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年初,有人在天安門城樓的屋脊下,發現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木盒。
盒子不大,紅木做的,外面還包著黃綾。
打開之后,里面裝著十枚金元寶、十枚銀元寶,還有一顆拇指大的紅寶石,和一層幾乎風干的五谷雜糧。
這不是普通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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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個古老的名字,叫“鎮樓之寶”。
那時候誰也沒想到,天安門這座看似穩如磐石的建筑,竟然在那一年的冬天,經歷了一次幾乎徹底的拆除與重建。
而這場工程,從上到下,幾乎沒人知道。
那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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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1969年初。
北京的冬天特別干燥。
風一吹,地上的沙土卷得老高。
天安門城樓經歷了三百多年的風霜雨雪,早就不是最初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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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一支由老專家帶隊的建筑勘察組被悄悄派去檢查天安門的結構。
領頭的姓陳,大家都叫他“陳工”,六十多歲,頭發花白,干活時一絲不茍。
他踩在木梁上,一邊用手電照,一邊皺著眉頭。
“這梁不行了,”他輕聲說,“蟲蛀得太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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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梁。
墻面也裂了,部分磚縫甚至能伸進手指。
最嚴重的一處,有個木柱底部已經空了,外面看著還行,其實里面早就空心了。
“這哪是象征國家的地方,快成危樓了。”陳工回去之后,寫了份長達十幾頁的技術報告,語氣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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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送上去沒多久,中央就開了會。
那陣子,國內外局勢都不太平。
三月份,珍寶島事件爆發。
中蘇邊境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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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邊防線幾乎進入實戰狀態。
而在南邊,臺灣海峽也不安穩。
蔣介石當局不時放出“反攻大陸”的風聲。
北京的防空洞加緊施工,部隊進入戰備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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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時候,天安門要是出事,哪怕只是一次小事故,都會被外界無限放大。
有人在會議上直接說:“要是國慶閱兵時出個閃失,后果不堪設想。”
于是,決定下來了:必須修,但不能讓外人知道。
拆了重建,外觀一絲不變,尺寸一分不差——這話,是毛主席親口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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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理親自盯著,天天過問進度。
工程定在年底開始。
地點當然是原地,時間選在夜里。
整個城樓用篷布罩住,施工隊從天黑進場,天亮前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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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看,就像啥也沒發生。
工地上的人都簽了保密協議,連家里人都不許說自己在干嘛。
木材、石料、油漆、瓦片,全都全國精選。
金絲楠木,是從四川伐出來的,運到北京就用了一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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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材是從河北老山里挑的,紋理必須跟原來的接近。
哪怕是一塊地磚,也得對上顏色。
那會兒,有個年輕技術員叫李志剛,剛滿二十五歲。
他負責編號拆下來的每一塊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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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一塊,編一號,還得記位置。
萬一裝錯了,后果誰也擔不起。”他說這話時,正蹲在一堆老磚前,滿臉都是灰。
就是在他負責的那一塊樓板下,發現了那幾枚銹跡斑斑的炮彈。
有人一開始還以為是沒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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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全體停工。
后來專家來了,說是清末的老彈,可能是八國聯軍侵華那年留下的。
那時候天安門附近打過仗,埋點東西也不稀奇。
再后來,就是那個盒子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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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它的是個姓趙的木工,四十出頭。
那天他在拆屋脊瓦,手里的鏟子碰到硬的東西。
撥開一看,是個包著黃布的小木匣子。
“我一開始真沒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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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地方看著就不尋常。”趙師傅后來回憶時這么說。
盒子被小心翼翼地送去北京文物研究所,幾位老專家現場開箱。
那會兒現場靜得能聽見呼吸聲。
盒蓋一揭開,金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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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怔住了。
一位姓劉的研究員說:“這是鎮物。
古時候建重要建筑時會放這種東西,求穩、避邪。”
盒子里的東西不多,但樣樣講究。
金銀元寶擺得整整齊齊,五谷雜糧鋪在底層。
那顆紅寶石被朱砂包著,顏色特別正。
“這是宮廷里的手筆。”另一位專家說,“一般人家,沒這個規制。”
那之后,施工更小心了。
所有發現都記錄在案,送到文物部門備案。
工程持續了五個月,到1970年初結束。
那年春天,天安門重新對外開放。
外觀跟以前一模一樣。
可誰知道,它已經從里到外,徹底換了骨架。
據說,陳工站在廣場邊看了很久。
有人問他:“怎么樣?”
他只說了一句:“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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