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殿的地龍燒得很旺,暖意融融,卻驅不散鶴牧舟周身的寒意。
他坐在龍椅上,面前御案上攤開的,不再是奏折,而是一份份沾著暗紅血跡、墨跡淋漓的供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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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下方冰冷金磚上的,是幾個形容狼狽、渾身抖如篩糠的囚徒。
有當初負責對桑家行刑的劊子手,有曾經指證桑月凝兄長“意圖不軌”的宮人,還有長春宮里幾個不起眼的粗使太監。
他們都是在暗衛的雷霆手段下,從各個角落里被揪出來的。
鶴牧舟沒有看他們,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攤開在最上面的那一份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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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席景聿出了點事,你和叔叔還是盡快趕過來H市一趟吧。”我沒有寒暄,而是直奔主題。
聽到我的話,席母的語氣立馬就焦急起來,“他怎么了?”
我言簡意賅地將席景聿從樓梯上摔下去的事情,和席母解釋了一番,她不是那種磨磨蹭蹭的性子,也知道在電話說再多都沒用,便立馬告訴我,她會和席父立馬趕過來。
隨后我就掛了電話,心里開始忐忑起來,席景聿忽然出事住院,那么明天的婚禮還有舉行的必要嗎?
很多賓客都是今晚或者明早才趕到,如果我現在就提前通知大家,婚禮取消了,確實可以替很多人省時間。
但是這件事我得先和于一凡以及我爸媽商量一下。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于一凡,所以我撥通了于一凡的電話,此時已經快天黑了,他接電話接的很快,“你現在在哪里?”
聽到他的問題,我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后,我直接開口了,“于一凡,明天的婚禮現在就取消吧,別耽誤其他人的時間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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