但是我很少表達我對自己的懷疑甚至貶低,講述追逐藝術過程中的苦楚和不堪。
所以,我會懷著復雜的心情,看著青年人走上文藝的道路,這是一種連接過去和現在,交織著甜蜜和悲傷的織錦。而Sara和我,和小茶之間就被一張緊實的織錦連接著。
我很享受這種友誼,同時覺得維持和加強這種友誼的唯一方式是自己更加努力,成為一個不讓年輕人失望的中年人。
說了這么多“我”,還是回到Sara。我不知道Sara在詩歌創作這條路上能走多遠,但是她已經具備了作為一個大詩人的一個必要條件——有了一首“標簽”式的作品,也就是提起這個詩人,自然會浮上腦海的一首詩。
這是一首太短,太簡單的詩,并不適合作為主要作品介紹,但很適合作為這篇短文的結尾:
《Cabbit》
貓用“兔子蹬”蹬我的時候,
我心想,真劃算啊,
同時擁有了,
貓貓和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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薦詩 / 光諸
(個人微信號:ghostinthezoo)
讀首詩再睡覺主理人,藝術家,寫作者
谷歌Kuang Chu可以看到他的繪畫和三本書
每周一主持讀睡,介紹一首他親自翻譯的詩
曾經創造過“周一的小黃詩”這個短語
加鄭艷瓊姐姐,帶你入讀睡群搜詩 / 聊天 / 擴列
第4663夜
守夜人 / 小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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