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沖進警察局，哭著求坐牢：深山那9個女人，我實在受不了了

“我要自首，快抓我坐牢吧！”
1964年的莫斯科，寒風刺骨，一個像野人一樣的老頭跪在警察局的地板上，聲淚俱下。警察們都愣住了，這人手里沒兇器，身上沒血跡，怎么看都不像個悍匪，倒像個逃難的乞丐。
大伙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這個看著只有六十多歲實際上才四十出頭的男人，竟然是為了躲避幾個女人才跑出來的。

01. 雪原里的罪惡念頭

這事兒得往回倒個19年。1945年9月，二戰剛打完，日本投降了。在很多人的印象里，戰爭結束就是和平，但在當時的西伯利亞，那是另一番景象。蘇聯紅軍俘虜了60多萬日本關東軍，這幫人被一車車拉到西伯利亞去干苦力。為什么？蘇聯那時候男人死得太多了，勞動力缺口大得嚇人，這些戰俘就是現成的“頂梁柱”。

勃日涅科夫，當時就是負責押運的一名蘇軍士兵。這小伙子才22歲，本來日子過得也就那樣，但這年12月的一次任務，徹底把他的魂兒給勾走了。那天也是冷得邪乎，他和5個戰友開著卡車，車斗里拉著9個特殊的戰俘——全是日本女人。這些女人有的是衛生員，有的是通訊兵，一個個凍得瑟瑟發抖。

車開到半道上，也是該著出事，漫天的白毛風刮得人睜不開眼。司機一腳油門踩偏了，車轱轆直接壓上了這地界殘留的地雷。“轟”的一聲，卡車直接癱在了雪地里，前面的駕駛室炸得不成樣子，兩名戰友當場就沒了氣，另外三個也是重傷，眼瞅著就不行了。唯獨坐在副駕駛后面的勃日涅科夫，除了擦破點皮，啥事沒有。

這時候，擺在他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是想辦法救人，聯系大部隊；二是動歪腦筋。勃日涅科夫看看這茫茫雪原，又回頭瞅瞅車廂里那9個驚魂未定的女人，心里的那個惡魔就竄出來了。這要是回去，車毀人亡的，搞不好還得背處分。但這荒山野嶺的，要是大家都“消失”了，誰能查得出來？

他根本沒管那幾個還在哼哼的戰友，直接把他們身上的干糧、武器搜刮一空。他端著那把波波沙沖鋒槍，對著那9個女人吼了一嗓子，比劃著手里的家伙，意思是讓她們跟著走。那些日本女人那時候早就嚇破了膽，加上語言不通，一看這當兵的這么兇，只能乖乖聽話。勃日涅科夫就這樣，把戰友扔在冰天雪地里等死，自己帶著9個“戰利品”，一頭扎進了原始森林。

02. 山大王的荒唐歲月

這勃日涅科夫也是個本地通，他帶著這幫人七拐八拐，最后找到了一個廢棄的礦區工棚。這地方真是絕了，四面環山，離最近的村子都得幾十公里，除非是有意找，不然鬼都發現不了。

一安頓下來，這小子就開始演戲了。他跟那些女人連比劃帶猜地撒謊，說外面的戰爭還沒結束，日本都被炸平了，出去就是個死，只有跟著他才能活命。那些女人那時候哪知道外面的情況，一看他有槍有糧，還“救”了自己，那只能把他當救命稻草。

從那天起，勃日涅科夫就過上了土皇帝的日子。這小子是真把自己當皇上了，他把這9個女人編了號，每天指使她們干活。砍柴、燒水、做飯、修房子，全是女人們的事。他呢？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來就吃現成的，吃飽了就往那一躺，看著女人們在雪地里忙活。

稍微誰干慢了，或者讓他不順心了，他抄起那把槍就是一頓比劃，嘴里罵罵咧咧的。那些女人怕啊，那是槍啊，一梭子下去命就沒了。為了活命，她們只能忍氣吞聲，甚至還得變著法地討好他，希望能多分一口吃的。

這哪是人過的日子？這簡直就是奴隸社會。但勃日涅科夫不管那個，他覺得這就叫人生巔峰。他在部隊里就是個大頭兵，誰都能管他，現在好了，只要這把槍在手，他就是這片山里的神。這三年里，這9個女人的肚子也是沒閑著，一個接一個的大起來。孩子生下來，還得女人們養。這勃日涅科夫連孩子看都不看一眼，嫌吵。他以為，這種神仙日子能過一輩子。但他忘了一件事，這槍里的子彈，它不是無限的。

03. 獵物變獵人

到了1948年的夏天，這好日子算是到頭了。那天勃日涅科夫也是吃飽了撐的，非要帶著兩個女人進山打獵。平時他那槍都是不離身的，睡覺都抱著，但這幾年安逸日子過久了，人就飄了，警惕性也就沒了。

也是合該出事，他們在林子里碰上了一頭黑熊。這勃日涅科夫平時在女人面前咋呼得歡，真見到熊，腿肚子都轉筋。旁邊的女人嚇得尖叫，指望他開槍救命。他哆哆嗦嗦舉起槍，對著黑熊就扣扳機。結果呢？就聽見“咔噠”一聲，沒響。再扣，“咔噠”，還是沒響。

那熊估計也是吃飽了，或者是看這人太慫，吼了兩聲居然轉頭走了。但這幾聲“咔噠”，在那些日本女人耳朵里，比雷聲還響。大家都不傻，回去一琢磨，這槍一直不開火，原來是沒子彈了啊！

那天晚上，氣氛就不對勁了。勃日涅科夫還在那罵罵咧咧，嫌晚飯不好吃，還要動手打人。平時唯唯諾諾的女人們，這次沒低頭，一個個死死地盯著他。那種眼神，就像狼群看著一只沒牙的老虎。

帶頭的一個女人，平時最受欺負，她慢慢走到墻角，一把搶過了那把平日里讓她們膽寒的沖鋒槍。她熟練地拉動槍栓，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她把槍往地上一扔，冷笑了一聲。這勃日涅科夫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臉色瞬間煞白，剛想站起來充大輩，結果被幾個女人一擁而上。

這三年積攢的怨氣，那得有多大？女人們也沒用武器，就是拳打腳踢，抓撓撕咬。勃日涅科夫慘叫得像殺豬一樣，但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哪是這幾個常年干苦力活的女人的對手？幾分鐘不到，他就被綁成了粽子。那個曾經的“皇帝”，現在跪在地上，鼻青臉腫，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女人們商量了一下，沒殺他。這荒山野嶺的，缺勞動力啊。既然你不當人，那就當牲口吧。

04. 十六年的贖罪

從那天起，這片叢林里的規矩徹底變了。勃日涅科夫成了最底層的奴隸，這地位反轉得比翻書還快。之前他讓女人干的活，現在全加倍還給了他。早上天不亮就得起來砍柴、挑水；白天要去地里刨食，去河里抓魚；晚上還得負責看孩子、洗尿布。

干得慢了？不給飯吃。敢頂嘴？一頓毒打。這幫女人也是狠，完全把他當成了生產隊的驢來使喚。最離譜的是，這些日本女人并沒有放過他的身體。她們雖然恨他，但在這深山里，他是唯一的男人。為了繁衍，或者是為了某種報復性的使用，她們依然讓他履行“丈夫”的職責。

這就苦了勃日涅科夫了。白天當牛做馬，晚上還得當種馬。一年365天，全是無休。這日子，比在地獄還難熬。他無數次想跑，但跑不掉。一是沒干糧，跑出去就是餓死凍死；二是這女人們看得緊，9雙眼睛輪流盯著，稍微有點風吹草動，抓回來就是一頓狠揍。

有一回他真跑了，結果在雪地里迷了路，差點凍僵，最后還是被女人們像拖死狗一樣拖回來的。回來后那一頓打，讓他這輩子都有心理陰影。他就這么熬著，這一熬就是16年。

這16年里，孩子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從最初的幾個，到十幾個，再到幾十個。這小小的避難所，硬生生發展成了一個村落。孩子們長大了，也開始加入“管理”父親的隊伍。在這些孩子眼里，這個男人就是個干活的工具，沒有任何尊嚴可言。勃日涅科夫迅速衰老，才40多歲的人，看著像70多。他的腰彎了，背駝了，眼神里全是麻木和恐懼。他想死，但不敢；想活，又生不如死。這種“一夫九妻”的日子，對于外界可能是艷福，對于他，就是無盡的刑期。

05. 結局的諷刺

到了1964年，也就是第19個年頭，勃日涅科夫實在是扛不住了。那時候孩子們都大了，這聚居點人口太多，食物越來越難找。女人們逼他進更深的山里去開荒，還得背著幾十斤的糧食走山路。他看著自己那雙全是老繭的手，知道再不跑，這條老命真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這人也是被逼急了，爆發了最后的潛能。趁著一次外出干活看守松懈的機會，他拼了老命翻過了一座雪山，連滾帶爬地走了兩天兩夜。當他看到警察局的大門時，那感覺，比看見親爹還親。

警察聽完這老頭的哭訴，第一反應是這人腦子有問題。什么19年？什么9個老婆？什么73個孩子？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但看他說得有鼻子有眼，警察也不敢大意，決定進山看看。

這一去，所有警察都傻眼了。在勃日涅科夫指認的那片叢林里，真的有一大片窩棚。那9個日本女人還在，雖然老了，但精神頭居然比勃日涅科夫好得多。最震撼的是那群孩子，烏泱烏泱的，大的都快成年了，小的還抱在懷里。警察數了數，整整73個！這簡直就是個奇跡，在西伯利亞這種惡劣環境下，這群女人居然把這么多孩子都拉扯大了。

面對警察，這些日本女人很平靜。她們早就想回家了，只是不知道路，也不敢出去。現在警察來了，她們知道，苦日子終于到頭了。這事兒一曝光，立馬轟動了蘇日兩國。日本那邊一看，自家女戰俘在西伯利亞受了這么大罪，那得接回來啊。于是，這9個女人帶著這一大群孩子，浩浩蕩蕩地回了日本。

至于勃日涅科夫？他以為自首能換個寬大處理，畢竟也算是個“受害者”嘛，都被虐待成這樣了。但法律可不是開玩笑的。首先，你是逃兵；其次，你當年拋棄戰友，導致戰友死亡，這是故意殺人；再者，你強迫婦女，這是強奸和非法拘禁。數罪并罰，蘇聯軍事法庭可不管你在山里受了多少罪，那是你活該。最后，判決下來了：有期徒刑12年。

勃日涅科夫這輩子，前半截想當皇帝，結果當了奴隸；后半截想當自由人，結果當了囚犯。
他在法庭上聽到判決的時候，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解脫的表情。
也是，比起在深山里伺候那幾十號人，監獄里的日子，哪怕是踩縫紉機，對他來說大概也算是“退休”享福了。
這大概就是老天爺給他開的最大的一個玩笑，19年的荒唐夢，最后醒來是在鐵窗里，也算是求仁得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