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6日遼寧艦調頭向北,航線接近日本心臟地區,東京以南海域亮起,引起多家日本媒體驚呼“前所未見的姿態”。同時,高市早苗政府也不退,公開考慮武力介入臺海,并否認了日本政府過去對中國作出的“臺灣屬于日本”的承諾,被批評為過于激進,但卻得到了麻生太郎的支持。
臨界狀態的時候,7.5級大地震突然發生,疏散命令影響超過十萬人,時間很敏感,相當于給局勢按下暫停鍵。日本地處亞歐、太平洋、美洲三大板塊交界地帶,地震和火山活動頻繁;人口達到1.2億以上,人口密度為348.3人/平方公里,約為世界平均水平的7.5倍,再加上老齡化的影響,其脆弱性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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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1月本州附近已經發生了6.9級地震,并且伴隨著多次余震,專家提示能量在積攢,12月又震,是由于太平洋板塊向下俯沖,與上方的美洲板塊之間產生摩擦和拉拽,使得積累的應力最終得到釋放而形成的。
1923年關東大地震時,中國是第一個派出國際救援、國內募捐義演援助日本的國家,但是日本社會卻爆發了排外情緒,大約6000名朝鮮人和700多名華工被害,政府只賠償了20萬日元,并沒有完全落實;高市提出“武力介入臺海”的時候仍然有人支持,麻生站臺也告誡我們:危險不是虛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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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已經改變:西太不再美一極獨大,中國三航母成陣,055萬噸大驅、052D、遠程導彈和無人機的能力不斷增長。遼寧艦此次北上是戰略威懾和戰術試探,不是為了開戰;“從未發生過”的陌生感說明不適應,也使日方判斷更容易出錯。
地震打亂了劇本,政治、安全的道路會因此改變,分五層來看:
一是治理能力方面,強震使政府把避難、醫療、交通和供給等資源優先投放。強硬的團隊能不能保持好秩序,讓人們覺得可靠,這對政治信譽有很大影響;如果救災工作穩定下來,“團結抗災”、“國家不能軟”的說法就會更牢固。
二是軍事力量調配,災后部隊轉為救災、后勤分割、航天通信交通優先級重新排序,海上跟蹤密度和強度可能會被壓縮,日本海上力量短期內可能會收縮,但是規模和節奏還需要進一步觀察。
三是社會情緒方面,災難引起焦慮,有的選擇向內團結互助,有的則選擇向外遷怒排外;歷史上有過血的教訓。如果高市團隊繼續用外部議題來刺激的話術,那么就會有人跟著起哄,風險要引起注意。
四是為經濟鏈,日本的全球產業地位仍然存在,但是韌性變弱了,災后重建花費很大。中國的經貿手段不是擺設,稀土出口審批被推遲已經引起不安,一旦把經濟和安全聯系在一起,日本的回旋余地就小了,國內產業的壓力就會傳導到政治上。
五是國際配合,美國沒有直接介入,西方多數國家保持沉默,日本此時加大了力度,風險由自己承擔。震災會有援助和聲援,但是安全問題的保障不會改變。高市和麻生樹立了強硬的旗幟,但是國內政治利益仍然是最重要的;地震對他們的影響是好是壞,取決于他們控制輿論以及應對社會反彈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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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遼寧艦北上是否挑釁”的說法比較粗糙,行動有日程、有考量,戰略威懾和試探是手段,避免誤判是目的;中國的實力不需要用擦槍走火來證明。穩定航跡是告知:我能看見你,我也掌握著節奏。
日本的“擴張性”是由于地小人多、資源貧乏造成的。戰后轉為經貿,推行雁陣模式當頭雁;如今多極雁行成形,中國等經濟體崛起,頭雁已逝,壓力回流國內,政治人物為了“存在感”而轉向安全議題刷聲量。高市路線加上麻生的支持,目的在于黨內動員和選舉收益。但是海上力量、經濟生態以及天災都在告誡我們:把國家推到對抗的懸崖邊上,代價會成倍增加。
對我國而言,把握節奏更為重要:認清對方的政治驅動和資源瓶頸,做好威懾工作,留好溝通渠道;不被情緒左右,也不被對方的“出其不意”打亂。稀土、供應鏈、科技合作等手段可以使用時就用,規則明確,節奏得當。遼寧艦北上的目的不僅是發出信號,更是鍛煉自己,使對方明白信號,自己更強大。我們要保持警惕和冷靜,把每一次外部行為看作一次壓力測試,既要對事也要對人;不要忘記歷史的傷痕,也不要踩到現實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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