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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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春晚的“黃金搭檔”,與馮鞏的相聲笑翻全國,卻在巔峰時選擇“折騰”——從副縣長到裸捐,從攝影愛好者到破產商人,牛群的人生比劇本更跌宕。
55歲那年,他捐光家產只為自證清白;58歲,妻子憤然離去,留下他孤獨面對晚年。如今76歲的他,5月13日被拍到獨自擠地鐵、褲腳沾白漆,與昔日風光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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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群如今已經76歲高齡,獨自一人在北京乘坐地鐵,已經花白的頭發上戴著黑色的棒球帽,衣服和鞋子都有點老舊,看著有一些邋遢。他撐著欄桿,低頭玩手機和大街上的普通人并沒有什么區別。
倒退回幾十年前,當那個21歲的通訊連士兵因為機緣巧合被推上舞臺時,沒人能想到他會因為一段并不正宗卻充滿靈氣的天津快板拿下全團第一。那時候的牛群,身上有著一種無法被規訓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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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曲藝之鄉天津,骨子里那股愛折騰的勁頭注定了他不會安安穩穩地走直線。從通訊連跨進戰友文工團,再到拜師劉學智,他在相聲這條路上的起點其實并非一帆風順。
第一次在軍區匯演說相聲遭遇冷場,換做旁人可能早就打了退堂鼓,他卻較上了勁,從早練到晚,那種死磕到底的性格,早在1982年拿下全國曲藝一等獎時就已經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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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牛群,像是被命運撞了一下腰,事業和愛情同時開了花。他和恩師劉學智的女兒劉肅結為連理,這段婚姻的開始就帶著那個年代特有的粗糙與幽默。
因為太忙,他的結婚證竟然是托戰友去代領的,萬幸當時不需要兩人的合照,這就樣把一輩子的大事辦了。這種不拘小節的行事風格,后來也貫穿了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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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愛懷念90年代春晚舞臺上那個機智辛辣的牛群。他與馮鞏的組合,幾乎重新定義了當時的相聲美學。馮鞏穩如泰山,牛群則靈動狡黠,兩人像是不僅是搭檔,更像是相聲世界里互補的兩個半圓。
從《巧立名目》里那句紅遍大江南北的“領導,冒號”,到《亞運之最》里的妙語連珠,十二年的春晚登臺記錄,八部獲得一等獎的作品,足以讓他在相聲界的功勞簿上躺平吃一輩子紅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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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安分”這個詞,從來就不在他的字典里。當所有人都在等著下一個春節他怎么逗樂大伙時,他卻在琢磨怎么跳出這個被掌聲包圍的安全區。
正如馮鞏后來無奈評價的那樣,“牛群如果能在相聲這行走到黑,成就會在他之上”。可惜,牛群覺得人這輩子“不能只吃一道菜”。這種甚至帶有一絲堂吉訶德式悲壯的探索欲,驅使他在巔峰期做出了一個個讓旁人瞠目結舌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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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辦雜志。1996年,他說干就干,接手《名人雜志》當起了主編。這不是玩票,他是真把自己當成了媒體人,四處拉贊助、跑印刷廠,甚至不管不顧地親自談合作。但相聲舞臺上的幽默感解決不了雜志定位模糊的商業死穴,既不夠娛樂也不夠深度的內容,讓這次跨界摔得鼻青臉腫。
雜志黃了,他又迷上了攝影。那時候家里并不富裕,可妻子劉肅還是硬擠出600塊錢支持他買了一臺像樣的攝像機。他對攝影的癡迷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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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是愛好,他是拼命。為了拍片子,他擠進戰地記者的圈子里去拍紀實。為了在這個領域有一席之地,他在中國美術館搞起了《牛眼看家》攝影展,把趙本山、馮鞏這些老朋友的幕后百態掛在墻上公之于眾。
甚至,他還當起了中國明星足球隊的隊長,球場上帶球過人還不忘嘴里像說相聲一樣念叨著包袱,讓隊友和觀眾都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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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些“不務正業”還僅僅是他在娛樂圈邊緣的試探,那么2000年的那次轉身,則是徹底把自己推向了風暴眼。
因為給蒙城的一家牛肉干做代言,產品銷量暴增,這一商業奇跡讓當地看到了“名人效應”的巨大潛力,一紙聘書,把這位相聲演員請去當了副縣長。這聽起來像是一個編劇都不敢寫的荒誕劇本,卻被牛群實實在在地演成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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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蒙城,牛群不是去作秀的,至少他自己不這么認為。他白天跑工地,晚上寫方案,他是真把自己當成了那里的一份子。
他利用自己多年積累的人脈和名氣,硬是給這個縣城拉來了近5個億的投資,建起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特教學校,哪怕是在不屬于自己專業領域的教育和經濟問題上,他也試圖用那一腔熱血去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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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輿論的審視永遠比掌聲來得更猛烈。2004年,關于他利用學校斂財、中飽私囊的流言像野火一樣燒了起來。在這個緊要關頭,牛群性格里那種極端執拗的一面爆發了。
他沒有選擇危機公關,沒有請律師發函,而是做了一個令所有人——包括他妻子在內——都感到窒息的決定:裸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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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在蒙城期間所有的工資、獎金,乃至家中所有的積蓄,全部捐出,主動要求接受最嚴格的審查。那一刻,他用一種近乎“自毀”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在那個還不知“網絡暴力”為何物的年代,牛群用最原始的血肉之軀去對抗鋪天蓋地的質疑。
最終,組織還了他清白,但他輸掉了家庭的安穩。劉肅那個時候的崩潰是可想而知的,丈夫不僅常年不在家,如今更是為了賭一口氣把家里掏得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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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之前無論他怎么折騰——辦雜志賠錢、搞攝影燒錢、去當官受累——妻子都默默支持,但這次“裸捐”,無疑抽走了維持家庭運轉的最后一塊基石。
離開蒙城后的牛群,身上那種意氣風發的光彩似乎一夜之間被抽離了。那個曾經用尖銳語言諷刺社會現象的笑匠,自己卻成了現實荒誕劇的主角。隨著經濟原因導致的婚姻破裂,他終究變成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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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牛群,住在北京的社區里,過著極簡的生活。有人說他晚景凄涼,但也有鄰居目睹過溫情的一幕:他在清晨耐心地給95歲的老父親刮胡子,動作輕得像是在雕琢一件藝術品。
或者在給老母親梳頭時,趴在耳背的母親耳邊,哼唱著當年春晚的調子。即便是在山東胡集書會這樣的小型活動上復出主持,面對忘詞的尷尬,他也能自嘲一句“老啦,記不住詞嘍”,然后在活動結束后婉拒所有的宴請和商演,獨自坐上高鐵二等座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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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潦倒,不如說是一種和解。在這個流量為王的時代,有多少老藝人拼命想要抓住那一點殘存的熱度變現,而牛群卻倔強地把無數賺錢的機會拒之門外。
無論是拒絕綜藝節目的消費,還是在這個年紀選擇獨自侍奉雙親,他似乎終于從那個必須要逗笑所有人的角色里走了出來,開始認真扮演“牛群”這個普通人的角色。那沾著白漆的褲腿,或許比當年他在春晚舞臺上穿著名牌西裝的樣子,更加真實,也更加擁有某種難以言說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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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敢于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只為了去驗證人生另一種可能性,這種不計后果的“傻氣”,在這個精明過頭的世界里,竟然顯得有些珍貴。
他也許失去了觀眾的掌聲,丟掉了原本可以更優渥的生活,但當你看著他在地鐵里低頭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樣子,你會覺得,這位曾經讓人笑得前仰后合的老人,其實從沒欠過誰一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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