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動物園里那些猴兒啊、猩猩啊,一個個彎著腰,四腳著地,偶爾直起身體走上幾步,再看看咱人類,個個昂首挺胸邁著四方步。
你說有意思不?都是靈長類一大家子的,咋就咱人類把腰桿子挺直了?進化出了完整的直立行走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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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還得從六七百萬年前說起,那時候南方古猿還蹲在林子的樹杈子上啃果子呢。可老天爺不賞飯,地殼一較勁,硬生生在東非撕開一道大口子,東非大裂谷造山運動開始了。
這下可好,林子西邊雨水足,樹木照樣茂盛;可東邊呢,雨水嘩嘩往西跑,氣候越來越干,大樹稀稀拉拉,大片大片的稀樹草原冒出來了。
樹少了,老祖宗總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吧?逼得沒法子,只好從樹上下來,學著在地上找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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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在肯尼亞圖爾卡納湖東岸挖出來的古人類化石,還有沉積物里那些花粉、動物的骨頭渣子,都實打實地證明了這事兒。環境一變,老祖宗不得不“下基層”,兩條腿走路這門技術,就是打那時候開始琢磨的。
站在地上,視野多開闊啊!老遠就能瞅見吃的,也能提前發現獅子老虎那些要命的家伙。這優勢,比四腳著地爬著找食兒強老鼻子了!
光環境逼著還不夠,咱這身板也得跟著變不是?老祖宗要站直溜了,渾身上下都得重新“裝修”。最要緊的是骨盆,咱的骨盆變得又短又寬,像個穩穩當當的碗托,把肚子里的零碎兜住了,走路才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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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柱也變彎了,整出個優雅的S形,走起路來像裝了彈簧,又穩當又省勁。再看那腦袋瓜子,為了直挺挺地擱在脖子上不往前栽,脖子和腦袋連接的那個“枕骨大孔”,硬是往下挪了窩。
1974年,科學家在埃塞俄比亞挖到的“露西”(Australopithecus afarensis),三百二十萬年前的老祖宗,骨架就顯露出這些適應直立行走的關鍵變化。
話說回來,光是能站著還不算本事,關鍵得看劃算不劃算。兩條腿走路,真比四條腿爬省勁兒?美國東北大學的羅德曼和麥克亨利兩位教授,七十年代末就較上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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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人和黑猩猩拉一塊兒比劃,結果發現,人要是按自個兒的步子走,消耗的能量比四腳爬的黑猩猩少得多!為啥?關鍵在咱的腿和屁股蛋子上那幾塊大肌肉,走起來特有節奏,跟上了發條似的,一步一個腳印,穩當又省油。
科學家估算,人類直立行走的能量效率比黑猩猩的四足行走高出約75%。這省下來的力氣,老祖宗就能琢磨點別的,比如整個石器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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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嘮嘮散熱這檔子事兒,非洲大草原上日頭毒啊,中午曬得地皮冒煙。人要是四腳著地爬,整個后背和大腦袋瓜子全暴露在太陽底下,跟鐵板燒似的。可站直溜了就不一樣了,只有腦袋頂和肩膀挨曬,受熱面積小多了。
美國密歇根大學的布雷斯教授琢磨過,直立行走能讓咱少曬不少太陽,身體散熱快,尤其是大腦這塊“豆腐”,最怕熱乎。這很可能跟后來咱腦子越變越大有關系。
他分析了古人類化石的腦容量變化,發現從南方古猿到早期智人,腦容量顯著增大的時間線,確實與更適應炎熱干旱環境的直立行走形態完善的時間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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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得說說咱這雙“閑不住的手”。手一騰出來,可了不得!撿塊石頭能砸堅果,掰根樹枝能掏螞蟻,慢慢就整出工具了。在坦桑尼亞的奧杜威峽谷,考古學家挖出來兩百多萬年前的石器,就是咱老祖宗用手弄出來的。
手解放了,干活方便了,大伙兒湊一塊兒合作的機會也多了,社會關系也復雜起來。你看那些個猴兒,打架還得手腳并用,咱人類祖先騰出倆手,既能干活又能比劃交流,多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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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能挺直腰板走路,不是天上掉餡餅,也不是老祖宗一拍腦門決定的。那是環境擠兌、身體改造、省勁劃算、散熱需要、雙手解放、社會合作……一大堆因素擰成一股繩,經過幾百萬年慢慢磨出來的。
它是一連串優勢疊加的必然結果,是咱人類在生存這場大考里,交出的最精彩的答卷,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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