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歲二婚娶56歲大媽,才過一個月我就喊停:再榨我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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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建國,今年60歲。
我是個退休工人,老伴走了五年。
唯一的女兒嫁到了外地,一年也就回來一兩次。
退休金每個月五千多,我有房有存款,身體也硬朗。
但這日子,過得太靜了。
早上一睜眼,屋里一點動靜沒有。
晚上看電視,想說句話,只能對著墻角的綠蘿說。
那種孤單,像涼水一樣,一點點往骨頭縫里滲。
幾個月前,我在公園下棋,認識了劉秀英。
她今年56歲,喪偶,也是一個人過。
她人看著利索,說話快言快語,笑起來挺喜慶。
那時候,她經常帶點自己做的醬牛肉、鹵鳳爪分給我們這幫老頭吃。
一來二去,我們就熟了。
她知道我一個人過,就開始噓寒問暖。
今天問我衣服洗沒洗,明天問我胃口好不好。
有一次我感冒發燒,在家躺了兩天。
她聽說了,提著保溫桶就上門了。
那是熬得軟爛的小米粥,配著清爽的小咸菜。
她一邊給我擦桌子拖地,一邊數落我不知道愛惜身體。
那一刻,我這顆老心,動了。
我覺得,這就是我要找的知冷知熱的伴兒。
我們相處了三個月,決定搭伙過日子。
兒女都不在身邊,我們也沒扯證,就擺了兩桌酒,請幾個老哥們吃頓飯。
我想著,只要兩個人一條心,那一紙婚書也不重要。
剛住在一起的第一個星期,日子確實美。
家里窗明幾凈,飯桌上頓頓有熱乎菜。
我把工資卡交給了她,只留了一點零花錢。
我說:“秀英,以后這個家你當家,錢你看著花。”
她接過卡,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她說:“老張,你放心,我肯定把咱這個家操持得妥妥當當。”
可好景不長。
第二個星期,味道就變了。
那天吃晚飯,桌上只有一盤炒白菜,一盤咸菜,還有幾個饅頭。
我愣了一下:“秀英,今天怎么吃這么素?”
以前她可是頓頓有葷腥的。
她嘆了口氣,把筷子一放。
“老張啊,現在的物價你不知道,豬肉都漲上天了。”
“你那點退休金,看著多,真花起來不經用。”
“咱們老兩口,吃清淡點好,對血管好。”
我想想也是,年紀大了,是該注意養生。
我就沒多說話,低頭啃饅頭。
可是第二天,我路過她兒子家樓下。
她兒子住的小區離我們不遠。
我看見她兒子提著兩大袋東西上樓。
袋子沒系口,露出來排骨和一大塊牛肉。
那個袋子,我很眼熟,是我們家樓下超市的購物袋。
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我沒聲張,我想著,當媽的心疼兒子,給兒子買點吃的,也正常。
誰還沒個兒女呢。
可事情沒我想得那么簡單。
過了兩天,她跟我說:“老張,我那小孫子放暑假了,沒人帶。”
“我想把他接過來住幾天,你看行嗎?”
我點頭:“行啊,家里熱鬧點也好。”
那孩子十歲了,正是淘氣的時候。
這一來,我就成了免費的保姆。
早上我要早起去買早點,還得買孩子愛吃的肯德基、麥當勞。
白天我要陪著玩,還得輔導作業。
這孩子被慣壞了,稍不順心就摔東西。
我的紫砂壺,被他當球踢,碎了一地。
我心疼得直哆嗦,蹲在地上撿碎片。
劉秀英看見了,不但沒罵孩子,還說我:“哎呀,一個破壺,碎了就碎了,別嚇著孩子。”
我把碎片扔進垃圾桶,沒說話。
晚上,這孩子要吃披薩。
劉秀英看著我:“老張,給錢吧,叫個外賣。”
我說:“我的工資卡不是在你那嗎?”
她眼皮都不抬:“那卡里的錢都買菜了,哪還有閑錢?”
“你那存折里不是還有錢嗎?拿出來點,給孩子買個好吃的怎么了?”
我憋著氣,從兜里掏出兩百塊錢給了她。
這只是個開始。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感覺自己不像個老伴,像個長工。
家里的衛生,她不怎么搞了,說是腰疼。
做飯也越來越敷衍,經常就是煮鍋掛面。
但是她往她兒子家跑得越來越勤。
每次去,都是大包小包。
家里的米面油,洗潔精,衛生紙,只要是我買回來的,過兩天就少一半。
我都看在眼里。
我想著,既然搭伙過日子,就別太計較,吃點虧是福。
直到昨天晚上。
吃完飯,她給我倒了一杯茶,坐在我對面。
那種眼神,我太熟悉了,是有事相求。
果然,她開口了。
“老張,有個事跟你商量一下。”
我喝了口茶:“你說。”
“我兒子那車,開了五六年了,老出毛病。”
“他想換個新車,首付還差五萬塊錢。”
“你看,你能不能先借給他五萬?”
我放下茶杯,看著她。
“借?什么時候還?”
她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
“哎呀,都是一家人,說什么借不借的。”
“你這錢存在銀行里也是死錢,利息也沒多少。”
“以后咱們老了,動不了了,還不得指望我兒子給咱們養老送終?”
“你現在幫了他,他能不記你的好?”
我把手抽了回來。
“秀英,我那錢是我的棺材本。”
“再說,我有女兒,我有退休金,我不指望你兒子養老。”
她臉色變了。
“老張,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女兒嫁那么遠,一年回不來一次,能指望上?”
“我是真心跟你過日子,你怎么分得這么清?”
“這一個月,我伺候你吃,伺候你喝,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我站起來,走到臥室,把那個記賬的小本子拿了出來。
我把本子摔在桌上。
“伺候我?”
“這一個月,我給了你五千塊錢生活費。”
“咱們倆在家吃了不到二十頓像樣的飯。”
“剩下的錢,你都買東西送去給你兒子了。”
“你孫子在我這住了半個月,光買玩具和零食,我又貼進去兩千。”
“家里的活,大部分是我干的。”
“你是找老伴,還是找長工?還是找個提款機?”
她臉漲得通紅,站起來指著我。
“張建國,你個老摳門!”
“我就花了你這點錢,你就記賬?”
“既然是一家人,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嗎?”
“你留著那些錢帶進棺材里去啊?”
我看著她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突然覺得很陌生。
那個在公園里笑盈盈、給我送小米粥的女人,不見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張著大嘴,想要吞掉我所有積蓄的無底洞。
我深吸了一口氣,指著門口。
“劉秀英,這日子不過了。”
“你走吧。”
她愣住了,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決絕。
“你說什么?你趕我走?”
“就為了五萬塊錢,你要跟我散伙?”
我搖搖頭。
“不是為了五萬塊錢。”
“是為了我這條老命。”
“才一個月,我的工資卡空了,家里的東西搬空了,現在又盯上我的存款。”
“我這把老骨頭,再讓你榨下去,就真干了。”
“我是找個伴兒互相照顧,不是找個祖宗回來供著。”
“更不是給你兒子當墊腳石的。”
她看我態度堅決,開始撒潑打滾。
坐在地上哭天抹淚,說我玩弄感情,說我欺負人。
我沒理她,直接拿起手機。
“你是自己走,還是我給你兒子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順便咱們算算這一個月的賬?”
聽到我要給她兒子打電話,她立馬止住了哭聲。
她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行,張建國,算你狠!”
“活該你孤獨終老!”
她進屋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提著大包小包,摔門走了。
屋子里又恢復了安靜。
我看著空蕩蕩的客廳,長出了一口氣。
雖然又剩下我一個人了,但心里反而踏實了。
我把工資卡掛失了,去樓下買了條魚,自己給自己燉了個湯。
熱氣騰騰的魚湯喝下去,身上暖和了。
人到老年,怕孤獨是真。
但比孤獨更可怕的,是被人算計。
二婚這道坎,不好過。
有些人,打著找伴的旗號,其實是來找飯票的。
他們不是想跟你過日子,是想吸你的血,補他們自己的窟窿。
我們老年人,手里這點錢,是保命錢,是尊嚴。
誰要是盯著這點錢,那這人就不能留。
哪怕再孤單,也不能引狼入室。
寧可清清靜靜地一個人過,也別到時候人財兩空,落個凄涼下場。
找老伴,得擦亮眼。
得看她是圖你的人,還是圖你的錢。
要是真心過日子,粗茶淡飯也是甜的。
要是各懷鬼胎,金山銀山也能給你搬空了。
這一個月,就當是花錢買了個教訓吧。
朋友們,你們覺得老年人再婚,這錢袋子到底該怎么管?
如果遇上這樣的老伴,你們會怎么做?
歡迎在評論區留言,咱們一起嘮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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