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里,總有些故事,不聲不響,卻比那些喧囂的八卦更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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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人,沒有海誓山盟,沒有婚姻證書,卻在舞臺內外,活出了讓人艷羨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今年3月,煙臺大劇院,一場“金鐘之星”藝術團的演出,臺上的呂繼宏,65歲了,一嗓子《咱老百姓》還是那么穿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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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姿挺拔,歌聲里是對百姓一如既往的熱忱。臺下,掌聲如潮,而側臺邊,一個熟悉的身影正靜靜守候,那就是張也。
兩人目光相觸,一個微笑,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這份默契,不是一天兩天練出來的,那是24年風雨同舟,點點滴滴匯聚成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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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在當時被不少人解讀為娛樂圈最溫情的畫面,也再次提醒了我們,這對黃金搭檔的故事,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深遠。
他們的故事,要從遙遠的1988年說起。那年,一場金龍杯歌手大賽,匯聚了全國各地的音樂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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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呂繼宏還是個帶著西北黃土氣息的青年歌手,剛從甘肅歌舞團嶄露頭角,歌聲渾厚,帶著一股子勁兒。而張也,則是個靈氣逼人的湘妹子,嗓音清亮甜美,初出茅廬已顯鋒芒。
那場比賽,張也拿了金獎,呂繼宏抱回銀獎。后臺的一次閑聊,成了他們緣分的起點。兩個人聊起音樂,聊起各自的成長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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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繼宏說起自己在黃土高坡上聽秦腔、唱民謠的童年,那是他最初的音樂啟蒙。張也則分享著在長沙劇院里耳濡目染的藝術熏陶。
共同的音樂夢想,相似的藝術追求,讓他們迅速找到了共鳴,成了惺惺相惜的朋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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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巧的是,這段緣分似乎被命運巧妙地安排了。不久后,兩人都拜入了著名聲樂教育家金鐵霖教授的門下,成了名正言順的同門師兄妹。
這下可好,從賽場上的對手,變成了課堂上的伙伴。在學校里,他們互相探討發聲技巧,課后一起在琴房里練聲、研究樂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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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就這樣成了他們之間最堅實的紐帶,也為他們日后長久的合作與陪伴,埋下了伏筆。
這份情誼,在舞臺上更是體現得淋漓盡致。記得有一次春晚彩排,呂繼宏不幸感冒,嗓子沙啞,連高音都難以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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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也二話不說,主動提出分擔高音部分,調整演唱編排。最終,演出得以完美落幕。這樣的互相扶持,在他們幾十年的合作生涯里數不勝數。
從《咱老百姓》到《看山看水看中國》,一首首經典作品的背后,不光是他們對藝術的極致追求,更是對彼此那份無條件的信任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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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他們這份深情,還得回溯到他們各自的人生軌跡。都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或許正是各自經歷的人生波折,才讓他們更懂得陪伴的珍貴。
呂繼宏的童年,帶著濃重的黃土氣息。1960年出生在甘肅天水,家里五個孩子,他是最小的一個。那時候,日子是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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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坯房一下雨就漏,一家人擠在炕上取暖。但貧窮并沒有阻擋他對音樂的熱愛。村里的秦腔,田埂上的民謠,他聽幾遍就能學個大概。
六歲那年,一首《花兒與少年》唱得全村鄉親都愣住了,也讓父母發現了這個小兒子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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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呂繼宏成了學校的文藝骨干。那時候娛樂活動少,村里演皮影戲、唱秦腔,他放學就趴在戲棚外聽,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為了聽一場外地名角的戲,他硬生生走了十幾公里,腳磨出血泡也不覺得疼,回家還興奮地哼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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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高考恢復,他鐵了心要考西安音樂學院。為了備考,每天凌晨五點起來練氣息,對著煤油燈練到嗓子沙啞。
父親心疼他,賣了攢了半年的麥子,給他請了個退休音樂老師。1978年,呂繼宏終于考上了,背著母親親手縫制的土布書包,第一次走出了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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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樂學院,呂繼宏比誰都努力。早上繞著操場跑步練聲,被同學笑稱“跑調晨曲”,他也不氣餒。
家里條件不好,每次寄來的信里,總夾著炒黃豆和干菜。他省著吃,因為知道那是父母的血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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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畢業后,他回到蘭州當聲樂老師,白天上課,晚上繼續在教室練聲,嗓子從青澀慢慢變得渾厚。1985年,他進入甘肅省歌舞團成為獨唱演員,第一次站上專業的舞臺。
1989年,在東方歌舞團王昆團長的勸說下,他辭去穩定工作,加入了海政文工團,并拜金鐵霖教授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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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北京后,他的事業越來越順,在青歌賽中屢獲佳績,一首《咱老百姓》更是唱遍大江南北,讓他成為家喻戶曉的歌唱家。
事業成功了,但背后也藏著對家庭的虧欠。他一門心思撲在唱歌上,錯過了談婚論嫁的年紀。父母催婚,他就說婚姻是圍城,其實是沒碰到那個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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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春節,他正忙著春晚彩排,卻突然接到父親去世的消息,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2010年,母親也走了。
雙親的離世,讓呂繼宏徹底嘗到了孤獨的滋味。這份孤獨,后來被張也的陪伴慢慢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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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呂繼宏的坎坷起步不同,張也的藝術之路雖然也有波折,但更多了一份家庭的滋養。1968年出生的她,成長在長沙一個文藝世家。
父親是編劇,母親唱花鼓戲,家門口的劇院就是她童年最愛的游樂場。五歲時第一次登臺,一曲《智取威虎山》贏得滿場掌聲,也讓她堅定了對唱歌的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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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父母深知藝術這條路的艱辛,曾想讓她當老師,過安穩日子。甚至把她送到外公家,沒想到外公特別支持她,教她朗誦、練發聲,讓她對音樂的興趣更濃厚了。
初中畢業后,張也瞞著父母報考了藝術學校。父母一開始堅決反對,母親甚至急哭了。但看她態度堅決,最終還是妥協了。在藝校的四年,她是班里最拔尖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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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湖南臺的演出中,她的歌聲被金鐵霖教授聽到,金教授直接寫信推薦她考中國音樂學院。
1986年,當父親張興民把錄取通知書交到她手里時,她才知道,父親為了找回不慎丟失的通知書,在馬路上穿梭了近兩個小時,直到找到那個被車輪壓過的信封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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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中國音樂學院后,張也跟著金鐵霖教授系統學習聲樂。1987年,19歲的她第一次登上春晚,一曲《瀏陽河》讓全國觀眾記住了這個甜美的湘妹子。
此后,她更是26次登上春晚舞臺,成了觀眾心中的春晚“釘子戶”。事業順風順水,感情卻遭遇了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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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歌手張行談過八年戀愛,原本被很多人看好。但張行年輕時犯過事,坐過牢,張也父母堅決不同意。
后來父親查出癌癥晚期,她推掉所有演出守在病床前。可就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時候,張行卻提出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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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父親去世,張也差點垮了。母親也因為喪夫之痛得了抑郁癥。那段時間,她只好搬回老家,一邊照顧母親,一邊慢慢走出陰影。
2001年,正是張也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刻,而呂繼宏,也正經歷著親人離去的孤獨。就在這時,呂繼宏走進了張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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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張也的困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不光是在生活上細致入微地照顧張也和她的母親,更重要的是,他不斷地勸慰張也回到舞臺,告訴她音樂能治愈傷痛。
在呂繼宏的鼓勵下,張也慢慢走出了陰霾,重新站上了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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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起在春晚唱響《咱老百姓》,這首歌不光唱出了老百姓的心聲,也成了他們之間合作的經典之作。
從那以后,他們不再只是舞臺上的黃金搭檔,更是生活里彼此的依靠。他們的關系,超越了傳統的友誼,更深入到精神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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