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全世界還在討論烏克蘭戰事該如何收場時,特朗普已經悄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不是在聯合國演講,不是在北約會議達成共識,而是在一份由非傳統渠道牽頭、被外界稱為“28點和平計劃”的草案中。而這一切,連普京都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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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連克里姆林宮都沒見過的和平協議。幾周前,普京在專訪時提到:這份美國轉交的和平方案,“幾乎每一項內容都是第一次聽說”,“需要逐條研究其嚴肅性和真實性”。換句話說,這不是傳統美俄外交的套路。它跳過了慣用路徑,選了一條“更快、更直接”的通道。
這份草案,來自特朗普總統身邊的親信團隊,由一位長期從事房地產行業、但缺乏正式外交經驗的特使威特科夫起草,他的身份和履歷,也正說明了這次和平方案的非建制化特征。特朗普政府的外交方式:去建制、重實效。這不是孤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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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歷史看,特朗普政府一貫在國際事務中展現出“去中心化”“減少官僚環節”的特點。無論是當年的“金特會”,還是對中東、北美事務的多邊轉單邊做法,其核心理念并非完全否定傳統外交體系,而是強調以結果導向、資源配置優先級為主的“實用主義”。
換句話說,如果建制派推動三年半未果的俄烏和平,特朗普選擇用非傳統方式試探新的突破口,也符合其一貫邏輯。但和平協議背后,是外交路徑的分歧,不是立場的倒轉。這一份“28點方案”提出了包括:烏克蘭中立化,不加入北約頓巴斯地位調整等。
這些條款從俄方視角看,或許具備一些吸引力;但從歐美傳統政策角度,卻被認為是“過于讓步”。也因此,其團隊隨后提出“19點修訂版本”,以削弱激進條款、協調盟友意見。
這反映出,美國內部在對俄政策上,也存在“務實派”與“制度派”的博弈。特朗普政府此舉,更多是尋求一個“現實可落地、可交換”的和平機制,而非簡單地向俄羅斯妥協。這是兩種路徑的差異,而非價值觀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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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反應,擔憂之外,更是壓力。對歐洲而言,此舉帶來了復雜感受:一方面,和平本是共識;但另一方面,若談判繞過盟友,直接觸達俄方,則可能影響現有的外交信任體系。
尤其是過去三年中,歐洲在安全、經濟方面付出巨大代價后,如果美俄私下達成協議,將不可避免引發關于“共同抗俄聯盟穩定性”的反思。
中國的視角是警惕格局裂變,也關注未來機會。中國此刻的角色相對克制,但并非局外人。特朗普政府推動的這類“非建制和平路徑”,一旦被證明可行,將可能對全球大國之間的沖突處理模式帶來啟發甚至轉變。
但與此同時,如果美俄關系突然緩和,原有的“中美俄戰略三角”也將面臨重新定位。尤其在經濟、技術與安全領域,這種潛在聯動將對中國的外交策略提出更高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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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外交邏輯的關鍵,不是“親俄”,而是“重構秩序”。今天的特朗普政府,在烏克蘭問題上拋出和平方案,本質上不是在做道義裁判,而是在推動一次戰略路徑的調整: 從長期沖突走向短期止損;從多邊協調轉向雙邊交易;從理念主導轉向結果導向。
這既是一種策略重構,也是一種風險決策。歷史會評價其成敗,但當前,我們更應關注的,是這套邏輯是否能為解決戰爭提供真正可執行的路徑,以及,它將如何影響未來全球秩序的演化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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