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胎了六次,每次出生時就被我爸的私生女害死。
我爸不聞不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因為我爸媽是商業聯姻,毫無感情。
再一次回到地府,我擺爛了,決定報復一次,投胎到了渣爹肚子里。
天天在他肚子里蹦迪,常常踹得他孕吐不止。
我爸吃了八次打胎藥都沒有把我打掉,男性懷孕聞所未聞,醫生也不敢給他開刀。
每天邊喝養胎藥邊放狠話。
“等這個孽種出來,我一定要弄死她!”
出生那天,我爸痛得整個別墅都是他的慘叫。
為了瞞住真相,剛一出生,我就被抱到了我媽身邊,謊稱是我媽生產的。
夜里私生女來到了我的床邊,把我抱走。
“爸,您不用費心,這個孽種我幫您處理了。”
下一秒,渣爹掐住了唐清的脖子,滿臉猙獰。
“你對我女兒干什么!”
......
唐清被掐得說不出來話,憋得滿臉通紅,狠狠甩到地上。
“爸爸,你在說什么啊?那個女人生下來的就是這個死胎啊。”
“您不是最討厭那個女人了嗎?這點小事不值得您動怒。”
唐清一邊猛咳一邊解釋。
這十個月來,渣爹一直躲著他,神神秘秘的,甚至還消失了幾個月。
果然如她所料,那個賤女人懷孕了,還偷偷生了下來!
要不是她來得及時,遺產歸屬權就不保了!
但是唐清最納悶的還是,那個賤女人到底給爸爸灌了什么迷魂湯,明明爸爸最討厭那個無用的女人。
這次居然為了那個野種,動手打她!
“我給你三個數的時間,不把我女兒交出來,你就給我去陪葬吧。”
渣爹唐燁一動怒,肚子上幾十厘米長的剖腹產刀口就痛得不行。
剛剛生下孩子,他硬撐著看了一眼女兒。
“怎么這么丑,是我生的嗎?”
十月懷胎,這么多的苦終于熬過來了,這就是他的女兒嗎。
他早忘記了自己一開始說要把逆女千刀萬剮的話,只覺得,這個世界上第一次有了完全屬于自己的存在,心柔得不像話。
最后嘴角還是壓抑不住,笑著疼昏了過去。
誰知道一覺醒來,迫不及待想看看孩子,卻被人換成了一團死胎!
他忍了肚子里這個逆女十個月,還輪不到別人來教訓!
唐清還想狡辯,唐燁縱橫商戰這么多年,還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嘛。
“三,二,一......”
唐清眼里的怨恨藏不住,心里暗罵。
什么時候父親對這個野種這么上心了,我明明才是他最有力的助手和女兒!
確實,之前重生的七次,每一次唐燁都知道真相,只要不影響到他的利益,孩子死幾個都無妨,更何況是個聯姻工具生下的女兒。
現在鞭子打到自己身上知道疼了。
唐燁一腳踩在唐清的手背上,心臟恨不得跳出胸膛。
“我女兒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們都別想活著。”
唐清嚇得趕緊給一旁的護士使了個眼色。
護士趕忙從外面抱了一個嬰兒回來,尷尬地解釋。
“不好意思唐先生,是我們醫院疏忽,不小心換錯了嬰兒床,這個才是您的孩子。”
唐燁從護士手里奪過孩子,提著的心才松懈半截。
唐清救回被踩得紅腫的手,嘴角勾起一抹不知名的微笑。
她早就料到有被拆穿的風險,提前準備了備用方案。
換了一個孤兒,到時候長大了跟唐燁做個親子鑒定。
沒有血緣關系就說是原配和情夫的野種,一箭雙雕。
唐燁看見被單裹著的白嫩小臉,安安靜靜地乖得讓人心軟,狠狠皺眉。
一腳踢向唐清膝蓋,唐清一下子痛得雙膝跪地。
“你還不肯說實話是吧!我女兒到底在哪里!”
唐清顧不得疼痛冷汗直冒,他是怎么知道的!
“父親,我一直對您忠心耿耿,您就因為那個廢物的孩子這樣冤枉我!”
唐燁瞬間臉黑得跟鍋底似的,左右副手都知道內幕,看見老板被罵差點笑出聲。
唐燁抽出保鏢的佩刀,砍向唐清脖子,鮮血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
“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我的耐心可沒這么多。”
“我女兒沒這么乖,也沒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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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鏢從垃圾堆撿回來的時候,我剛好聽見這句話。
唐燁一接過我,我就吐在了他身上,舉起小腿使勁蹬他。
唐燁被吐了一身,沒有像以前一樣咒罵我,還把我緊緊摟在懷里,長嘆一口氣。
“我的逆女你終于回到爸爸這里了,爸爸差點把你弄丟了。”
我踢了半天發現紋絲不動,聽著唐燁哽咽的聲音,有種出幻覺的感覺。
這渣爹是不是被我在肚子里的時候,給踢傻了。
一孕傻三年果然是真的,男的也不例外。
唐清看著面前兩人父慈女孝的樣子,恨得牙癢癢,我就知道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戰戰兢兢活到一歲,唐燁終于狠下心決定斷奶。
當時被救回來后,我狂哭不止。
唐燁找遍了所有原因,才發現是我餓了。
讓保鏢把市面上所有的奶粉全部買了回來。
我這個人心眼很小,既然唐燁不找我算賬,那我就蹬鼻子上臉。
我必須折磨他。
保鏢給我喂了上百種奶粉,我全部吐到唐燁身上,干癟的臉蛋瘦得更小。
唐燁什么樣的商戰都沒慌過,看見我逐漸下降的體征急地流汗。
“老板,會不會是孩子只吃母乳,呸,父乳,要不您試試?”
唐燁一記眼風看過去,嚇得所有人閉了嘴。
“我一個男的喂奶絕對不可能!”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我還是吃到了熱乎的父乳。
本來我是想吐掉,但是一進嘴里,胃里就咕咕嚕叫,還真有點好喝。
看見我咕咚咕咚的進食,唐燁欣慰地笑了。
笑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又哪里惹他高興了,他不會已經再想怎么整我了吧。
剛想乖一點保住狗命,就聽見唐燁得意地看向保鏢。
“看見了沒,我女兒只認我,別的奶都比不上我。”
語氣是藏不住的炫耀。
一年過去,唐燁在肚子里放的狠話,一直沒有開始行動。
不僅沒有把我千刀萬剮,甚至把我好吃好喝的供著。
保姆暗示唐燁好幾次要給我斷奶,他剛停喂一頓,馬上又愧疚地抽掉我的奶瓶。
“我還是不忍心,這孩子只認我,等她再大點我一定斷!”
就這樣等到了一歲,為了我唐燁必須按時喂奶,推掉了不少合作。
這一次他狠下心,跑去外省出差一周。
他在酒店里擔驚受怕,害怕我不肯吃奶粉,鼓足了勇氣才給保姆打電話。
“小乖,是不是餓瘦了?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保姆看了眼正躺在愛馬仕嬰兒床上,喝奶粉到肚子鼓起來的我,好笑道。
“先生您放心工作吧,小姐都自己會喝奶了,正起勁呢!”
電話沉默半天,許久才傳來一句失落的‘哦’。
本以為唐燁走了我能松懈幾天,第二天唐清就站在了我嬰兒床邊。
一個大枕頭從天而降,把我的臉蓋得嚴嚴實實。
細小的脖子被人死死掐住,一口氣也喘不過來。
“去死吧你個野種,便宜你多活了一年!”
“我看你死了還敢不敢跟我搶爸爸!”
說完還不解氣,在我衣服下的地方又掐又扯,留下青紫的痕跡。
就在我要窒息的時候,門口傳來保姆的驚呼。
“唐清小姐,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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