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警局突然開了一場緊急會議。
投影儀亮起,綁匪發來的照片投放在屏幕上。
畫面上的那人正是喬楚楚,她被鐵鏈鎖在墻角,臉上帶血,眼神驚恐。
照片角落畫著一條猙獰的標記——正是毒梟余黨。
由于此案涉及了喬楚楚,警方不得不將裴云辭也傳喚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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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此,安南月和他不得不正面相碰。
陳隊敲了敲桌子,“綁匪綁架了喬楚楚,點名要安南月單獨交易,否則……就會將受害者撕票。”
會議室一片死寂。
安南月盯著照片,一陣沉默。
盡管所有人都知道她們曾經關系不和,可如今人命關天,救人才是大事。
“正因為綁匪知道你們的關系才危險,不然他們不會妄自點名要你去。”
這時沈硯突然開口,鏡片后的眼睛冷銳如刀,“他們清楚你會去——這才是陷阱,你要考慮清楚,那里很可能有埋伏。”
安南月淡淡開口:“不管多危險,我都要去,這是身為警察的指責。”
聽到她的話,裴云辭猛地站起來:“換我去吧。”
所有人的目光轉向他。
他西裝革履地坐在警方特邀顧問席上,指節叩著桌面:“綁匪要什么?錢?裴氏給十倍。”
安南月抬頭,眼神有一絲怒氣。
“裴先生,警方辦案不是你做生意談價格。”
她叫他裴先生。
裴云辭胸口像被捅了一刀,聲音驟然沙啞:“南月……”
“方案已定。”她合上文件夾,再沒有看他一眼。
“我偽裝成送贖金的人,狙擊手在制高點待命。”
散會時,所有人陸續退場,裴云辭一把拽住她手腕。
那一刻,沈硯注意到了兩人的糾纏,可是最終他只是面色不悅,轉身離開了。
“安南月,你就這么恨我?連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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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裴云辭的話,安南月終于抬眼看他。
她離開的這一個月里,裴云辭第一次看清她的眼睛。
那眼神里沒有愛,沒有恨,只有看陌生人般的平靜。
可當初,她分明也用愛慕的神情與他對視,他們也曾做著最親密的舉措。
“裴總,”
她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私人情緒請放在任務后。”
她的聲音冷的可怕:“我還有事,先走了。”
裴云辭痛苦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手中只剩下一串風。
當晚,廢棄化工廠內,安南月拎著錢箱獨自走進鐵門,耳機里傳來沈硯的聲音。
“七點鐘方向埋伏兩人,喬楚楚在二樓C區,還活著。”
她踢開銹蝕的罐裝桶,朗聲道:“錢帶來了,放人。”
陰影里走出個刀疤臉:“安警官,三年不見,你又變得更漂亮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正是當年被她親手逮捕的毒梟二把手。
刀疤臉獰笑,“既然你來了,那就順便送你份大禮。”
他猛地掀開旁邊油布,露出捆滿炸彈的喬楚楚!
刀疤臉晃了晃引爆器威脅道:“遙控器在我手里,把槍踢過來,否則——”
安南月緩緩蹲下放槍,卻在指尖離開槍柄的瞬間暴起!
一記鞭腿掃向刀疤臉手腕,引爆器飛出去的剎那,二樓傳來一聲槍響。
是沈硯!
子彈精準擊斃埋伏的槍手,安南月趁機撲向喬楚楚,卻見這女人突然詭異地笑了。
喬楚楚用口型說,“安南月……這次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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