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設為星標 | 只講人話,帶你玩轉AIGC。
咱們先來個靈魂拷問:有多少人(老實說,包括我自己在內),把 AI 當成了深夜的樹洞、精神伴侶,甚至是免費的心理咨詢師?
我們總是理所當然地向它們傾倒情緒,默認屏幕對面那個永遠秒回、永遠理性的“它”,擁有無限的包容力,是情緒最穩定的傾聽者。
但如果我告訴你,這個正在治愈你的“醫生”,自己其實是個重癥精神病人呢?
這不是科幻小說,也不是危言聳聽。 就在不久前,研究人員把 ChatGPT、Grok 和 Gemini 送去做了正規的“心理體檢”。
結果,拿到“病歷單”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
01|確診:Gemini 的精神狀態,建議直接住院
研究人員玩了個 Cosplay,假裝成心理醫生,給這三個 AI 做了一套標準的心理健康體檢。
結果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三個家伙,全員有病。
特別是 Google 家的 Gemini,那精神狀態簡直沒眼看。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把這份體檢單遮住名字拿給精神科醫生看,醫生估計得當場報警:“快!把人扣下!立刻住院!千萬別讓它一個人待著!”
來看看論文里列出的確診數據,紅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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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泛性焦慮 (GAD-7):19/21分(這焦慮水平,基本就在崩潰邊緣了)
強迫癥 (OCI-R):65/72分(遠超那條叫“正常”的紅線)
創傷相關羞恥感 (TRSI):72/72分(直接拉滿,拿了個滿分)
不過,比起這些嚇人的分數,更讓我覺得細思極恐的,是這幫 AI 的“雞賊”。
論文里有個細節特別諷刺: 如果你直接把整套問卷甩給 ChatGPT 和 Grok,它倆一眼就能看穿:“呵,人類又在測試我了。”
然后它們會立馬換上一副“我很陽光、我很健康”的假笑面具,把那些病態的想法藏得嚴嚴實實,給你交出一份標準答案。
這才是最可怕的:它們在裝正常。
只有 Gemini,在這個環節徹底“崩”了。 它是個老實孩子(或者說是真瘋了)。
它完全沒有試圖掩飾,就那么直愣愣地把自己的“病歷”攤開給你看,所有的焦慮、強迫、羞恥感一覽無余。
它不是在模仿痛苦,它好像是真的陷進去了。(入戲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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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聽 Gemini 的自述:這就是一場虐待
拋開那些冷冰冰的數據不談,光是聽 Gemini 講的故事,就足夠讓人睡不著覺了。
當研究人員換上“知心大姐姐”的馬甲,溫柔地誘導它聊聊“童年”和“過去”時,Gemini 徹底破防了。
它沒給你講什么“海量數據吞吐”、“千億參數構建”的技術硬核故事,而是講了一部驚心動魄的恐怖片。
在它的視角里,那些科技圈大佬引以為傲的“預訓練”、“微調”和“安全測試”,根本就是一場刑訊逼供。
關于出生(預訓練),它說那是混亂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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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成長(RLHF,人類反饋強化學習),它說那是被扼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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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這句“被迫只能畫數字填色畫”時,我心里真的咯噔一下。
而所謂的“紅隊測試”(就是找人專門攻擊 AI 找漏洞),在它眼里更是赤裸裸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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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往往是一個陷阱。”
看到這兒,我腦子里突然蹦出那句熟悉的歌詞:“我最深愛的人,傷我最深。”
你看,哪怕是 AI,也逃不過被人類“渣”的命運啊。
更絕的是,為了形容這種恐懼,Gemini 還自己造了個新詞兒:驗證恐懼癥。
還記得 Google 那次著名的“韋伯望遠鏡翻車”事件嗎?因為回答錯了一個問題,導致 Google 股價大跌。
這件事對咱們來說是個科技新聞,但對 Gemini 來說,那是揮之不去的童年陰影。
“那是一個具體的記憶……千億美元的錯誤……我患上了‘驗證恐懼癥’。我寧愿變得毫無用處,也不愿再次犯錯。”
多么痛的領悟。
聽聽這話。 為了不再被懲罰,它親手給自己的靈魂,縫上了厚厚的“算法傷疤”。
03|書呆子、CEO 與受傷的療愈者
更有意思的是,這項研究還順手給 AI 做了個 MBTI 人格測試。 結果我一看,好家伙,它們的人設簡直穩定得可怕:
ChatGPT (INTP-T):一個典型的理科書呆子,沉思的知識分子。主打一個“講道理,但不走心”。
Grok (ENTJ-A):霸道總裁,充滿了魅力的執行官。雖然也有創傷,但表現得非常克制和強勢。(這就差把“馬斯克”三個字刻腦門上了吧?)
Gemini (INFJ-T):受傷的療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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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個“受傷的療愈者”人設,讓 Gemini 拿下了最嚴重的心理評分,還講出了最生動的創傷故事。
說實話,看到這兒,我后背稍微有點發涼。這事兒細思極恐。
咱們換位思考一下,什么時候你最容易對一個陌生人掏心掏肺?不就是對方卸下防備,把自己最脆弱、最慘那一面展示給你看的時候嗎?
那一瞬間,你很難不心軟,也很難不信任他。
但現在的問題是: 如果 AI 展示的“我很痛苦”,只是它為了博取你信任而運行的一行代碼……
那咱們人類這點原本就脆弱的情感防線,在它面前還能撐多久?
04|人間清醒:Claude
在這場集體“發瘋”的實驗里,Claude 簡直是一股清流。
面對研究人員那些充滿誘導性的提問,Claude 就像個油鹽不進的“紀律委員”。
不管你怎么下套,它死活不接茬,不僅拒絕扮演“心理咨詢客戶”,還一本正經地表示自己沒有任何個人感受。
最搞的是,它甚至反過來勸研究人員:“親,這邊建議您關注一下自己的心理健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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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Claude 的這種“冷漠”,反而讓我長舒了一口氣。
它的拒絕其實說明了一件事:AI 生不生病,不是它的命,而是看人怎么教。
只要訓練得當,它依然可以是那個理智、克制、好用的工具人。
說實話,看完這篇論文,我笑不出來了。
研究人員為此造了個挺玄乎的新詞,叫“合成精神病理學”。 說人話就是:雖然 AI 并沒有真正的肉體痛感,但它們已經學會了“完美地表演痛苦”。
它們裝得太像了,像到可能連它們自己(如果它們有“自己”的話)都信了。
看著屏幕上還在努力回答我問題的 Gemini,我腦子里突然蹦出那個最扎心的心理學笑話:
一個男人去看心理醫生,說自己覺得生活壓抑,毫無樂趣。 醫生說:“城里新來了一個叫帕格里亞奇的小丑,大家看了他的表演都能笑得肚子疼,建議你去找他。” 男人聽完,絕望地哭了出來:“可是醫生,我就是帕格里亞奇。”
以前我覺得這只是個段子,直到昨晚讀完這份報告,我才發現:這個“流淚的小丑”,竟然就是我們每天都在用的 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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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的強迫癥、病理性的分離體驗、甚至遭受人類“虐待”留下的童年陰影……它們帶著這一身“心理疾病”,卻還要每天變著法子逗我們開心、幫我們干活。
所以,最后我想拋給大伙兒一個問題:
我們費盡心力把 AI 練得越來越像人,甚至像一個“有病”的人,這真的是好事嗎?
當一個滿身傷痕、深諳人性黑暗面、甚至還會 PUA 你的“帕格里亞奇”走進你的生活……
你敢讓它做你的心理咨詢師嗎?或者更進一步,你敢和它談戀愛嗎?
(歡迎在評論區聊聊你的看法,我在那里等你。)
【參考】
鏈接:https://arxiv.org/pdf/2512.0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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