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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6月18日,陳賡接到了中央軍委發來的電報。
內容便是派遣陳賡去往越南,協助兄弟國家抗擊法國人。
此時的越南,戰場全線崩潰,老街剛剛失守,戰火都燒到中國身邊了。
陳賡這一去,本以為是去啃硬骨頭,誰知剛到就傻眼了。
這仗,后來打得他哭笑不得,直撓頭。
01
1950年,對新中國來說,那真是忙得腳不沾地。西南大片地方剛解放,土匪還沒清剿干凈,東南沿海還對峙著,北邊朝鮮半島又開始冒煙。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南邊的大門,越南,出事了。
胡志明派來的代表,火急火燎地跑到北京,帶來的消息很不樂觀:法國人的攻勢太猛,越南的根據地快扛不住了,再不拉兄弟一把,越南的革命火種可能就得滅。
越南的地理位置,說白了,就是中國的南大門。法國人要是徹底在那站穩了腳跟,那中國的廣西、云南就別想安生。這個忙,不幫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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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幫?光給槍給炮,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那邊缺的是能打正規戰的指揮員。
中央的目光,落在了正在指揮西南剿匪的陳賡身上。
為啥是他?第一,陳賡剛打完西南戰役,對山地叢林作戰熟門熟路。第二,他出自黃埔一期,能文能武,腦子活絡,搞“國際援助”這種復雜活兒,他最合適。更何況,他跟胡志明還是老相識。
早在二十多年前,胡志明在廣州化名“李瑞”當蘇聯顧問鮑羅廷翻譯的時候,陳賡還是黃埔軍校的學生。倆人還在周恩來的婚禮上一起喝過酒呢。
1950年6月18日,陳賡接到電報。中央給他的身份是“中共中央全權代表”,任務是去越南了解第一手情況,摸清越軍的底細,然后制定一個靠譜的援助計劃。
陳賡也不含糊,立馬開始點人。軍政干部、參謀、通信、后勤…一個精干的軍事顧問團火速組建起來。這里頭不少人,像28歲的劉師祥,剛跟未婚妻定好日子,命令一下,婚也結不成了,直接打點行裝,掉頭就往中越邊境趕。
這一去,誰也不知道要打到啥時候。
陳賡帶著這幫人,還有用20頭騾子馱著的“見面禮”,踏上了去越南的路。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一仗,會打成他軍事生涯里最“哭笑不得”的一場。
1950年7月19日,陳賡一行人抵達中越邊境的清水河。
越南的天氣,就是一個字:悶。又濕又熱,山路又窄又滑,剛走沒多久,所有人衣服都濕透了,跟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陳賡的老毛病——牙疼,就是在這種要命的環境下犯的。
越南同志倒是很熱情,在邊境準備了西瓜。陳賡他們又累又渴,也顧不上什么國際禮儀了,抓起來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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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會兒,繼續趕路。到了營地,越南同志又準備了飯菜,挺有異國風味。晚上大雨傾盆,陳賡的牙疼得一宿沒合眼。
第二天出發,隊伍后面跟了3個越南婦女,推著兩車水果。陳賡私下里都忍不住吐槽,這接待規格太高,什么“上馬香蕉,下馬檸檬”,簡直是“五小時一小宴,十小時一大宴”。他還開玩笑給那幾個越南婦女起了外號,叫“檸檬小姐”、“菠蘿姑娘”、“咖啡大嫂”。
但這畢竟是打仗,不是觀光。陳賡第二天就明確表示,這套高規格接待得停。越南同志還挺委屈,說這是怕中國朋友水土不服,吃這些能防瘧疾和腹瀉。
客套歸客套,工作得干。陳賡開始馬不停蹄地考察越軍的實際情況。這一看,他那顆心啊,是哇涼哇涼的。
怎么說呢?越軍的戰斗力,實在是太差了。
這幫兵,打游擊戰都費勁,更別提打正規戰了。大部分士兵是文盲,軍官也沒好到哪去,很多人連地圖都看不懂,指揮全靠嗓子吼。
部隊的編制五花八門,武器更是“萬國造”,法國的、美國的、日本的,還有自制的土炮,后勤補給基本等于零,打仗就是帶幾天的口糧,打完就散。
陳賡試著指揮他們打了幾次小規模的遭遇戰,想練練手。結果呢?連小規模的戰斗都打不好。
陳賡在日記里寫的是,越軍的干部“缺乏實戰經驗,尤其是指揮經驗”。說白了就是,這幫兄弟,真不行。
陳賡這邊正頭疼呢,越南那邊的戰局又崩了。還沒等陳賡的援助計劃捂熱乎,越南的老街(Lao Cai)失守了。老街離中國邊境近在咫尺,這地方一丟,法軍的戰火等于燒到了中國家門口。
局勢惡化,中央立馬給陳賡來電,要求他盡快出發,去協助指揮即將開始的高平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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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陳賡頂著牙疼,開始研究接下來的仗該怎么打。
當時越南的高層,包括胡志明和武元甲,心里都憋著一股勁。他們最想干的事,就是趕緊奪回大城市和據點,尤其是高平(Cao B?ng)。
高平是越南北部的大城,也是法軍的核心據點之一,駐扎著重兵。越方的意思是,集中主力,一鼓作氣把高平拿下來,這樣政治影響大,也能鼓舞士氣。
陳賡一聽這計劃,頭都大了。
就憑越軍“五打一都打不下來”的攻堅能力,去啃高平這種硬骨頭?那不叫打仗,那叫送人頭。
陳賡是搞戰略的,他看問題不一樣。他認為,打仗的目的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要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特別是機動部隊。
法國人為什么猖狂?不就是仗著他們那點機動兵力,開著車在公路上來回馳援,越南人追不上、打不過嘛。
你打你的據點,我打你的援兵。
陳賡的思路很清晰:必須把法軍的機動部隊從烏龜殼里引出來,然后在野外,在越南人最擅長的山地叢林里,一口一口吃掉他們。
當時的法軍,也挺“配合”。他們的總兵力其實不多,也就1萬出頭,但愣是敢沿著4號公路,把兵力撒得特別開,在高平、諒山(L?ng S?n)一帶修了一堆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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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眼里,越南軍隊就是一群土包子,這種部署足夠應付了。他們甚至敢用一個排的兵力,就守一個據點。
這種分散的部署,在陳賡這種“殲滅戰大師”眼里,簡直是渾身破綻。
陳賡開始給越南的指揮官們“上課”。
他鋪開地圖,提出了一個截然相反的作戰方案:不打高平。
那打哪兒?打東溪(?ng Kh)。
東溪是哪?它是高平和諒山之間的一個關鍵據點,位于4號公路上。這個地方,就像一顆釘子,把法軍的防線串了起來。
陳賡的算盤是這樣的: 第一,集中絕對優勢兵力,先打東溪。東溪的守軍不多,只有一個營左右,還是法國外籍軍團第3團的第3營,雖然精銳,但人少。越軍努努力,應該能啃下來。 第二,東溪一旦被拔掉,4號公路就被攔腰斬斷。北邊高平的法軍,就成了一支孤軍,補給線全斷。 第三,高平的法軍被圍,諒山的法軍必然會派機動部隊北上救援。
陳賡的真正目標,不是東溪,也不是高平,而是從諒山出來的那支援軍。他要在半路上設下埋伏圈,把法軍最精銳的機動部隊,在野戰中徹底干掉。
這個戰術,就是“圍點打援”。
只要把法軍的機動部隊打殘了,那些據點里的守軍,早晚都是囊中之物。
這個方案一提出來,越南的指揮員們…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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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不通,打高平就打高平,繞那么大圈子去打小小的東溪干嘛?打了東溪,為什么又不打了,要去打援兵?
陳賡沒辦法,只能當起“老師”,指著地圖,又是畫又是寫,從戰術意義講到戰略價值,累得滿頭大汗,牙又開始疼了。
他解釋了半天:打了東溪,高平就是孤城;高平的敵人被困死,要么坐以待斃,要么出城突圍。他一出城,不就進了咱們擅長的野戰地帶了嗎?圍住高平,就是為了釣諒山的大魚。
胡志明聽明白了,他最后拍了板,就按陳賡的方案辦。但他也有點不放心,畢竟越軍從沒打過這種規模的正規戰。
胡志明拉著陳賡,那意思很明白:“這場仗,你得包了。”
武元甲也跑來找陳賡,兜圈子,說越軍以前都是打游擊,這猛地一下打運動戰,干部們怕不適應。
陳賡一聽就懂了,這倆人繞了半天,就是希望他這個“外來將軍”親自指揮。
03
計劃定了,那就開干。
陳賡調集了越軍的幾個主力團,包括精銳的308師,外加兩個營,還有炮兵支援,總兵力是東溪守軍的五六倍,準備用牛刀殺雞。
1950年9月16日,東溪攻堅戰正式打響。
炮火準備之后,越軍士兵開始沖鋒。陳賡在指揮所里,信心滿滿,覺得這波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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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激戰一夜,越軍失敗了。
沖鋒的部隊被法軍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傷亡不小,撤了下來。
陳賡當場就懵了。五六倍的兵力,打一個孤立據點,一晚上沒打進去?
他趕緊問前線指揮官是怎么打的。一問,差點氣得背過去。
陳賡的部署是,集中優勢兵力,四面合圍,形成一張大網,整個蓋上去,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
可越軍實際是怎么打的呢?他們把所有兵力集中在一個方向,排成“一”字長蛇陣,搞單點進攻。
說白了,就是用槍尖去對槍尖。
對面的法軍,那也是經歷過二戰洗禮的,還是外籍軍團這種老油條,工事堅固,火力配置也專業。你搞單點突破,人家一個火力網就把你罩住了。
陳賡在指揮所里急得直跳腳。
第二天,他命令部隊調整部署,再次進攻。結果,又失敗了。
打了兩天,東溪還是沒啃下來。越軍的士氣開始往下掉,有些干部甚至動了撤退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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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這下是真火了。這仗要是打不下來,整個“圍點打援”的計劃都得泡湯。
他把越軍的指揮員們叫來,直接發了火。但光發火沒用,他得親自上。
陳賡不顧牙疼,直接跑到了離前線只有幾百米的炮兵陣地。
他發現,越軍的炮兵根本不會打仗,炮彈都打飛了。他親自下場,手把手教炮兵怎么測距,怎么修正彈道。
接著,他重新調整了步兵的進攻部署,把“一字長蛇”改回了他要的“四面合圍”,明確了主攻方向和助攻方向,要求幾個團必須協同作戰,同時發起沖擊。
9月18日凌晨,總攻再次開始。
這一次,打法完全不一樣了。
四面八方的越軍同時發起沖鋒,法軍的火力顧此失彼,防線瞬間就被撕開了。
之前打了兩天沒打進去的東溪,這次只用了一個小時,越軍就沖進了鎮子。
不到半天時間,東溪守軍被全殲。
東溪拿下了,但陳賡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在日記里寫,這場仗,從戰術角度看,實際上是“大敗仗”。不僅沒全殲法軍一個營(部分突圍),而且差點沒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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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慘勝”,讓陳賡徹底摸清了越軍的底:這支部隊,打攻堅戰就是不行。
他原計劃打完東溪,立馬去打七溪(Th?t Kh)。但看到越軍這個戰斗力,他立刻改變了計劃:七溪不打了,部隊原地休整,準備打援。
因為他知道,好戲才剛剛開始。東溪一丟,法國人比他還急。
04
東溪失守的消息傳到法軍司令部,法軍總司令卡邦蒂埃慌了。
東溪沒了,高平那1000多守軍就成了孤軍,補給全斷,成了死棋。
卡邦蒂埃趕緊和北圻法軍司令亞歷山德里商量對策。商量來商量去,他們做出了一個…怎么說呢,一個載入史冊的“神級”決策。
他們決定:放棄高平。
但是,他們不打算從高平派飛機撤退,而是命令高平的守軍,由指揮官夏爾東(Charton)中校帶領,炸毀所有重型裝備,然后徒步穿過東溪南邊的叢林,去和南邊七溪的援軍會合。
與此同時,他們命令七溪的守軍,由指揮官勒帕熱(LePage)中校帶領,組成一支精銳的機動縱隊(主要是精銳的傘兵部隊),火速北上,去接應夏爾東。
兩支部隊的會合地點,定在了東溪以南的山區。
這個計劃,簡直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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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的計劃是“圍點打援”,是怕法軍當縮頭烏龜不出來。
結果法國人倒好,不但把援兵派出來了,還“買一送一”,把高平的守軍也從烏龜殼里趕了出來,兩支精銳主動鉆進了陳賡預設的伏擊圈。
這操作,把陳賡都看傻了。
他本來還在發愁越軍攻堅不行,這下好了,法國人主動跑出來打野戰了。
陳賡立刻調整部署,把原先準備打七溪的部隊,全部調動到4號公路兩側的山地里,張開了一個巨大的口袋。
他準確地算到了兩股法軍的會合地點和行軍路線。
10月1日,就在國內歡慶建國一周年的時候,越南戰場的“大魚”上鉤了。
勒帕熱(Le Page)率領的北上援軍,一頭扎進了陳賡的伏擊圈。
這支援軍是法軍的精銳,全是機械化部隊。但一進山路,坦克裝甲車全成了累贅。越軍從兩側高地上發起猛烈攻擊,法軍的行軍隊列瞬間被打亂。
但越軍的問題又來了。
他們的經驗還是太少了,打伏擊打成了擊潰戰,沒能一口氣把這支援軍吃掉,讓勒帕熱帶著殘部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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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勒帕熱的電臺沒被打掉,他向后方發出了求救信號。
與此同時,從高平南下的夏爾東(Charton)縱隊也出發了。這幫法國兵炸掉了汽車和大炮,背著行囊,跟“徒步旅行”一樣,一頭扎進了茫茫叢林。
兩股法軍都陷入了包圍,但都還沒死。
越軍的將領們一看,敵人要會合了,而且勒帕熱還在瘋狂呼叫援兵,有點慌了,跑來跟陳賡建議,說這仗沒法打了,應該趕緊撤退。
陳賡當場就發了火。
他扭頭對武元甲撂下狠話,如果這都不能打,他這個中共代表就卷鋪蓋走人,不伺候了。
他告訴武元甲,法軍現在是兩眼一抹黑,在叢林里亂竄,補給全無,就是兩塊送上門的肥肉。不是能不能打的問題,是怎么把他們全吃掉的問題。
陳賡重新下令,指揮越軍主力,像一把長刀一樣,死死插進兩股法軍中間,不讓他們會合,然后分割包圍,逐個殲滅。
05
接下來的幾天,成了法軍的末日。
勒帕熱的部隊在山里被越軍追著打,彈盡糧絕,士氣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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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東的部隊更慘。他們是重裝步兵,在叢林里根本走不快,越南的民兵和游擊隊像幽靈一樣襲擾他們。很快,這1000多人就迷失了方向,和勒帕熱的部隊擠在了一個叫“谷舍”(C?cX)的狹窄山谷里。
這下好了,都不用陳賡費勁了,兩股法軍自己抱團,擠進了這個天然的“死亡陷阱”。
陳賡一聲令下,越軍主力從四面八方的高地發起總攻。
山谷里的法軍,成了活靶子。沒有重武器,沒有補給,沒有空中支援,在山洪一樣的沖鋒面前,徹底崩潰。
法軍指揮官勒帕熱和夏爾東,雙雙被俘。
這場在山谷里的大殲滅戰,打得酣暢淋漓。越軍的士兵們,在戰斗中飛速成長。
此戰之前,他們是連東溪一個營都啃不動的“青銅”。此戰之后,他們是敢在叢林里追著兩個精銳縱隊打的“王者”。
這一仗,徹底把越南北部的法軍機動力量給打殘了。
消息傳開,整個越南北部的法國人都嚇傻了。
他們最精銳的兩個機動縱隊,就這么在山溝里“人間蒸發”了。
連鎖反應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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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溪的法軍守軍一看大事不好,連夜棄城逃跑。 諒山的法軍指揮部一看防線全線崩潰,也開始準備跑路。
陳賡原定的作戰計劃,最佳戰果是拿下高平這一座城市。
可戰役打完一盤點,好家伙,高平、七溪、同登、諒山、老街…法軍一口氣丟掉了5座大城市和13座小鎮。
陳賡原計劃,最多打掉敵人5個營。
結果一統計戰果,打掉了法軍整整9個營的精銳(大半是機動部隊),殲敵3000多,俘虜6000多。
整個中越邊境線上2000里的法軍據點,被掃蕩一空。中國援助越南的陸地通道,被徹底打開。
這場“邊界戰役”,成了越南抗法戰爭的轉折點。
陳賡是1950年7月到的越南,10月份打完這場仗。短短3個月,越南北部的局勢,天翻地覆。
這場仗打完,陳賡的“幽默”屬性又上來了。
他在日記里留下了一句哭笑不得的評價:越南的軍隊,和法國的軍隊,真是“絕妙的對手”。
這話啥意思?
意思是,越軍吧,戰斗力確實不咋地,打運動戰跑起來死板得很,不適合大規模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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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面的法軍呢?更菜。他們從不主動進攻,感覺就是蹲在據點里等著挨打。好不容易打個運動戰,指揮官還主動把部隊往陷阱里送。
這簡直是“臥龍”遇上“鳳雛”。
如果沒有陳賡,新生的越南政權,帶著這幫只會打叢林游擊的兵,面對法軍,估計真得吃大虧。
陳賡帶去的,不只是中國的武器裝備,更重要的是他那顆來自“東方戰神”序列的智慧大腦。他硬是把一群越南的叢林兵,調教成了一支能打運動殲il滅戰的正規軍。
越南的很多主力部隊,都是陳賡在中國境內幫忙訓練的,回到越南又是陳賡指揮打的翻身仗。
陳賡在越南的時間并不長,邊界戰役一打完,朝鮮那邊的戰火又燒起來了,他便受命北上。
但他留下的這套打法,算是給武元甲打通了任督二脈。
武元甲就用這套“陳賡戰術”,在1954年,打出了奠邊府大捷,把法國人徹底請回了老家。
幾十年后,2014年5月7日,越南紀念奠邊府勝利六十周年,陳賡的兒子陳知建也去了。
在現場,他見到了武元甲大將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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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將二代”站在一起,陳知建也是軍人,他沒說別的,就講了一句:咱們的關系是過命的兄弟,這關系,后代不能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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