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有些國家的存在,仿佛就是為了驗證“宿命”二字。
最近,頂著“大佐”名頭的高市早苗,在國際輿論場上可謂是上躥下跳,戲癮大發。在旁觀者眼里,她這番歇斯底里的操作,活像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政治小丑。
但如果你讀懂了日本這個民族千百年來的底層代碼,你會發現,高市早苗不是一個個例,她是整個大核民族潛意識里那種“賭徒本能”的具象化投射。
為什么我們看日本,總帶著一種生理性的警惕?這不怪我們敏感,只怪歷史的血跡太深。剝開那些所謂“文明禮貌”的畫皮,和大家聊聊中日之間那場終將到來的、關于“宿命”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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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骨子里的“狼性”與“焦慮”。
很多年輕人可能只知道日本偷襲過珍珠港,侵略過中國。但你若翻開地圖,看看那個懸在太平洋板塊邊緣、火山頻發、資源匱乏的狹長島鏈,你就能理解他們的“瘋”。
那種“今天不死明天死”、“不擴張就滅亡”的極致焦慮,造就了日本獨特的民族性格,極度的自卑與極度的自負共存。
他們可以卑躬屈膝地學習強者,也可以在自認為羽翼豐滿時,毫不猶豫地把刀插進老師的胸口。唐朝如此,清朝如此,對美國亦是如此。
所以,高市早苗的那種癲狂,那種叫囂“大佐氣質”,不是她一個人的抽風,而是日本右翼在面對中國復興時,那種“生存空間被擠壓”后的歇斯底里。
它們比誰都清楚:一個強大的中國,意味著日本“海權帝國夢”的徹底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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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的“火力不足恐懼癥”。
反過來看我們自己。經常有人問:中國現在為什么這么拼命地造航母、造殲-20、搞高超音速導彈?是不是我們好戰?是不是我們有錢沒處花?
錯!這是我們基因里的“防御本能”。就像很多評論區網友說的,這是一種“創傷后的應激反應”。當我們在博物館里看到南京城墻上的彈孔,當我們看到甲午海戰沉沒的致遠艦,那種痛,是刻在DNA里的。
這種痛轉化為了今天的動力。我們的直覺告訴我們,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以前我們是被動挨打,因為我們手里沒有“鐵”。現在我們主動亮劍,因為我們手里握著“東風”。
這不是為了炫耀,而是為了讓那個曾經的侵略者看清楚,現在的中國,你有膽量再試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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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當“瘋子”,那就成全你。
高市早苗這種人的出現,對中國來說,其實是件“好事”。為什么這么說?如果日本一直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熱愛和平”的虛偽模樣,我們還真不好下手。
但現在,高市早苗撕下了偽裝,露出了獠牙,甚至叫囂要突襲、要介入臺海。這就給了我們“師出有名”的絕佳機會。
她每叫囂一次“臺灣有事”,我們就把“琉球歸屬未定論”的絞索收緊一分。她每參拜一次靖國神廁,我們就把“波茨坦公告”和“敵國條款”的法理大棒舉高一寸。
對于日本,我們的戰略早已清晰,不是要消滅這個民族,而是要“徹底閹割”它的戰爭能力。從釣魚島的常態化巡航,到未來可能對琉球群島的法理清算,再到聯合俄羅斯、朝鮮在北方四島方向的施壓。
我們要構建一張天羅地網,把日本死死地按在“和平憲法”的籠子里。“欲長治久安,必先馴服日本。”如果它學不會如何做一個守規矩的鄰居,那我們有責任、也有能力,幫它“物理降溫”,幫它“重塑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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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過去,滄海桑田。
當年的日本,可以狂妄地喊出“欲亡中國,必先取滿蒙”。今天的中國,已經有底氣規劃“如何讓日本回歸二戰戰敗國的本分”。這就是攻守之勢的易位。
日本人最信奉“宿命論”。他們相信強者的支配,相信命運的安排。此時此刻,我不禁想起了那位偉人。
如果教員還在,看到今天跳梁小丑般的日本右翼,看到今天森嚴壁壘的中國軍隊,他老人家大概會點上一支煙,在繚繞的煙霧中,用那濃重的湖南口音,云淡風輕地說上一句:
“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幾聲凄厲,幾聲抽泣。既然他們相信宿命,那我們就給他們上一課。不過這課怎么上,得由我們說了算!”
是的,現在的規則,由我們來定。
那個曾經橫行霸道、給亞洲帶來深重災難的舊日本,它的宿命只有一個——在歷史的審判席上,低頭認罪,或者,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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