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還在喊著:“還債!還債!把房子給我!”
她眼神發(fā)直,目標明確,直奔我的臥室。
“啊!”我尖叫著想要關臥室門。
李娟手里的紅油漆潑了過來。
腥紅的液體潑在門板上,順著白色的木門往下流。
就在她要撞開門的一瞬間,幾個保安終于趕到了。
緊接著是警察的警笛聲。
看到警察,剛才還兇神惡煞的李娟瞬間變臉。
她往地上一癱,鼻涕一把淚一把地開始哭訴。
“警察同志!這是家庭糾紛啊!”
“我是來看我親家的,他們不讓我進門,還打人!”
“我就是想看看我女婿,我有錯嗎?”
警察看著滿地的狼藉,還有受傷的陳宇,眉頭緊鎖。
但因為沒有造成重傷,再加上李娟一口咬定是“親家矛盾”、“喝多了”,警察也只能以調解為主。
做完筆錄,警察警告了李娟幾句,讓他們離開。
李娟臨走時,那眼神讓我終生難忘。
她站在電梯口,惡狠狠地指著我緊閉的臥室門。
嘴角勾起詭異的笑。
“林淺,你把孩子藏起來也沒用。”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那是我的女婿,誰也搶不走。”
電梯門緩緩關上,遮住了她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我看著滿地狼藉的門口,還有肩膀腫得老高的陳宇。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常規(guī)手段,根本制止不了這個瘋子。
她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不吸干我的血,絕不罷休。
既然法律暫時拿你沒辦法。
那就別怪我耍點手段了。
3
為了躲避李娟的騷擾,我連窗簾都不敢拉開。
整整半個月,我像個囚犯一樣,把自己和孩子關在屋子里。
外面的陽光明媚,我的世界卻一片漆黑。
但我沒想到,我不出去,臟水也能潑進來。
那天下午,業(yè)主群突然炸了鍋。
手機“叮叮叮”響個不停。
平時關系還不錯的鄰居私信發(fā)給我十幾張截圖,語氣里滿是震驚。
“林淺,你快看群里,那個人是不是瘋了?”
我點開截圖,血液瞬間沖上頭頂。
李娟混進了我們小區(qū)的業(yè)主大群。
她在群里發(fā)了幾十條消息,全是造謠。
她P了我和各種陌生男人的親密照,技術拙劣,但足夠惡心。
配文更是污言穢語:
“大家評評理!這女人看著正經,其實私生活亂得很!”
“她老公早就絕育了,這孩子根本不是陳宇的!”
“是她在外面跟野男人生的野種!”
“為了霸占家產,才把這野種賴在陳宇頭上!”
謠言在小區(qū)里發(fā)酵。
那些平時見面笑呵呵的大媽們,現(xiàn)在路過我家樓下,都要指指點點。
甚至有人往我家陽臺扔臭雞蛋。
“不要臉的騷貨!”
“滾出我們小區(qū)!”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正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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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突然傳來了高音喇叭的聲音。
“林淺!你個破鞋!給我滾下來!”
我走到窗邊,透過縫隙往下看。
李娟竟然在小區(qū)廣場架起了直播設備!
她拉起了一條巨大的黑白橫幅:“林淺私生活混亂,生下野種還想霸占房產!欺詐親家!”
旁邊圍滿了看熱鬧的人,還有她雇來的幾個舉牌子的水軍。
手機直播間里,人數(shù)正在飆升。
她在鏡頭前聲淚俱下,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維護正義、揭穿騙局的可憐人。
“她的老公是我的高中同學,被她騙得團團轉!”
“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不能再躲了。
再躲下去,我就真的成了她口中的蕩婦。
我換了身衣服,戴上口罩,下了樓。
陳宇要跟我一起,被我攔住了。
“你照顧孩子,這種潑婦,我來對付。”
我剛一露面,人群就圍了上來。
無數(shù)手機鏡頭懟到我臉上。
李娟看到我,換上一幅得逞的樣貌。
她拿著擴音器,沖到最前面,大喊:
“大家看!這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大家評評理!她要是心里沒鬼,為什么不敢把兒子抱出來給大家看?”
“她心虛!因為那孩子長得根本不像陳宇!”
周圍不明真相的群眾開始起哄。
“就是!抱出來看看啊!”
“做親子鑒定啊!”
李娟越說越來勁,她突然伸手,想要掀我的上衣。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人,是不是生完孩子心都黑了!”
我沒想到她敢當眾動手,下意識地去護衣服。
混亂中,不知道誰推了我一把。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膝蓋磕破了,鮮血直流。
周圍全是惡意的哄笑聲。
李娟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囂張和威脅。
她湊近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林淺,疼嗎?”
“給我兩套房當封口費,我就承認這孩子是正統(tǒng)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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