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把5套房全給弟弟卻逼我養老,我回了一句話,全家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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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35歲。
昨天是周六,我媽打來電話。
她說家里拆遷的事定下來了,讓我回去吃飯。
我買了點水果,開車回了娘家。
一進門,我就聞到了紅燒肉的香味。
這是我弟最愛吃的菜。
我弟劉強正躺在沙發上打游戲。
弟媳婦在旁邊嗑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我媽在廚房忙活,油煙機轟轟響。
看見我進來,我媽探出頭。
她說:“來了?去把桌子擦擦,馬上開飯。”
我放下水果,去廚房拿抹布。
劉強眼皮都沒抬一下。
弟媳婦倒是笑了笑,說:“姐,你這車開了好幾年了吧,該換了。”
我沒接話,低頭擦桌子。
吃飯的時候,氣氛有點怪。
我媽一直給劉強夾肉。
劉強碗里的肉堆得像小山。
我媽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
她說:“拆遷協議簽了。一共分了五套房,還有一百萬現金。”
我繼續低頭吃飯。
我知道這跟我沒多大關系。
從小到大,家里的好東西都是劉強的。
我上大學是靠助學貸款。
劉強上大專,家里給買了最新款的手機和電腦。
果然,我媽接著說:“這五套房和現金,都歸強子。”
劉強嘿嘿一笑,嘴里的肉還沒咽下去。
弟媳婦眼睛都亮了,立馬給媽夾了一筷子青菜。
我媽看了我一眼。
她說:“你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家產沒你的份,這是老規矩。”
我點點頭:“行,我沒意見。”
我本來也沒指望能分到什么。
我自己有工作,老公也爭氣,我們在城里買了房,日子過得去。
我媽見我答應得痛快,臉色緩和了不少。
她喝了一口湯,又說:“還有個事。”
我抬頭看她。
她說:“強子剛拿了房,要裝修,還要備孕二胎。家里亂糟糟的,不適合老人住。”
劉強趕緊接話:“是啊姐,媽年紀大了,喜靜。我那幾個房子都要出租,收租金還房貸呢。”
我媽放下碗,看著我。
她說:“我打算搬去你那住。你家寬敞,你也細心,能照顧好我。”
我愣了一下。
我看著我媽,她臉上的表情理所當然。
我又看看劉強,他一臉無所謂。
弟媳婦在旁邊假裝玩手機,耳朵卻豎著。
我放下筷子。
我說:“媽,你要來我家養老?”
我媽點頭:“對啊。養兒防老,但我看電視上都說,女兒更貼心。強子是干大事的,不能被伺候老人這種瑣事絆住。”
我笑了。
我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我說:“媽,你剛才說,家產傳男不傳女,這是老規矩。”
我媽皺眉:“是啊,怎么了?”
我說:“那按照老規矩,養老也是兒子的事。家產給誰,誰就養老。”
飯桌上一下子安靜了。
劉強把手機往桌上一拍。
他嚷嚷道:“姐,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眼紅那幾套房?咱媽把你養這么大,你去照顧她是應該的!”
弟媳婦也陰陽怪氣地說:“就是啊大姐,百善孝為先。你總不能為了幾套房子,連親媽都不認了吧?”
我看著他們。
我心里一點波瀾都沒有。
這種道德綁架,我聽了三十多年。
以前我會哭,會委屈,會爭辯。
現在,我只會算賬。
我看著我媽說:“媽,五套房,按現在的市價,起碼值五百萬。加上那一百萬現金,強子手里有六百萬。”
我指了指我自己。
“我結婚的時候,你收了十萬彩禮,一分錢嫁妝沒給。我現在住的房,是我和老公自己攢錢付的首付,還要還三十年房貸。”
我媽臉沉了下來。
她拍著桌子說:“你跟我算這個?我是你媽!我生你養你,你就要管我!”
我說:“我沒說不管。法律規定子女有贍養義務。”
我從包里拿出錢包,掏出五張紅票子。
我把五百塊錢放在桌上。
我說:“這是這個月的贍養費。以后每個月,我會準時打給你五百塊。”
劉強跳了起來:“五百?打發叫花子呢?現在請個保姆都要五六千!”
我看著劉強:“你也知道請保姆貴?你拿了六百萬家產,連個保姆都不舍得給媽請?”
劉強臉漲得通紅:“那錢我有用!”
我說:“那是你的事。權利和義務是對等的。你拿了全部財產,你就得承擔主要養老責任。”
我媽氣得手發抖。
她指著我的鼻子罵:“白眼狼!早知道當初生下來就掐死你!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為了錢連媽都不養!”
我站起身,拿起包。
我說:“媽,不是我不養。是你自己選的。你把所有的資源都給了兒子,那你就要做好依靠兒子的準備。”
我媽把面前的碗摔在地上。
瓷片碎了一地,湯汁濺在我的褲腳上。
她吼道:“你給我滾!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我就不信,我有五套房,我還過不好這個晚年!”
我說:“行,那我走了。”
我沒看劉強和弟媳婦的臉色。
我轉身就走。
身后傳來我媽的哭罵聲和劉強的摔打聲。
我下了樓,坐進車里。
我沒有馬上發動車子。
我給老公發了個信息:“搞定了,回家。”
老公回了個笑臉。
其實來之前,我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
我媽偏心了一輩子,我不指望她老了能改。
但我沒想到,她能偏心得這么理直氣壯。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真的只轉了500塊錢過去。
劉強給我發了幾十條語音。
全是罵我的,說我不孝,說要把我告上法庭。
我回了一句:“去告吧,法院判多少我給多少。”
他沒聲了。
我也樂得清靜。
大概過了三個月。
那天我正在上班,接到了大姨的電話。
大姨嘆著氣說:“你媽住院了,你去看看吧。”
我問:“怎么了?”
大姨說:“在家里摔了一跤,骨折了。強子兩口子都不管,把你媽一個人扔在醫院,就請了個護工,那護工也不盡心。”
我沉默了一會兒。
我說:“我知道了。”
下了班,我去了醫院。
病房里很吵。
我媽躺在床上,頭發亂糟糟的,看著比以前老了好幾歲。
床頭柜上放著半個吃剩的蘋果,已經氧化發黃了。
看見我進來,我媽愣了一下。
她把頭扭向一邊,不看我。
我走過去,把帶來的水果放下。
我問:“強子呢?”
我媽沒說話,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隔壁床的大媽插嘴說:“哎喲,你可來了。這老太太可憐啊,住院三天了,兒子就露了一面,交了錢就走了。兒媳婦更是一次沒來過。”
我看著我媽。
我說:“媽,那五套房呢?租出去了嗎?”
我媽終于轉過頭看我。
她哭著說:“強子說……裝修要錢,買車要錢,做生意賠了也要錢。他把兩套房賣了,剩下的抵押了……”
我心里一驚。
這才三個月啊。
我媽抓著我的手,手指干枯像樹枝。
她說:“閨女,媽后悔了。媽不該把東西都給他。你帶媽回家吧,媽以后把退休金都給你。”
我看著她渾濁的眼睛。
那一刻,我心里沒有報復的快感,只有一種深深的疲憊。
我把手抽了出來。
我幫她掖了掖被角。
我說:“媽,我有工作,還要帶孩子,沒法24小時伺候你。”
我媽眼神暗了下去。
我說:“但我給你請個好的護工。費用我出一半,剩下的一半,你去問強子要。他要是不給,我就幫你起訴他。”
我媽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她知道,這是我最后的底線。
我沒把她接回家。
我不是圣人。
那些年的冷落和偏心,像釘子一樣釘在墻上。
就算拔出來了,洞還在。
但我也沒有不管她。
我幫她聯系了律師,逼著劉強吐出來一部分錢,給她存了這筆養老錢。
劉強在醫院門口堵我,想打我。
我報了警。
警察來了,他慫得像個孫子。
后來,我媽出院了。
她沒回劉強家,自己去住了養老院。
那是她用剩下的錢自己選的。
我去探望她的時候,她正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她看著我說:“以前覺得養兒防老,把什么都給兒子。現在才明白,手里有錢,比什么都強。”
我笑了笑,沒說話。
把蘋果削好,遞到她手里。
她接過去,咬了一口,眼圈又紅了。
所有的偏愛,最后都變成了有恃無恐的傷害。
父母以為把家產給兒子是愛,其實是害了他,也寒了女兒的心。
作為女兒,我們不圖家產,但我們圖一個公平,圖一份尊重。
當這份尊重沒有的時候,我們只能豎起高墻,保護自己。
這不是冷血,這是生存的智慧。
朋友們,如果你們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怎么做呢?
是忍氣吞聲接納,還是像我一樣果斷拒絕?
歡迎在評論區留言,說說你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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