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揚州就是江南的代名詞。也是江南詩詞最多的城市,康熙乾隆12次下江南,次次到揚州。而如今的揚州真的沒落了,在蘇杭和南京的全面爆火,而隔壁的揚州卻顯得很冷清。
或許是那句:“煙花三月下揚州”太過出名,讓很多人誤以為,只有春天的揚州才是最美的時候。其實秋冬季節的揚州同樣讓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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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人潮擁擠的南京,秋冬季節的瘦西湖清凈得有些孤寂。晨霧如紗覆廿四橋,秋水碧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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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京的村長,最近一有時間就往揚州跑,一個最大的感受就是。在揚州拍照太輕松自在了。很多絕美的地方,可以一個人獨享。沒有人來打擾,可以讓自己安靜下來。我能感受到這種不被打擾的幸福感。
因此在上個月皖南結束后,根據村長的指引,去揚州的兩天,雖然是匆忙走了幾個地方,正如村長所說:揚州是一個被嚴重低估的攝影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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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還未散盡時,瘦西湖的水面已睜開惺忪的眼。二十四橋的欄桿沁著露水的涼意,仿佛昨夜仍有玉人簫聲在此徘徊。你忽然明白,這里的秋天之所以完整,是因為它從未將自己交付給喧囂。
當南京的秋色在快門聲中被分割成萬千影像,瘦西湖的秋始終完整地活在它自己的時序里。這是秋冬之際揚州獨有的一種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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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揚州的秋不夠濃烈。瘦西湖的秋季還是綠柳亭樓為主。其實揚州的秋意不如南京、杭州那么強烈,藏在一些角落中。在瘦西湖中,你也能看到,楓葉探白墻,銀杏灑金,庭院空寂。在人跡稀疏處,秋的呼吸可聞,清幽如遺世獨立的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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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的美景當然不止瘦西湖,根據村長的安排,去揚州幾個地方的銀杏一定要去拍。首先是史公祠庭院里那株298年的銀杏,樹形高大,姿態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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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片葉子落下時,都帶著史可法筆下墨跡的重量。落葉鋪滿石徑,踩上去有極輕的嘆息——這是揚州秋天的聲調,低沉而豐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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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花觀的老銀杏也是280多年,被稱為揚州最美的一棵銀杏樹。去的時候還不是最佳時間,我沒有拿相機拍照,靜靜地欣賞,享受這段安靜的時光。
要說有歷史的銀杏樹,還得是揚州八怪的這棵750多年的老銀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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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揚州特有的門窗向外看,才理解古人的審美。明與暗,光與影。有江南的柔情婉約,又承載歷史的厚重感。
最后一天下午去了一次揚州的大運河博物館。由于對地方不熟,以為6點左右才是日落,結果在5點多太陽就落山了。原計劃的日落沒有拍到,卻拍到了,藍調下的大運河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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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站在一輪彎月的大運河博物館外,才明白原來宮闕從未在天上,它一直在揚州人創造的生活里,在古老與新生溫柔對視的眼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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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揚州不能說特色美食,“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揚州人把生活過成流動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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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午后,在個園的竹林深處,依然能聽見石濤畫中殘留的筆意;何園的回廊上,隱約回蕩著廣陵琴派未散的余音。這里的每一處秋色都不是孤立的風景:咬開一只蟹黃湯包時涌出的金黃,與銀杏的金黃在記憶里融成同一種暖;冶春茶社蒸騰的水汽,和湖面的晨霧有著相似的纏綿。
揚州的秋天——它不在鏡頭里,而在茶盞蒸騰的熱氣中,在文人墨客未干的硯臺里,在尋常人家廚房飄出的蟹醋香里。
這座城的秋日,從來都是五臟俱全的:既有山水畫的留白,也有工筆畫的細膩;既是眼目之娛,更是舌尖之憶。它從容地活在每個揚州人“慢慢來”的清晨里,活在將自然與人文都烹入味覺的智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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