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教授上課的有兩個亞裔研究生班,一個是日本班,學生全是來自日本工商界的青年才俊,另一個是中國班,他們是來自中國巨富的兒女。兩個班的學生將來都是要回各自祖國成為未來的商業(yè)巨子。
塞勒教授將兩個班各自放在相鄰兩個教室,給兩個班的學生每人發(fā)了一個氣球,叫他們吹脹氣球并在上面寫好自己的名字。
塞勒教授讓助手準備了兩個大框,分別放在兩個教室的后面,他讓每個學生將寫好自己名字的氣球扔進大框里,并叫助手死勁搖了搖大框,將氣球徹底打亂。
實驗開始了,塞勒教授讓兩個班的學生同時回各自教室的大框里找到寫著自己名字的氣球,助手負責記錄時間。
日本班的學生只花了3分鐘時間就各自抱回了自己的氣球,中國班的學生花了15分鐘時間才結束實驗。時間還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中國班有一半學生最后也沒能找到自己的氣球,實驗結束兩手空空。你們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日本班的學生拿起氣球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就立馬交給與氣球上名字相對應的同學,然后自己再找,這樣,他們只花了3分鐘時間就都找到了自己的氣球。但中國班的學生呢,拿起氣球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就又扔進框里再找,大家擠在一塊兒都在框里死勁找屬于自己的氣球,在找的過程中擠爆了一半的氣球。
這就是有人性與無人性的區(qū)別,這就是好人與壞人的區(qū)別。這種壞與貧富、學歷、年齡、出身其實都沒關系。我可以肯定,把中國班學生換成另一波中國學生,結果還是一樣。把日本班學生換成另一波日本學生,他們還是3分鐘就能找到自己的氣球。
這很能說明問題!
理查德·塞勒教授對日本班豎起了大拇指:“你們是一個偉大的民族,你們在這里學習是為了讓人類更加美好。”但他對中國班搖了搖頭:“你們是一群不幸的孩子,你們在這里學習是為了讓人類更加糟糕。”理查德·塞勒教授的實驗意味深長。
如果將氣球理解為成功或幸福,中國班學生的表現(xiàn),恰好就印證了饒毅教授在北大畢業(yè)班典禮上所言:“一些人的成功代價是犧牲良知,一些人的幸福代價是損害他人。”
同樣都是亞裔,一衣帶水的兩個民族,理查德·塞勒的實驗就像是電子掃描鏡一樣,同時掃射出一群紳士和一群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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