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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朝子亥
本文為深度觀點解讀,僅供交流學習
8月5日,烏克蘭赫梅利尼茨基州魯德科夫齊村,最后一座83年歷史的列寧像被起重機吊上卡車,送往垃圾填埋場,標志著烏克蘭“去蘇聯化”行動走到了終點。
從2013年基輔獨立廣場首座列寧像被拉倒,到2025年的這次行動,烏克蘭用了12年時間拆掉了全國5500座列寧像。而與此同時,俄烏沖突不斷,烏克蘭社會的東西部撕裂更為明顯。
反觀657年前,朱元璋用三十年讓元末四分五裂的中華大地再度一統,并在文化、制度、社會認同上實現了超越。
對比兩種歷史處理方式,朱元璋給咱中國留下的遠不只是“恢復漢家衣冠”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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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和朱元璋選擇的不同,烏克蘭去除歷史的行為
烏克蘭自2013年拆除第一座列寧像起,就踏上了與蘇聯歷史“徹底割席”的路。
今年烏克蘭社會學研究所的調查顯示,東西部民眾對“蘇聯歷史價值”認同的分歧高達89%。
有人痛哭,有人歡呼,這種撕裂已經滲透到家庭、學校和社區。列寧像成了社會分裂的符號,也讓烏克蘭的國家認同變得更加脆弱。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1368年朱元璋穿上自己親自審定的“補子官服”,頒布《衣冠復古詔》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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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元代遺存,朱元璋沒有像烏克蘭一樣選擇“砸掉一切”,而是通過融合和創新,讓中華文明實現了自我修復和升級。
657年前的這場“衣冠復古”,實際上是一場更深層的文明縫合,讓斷裂455年的文化認同又一次凝聚起來。
這兩種處理歷史遺產的方式,直接影響了各自國家的社會穩定和發展韌性。
我們來看一下朱元璋行為的背景。元朝末期,北方漢人在遼、金、元三朝455年的統治下,已經習慣了“辮發椎髻、衣窄袖短衣”等異族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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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攻下大都后,并沒有選擇“新王朝新氣象”式的徹底推翻。他沒有燒毀蒙古典籍,也沒有拆毀元大都的建筑,反而讓《洪武正韻》吸納了不少蒙古語詞匯,同時保留并改良了元代行省制度,創立“三司分權”體制。
洪武初年,他重新設計官服,既區別于蒙古左衽,又采納元朝“箭袖”等實用元素。
而到了洪武五年,北平府漢服普及率達72%,且沒有一起強制改造事件,一切都是順勢而為、潤物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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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烏克蘭,近現代歷史則是一部不斷“切割”的過程。從1654年分治,到2014年危機,全國一直在“俄羅斯化”和“去俄羅斯化”之間拉鋸。
2015年通過《去共產主義化法》后,烏克蘭要求清除所有蘇聯符號,連《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作者奧斯特洛夫斯基雕像也被推倒。這位曾經被奉為“青年必讀書”作者的雕像,在2022年12月舍佩托夫卡小鎮被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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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今年8月,烏克蘭終于將所有列寧像送進了歷史的垃圾堆,連帶著部分教材也把蘇聯時期一筆勾銷。這種切割歷史的行為,讓烏克蘭歷史認同的根基愈發薄弱,東西部之間的裂痕越來越難以彌合。
朱元璋的高明之處,烏克蘭去除歷史帶來的后果
朱元璋的高明之處,就在于他不僅僅想著“復古”,而是善于將不同文明的經驗縫合起來,變成屬于明朝、屬于中華的新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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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明輿服圖》中,設計的盤領右衽官服,既有漢家風范,又吸收了元朝服飾的實用優勢。
面對元陵,他沒有毀壞,而是下令“給守陵戶二十家,禁人樵采”,展現了對歷史的尊重和包容。他并沒有簡單的否定前朝。
洪武三年,有大臣上奏請求銷毀蒙古歷法,朱元璋卻說,“元歷雖出于夷狄,然百年來民用之甚便”,直接駁回。
對他來說,凡是對百姓有用的東西,無論出自哪一族,都應該留下。這樣的包容和實用主義,反而讓明朝社會比元末更加穩定,文化認同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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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烏克蘭,2025年新歷史教材把蘇聯時期描述為“殖民統治”,連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建設中烏克蘭工人的貢獻都被一筆帶過。
東部頓涅茨克州家長們因此發起了“教材抵制運動”,說明社會內部的共識進一步流失。
今年拆除最后一座列寧像時,赫梅利尼茨基州76歲的退休教師跪地痛哭:“他曾是我們的希望。”而西部青年則舉著“清除殖民遺產”標語歡呼。
這種場面,正是認同撕裂的真實寫照。烏克蘭社會學研究所的數據顯示,東西部關于蘇聯歷史價值認同的差異高達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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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部與西部之間,已經形成了鮮明的代際、地域分野。對比明初社會,北方漢人自愿改漢服,社會融合順暢,沒有因“去元化”引發任何強制沖突。
更深層的問題在于,歷史虛無帶來的文化根基削弱。奧斯特洛夫斯基雖然是蘇聯作家,但他的奮斗精神已成為幾代烏克蘭青年的精神符號。
網絡上流傳的消息稱,雕像被拆后,哈爾科夫州圖書館《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借閱量反而激增三倍,說明人們對“徹底割裂歷史”的做法并不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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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用主義”的短視也帶來了長遠隱患。為了討好西方,烏克蘭不僅清理了紅軍紀念碑,甚至部分二戰烈士墓也遭涂鴉。
但蘇聯時期留下的第聶伯河水電站、黑海造船廠等工業遺產,今天依然支撐著東部60%的電力供應。
朱元璋則選擇保留元代漕運體系,并在此基礎上修建京杭大運河,實現了經濟的無縫銜接。這種做法,為明朝乃至后世中國的經濟發展打下了堅實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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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們的啟示
烏克蘭為一座列寧像的去留而撕裂街頭時,咱中國早在明初就實現了文化認同的縫合。
朱元璋的高明,并不只在于“恢復中華”,更在于懂得“揚棄中華”。他既保留了蒙古制度中的合理部分,又重構了漢服、漢語的內涵。這種“辯證繼承”的方法,讓中華文明避免了“非此即彼”的極端陷阱。
烏克蘭的現實證明,文明認同不是靠砸掉歷史符號就能建立的。只有真正讀懂過去、用好過去,國家才能走得穩、走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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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的一系列行為,讓咱中國在幾百年后依然自信強大,也為今天的世界提供了寶貴的歷史啟示。
657年前的抉擇,成就了今天的中國。烏克蘭的困境讓人不禁感嘆,朱元璋對咱中國歷史的貢獻實在太大了。
你怎么看待歷史遺產的處理方式?是徹底切割好,還是融合創新更有意義?如果你來選擇,會怎么做?歡迎在評論區聊聊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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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張弘:俄烏和談僵局背后是“三觀沖突” 2025-07-25 06:29 環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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