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刷到個事兒,沒什么驚天動地的場面,也不是什么離奇怪誕的劇情,卻讓人看完心里有點發堵,半天緩不過勁來。不是明星的八卦,也不是遙不可及的大事,就是咱們身邊可能會碰到的普通人家的糟心事,一邊是血濃于水的親情,一邊是不能觸碰的規矩,扯出的問題,誰也沒法一句話說清對與錯。
事兒發生在浙江北侖,主角是個少年,沒做什么轟轟烈烈的事,就打了個報警電話,電話里說的事兒卻讓人心頭一震——他要舉報自己的父親,因為父親偷了別人電瓶車的電瓶。警察接到電話趕過去,到現場一看,情況屬實,沒多耽誤,當場就把他父親控制住了。當時有個民警看著眼前這一幕,實在忍不住,對著那位父親嘆著氣說了句“你做人真失敗”,就這七個字,沒喊沒罵,卻像塊石頭砸在水里,后來在網上傳開,好多人看完都跟著唉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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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的評論早就炸開了鍋,不是一邊倒的態度,好多人都在替那個少年揪心,有人說“這孩子肯定是勸了無數次都沒用,不然誰愿意把親爹送進派出所啊?換作誰,心里都得先扒一層皮”,這話聽著實在,沒人會平白無故跟自己的親爹過不去,多半是之前好說歹說,看著父親一次次偷偷摸摸,從勸不動到沒指望,最后才咬著牙走了這一步。還有人說“哪里是什么大義滅親,這分明是沒辦法的‘救命’,孩子是怕爹今天偷電瓶,明天敢偷更值錢的,到時候判得更重,就真的拉不回來了”,這話戳中了不少人,少年的舉動看著“絕情”,其實藏著的是怕父親越陷越深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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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有不一樣的聲音,有人直接罵少年“再怎么著也是生你養你的爹,就算做錯事,也不能親手送他去派出所,這就是不孝,就是混蛋”,這話聽得也讓人難受,畢竟在咱們的觀念里,“親親相隱”的想法早就扎了根,覺得不管怎么樣,親情都該排在前頭。還有人擔心得更實際,“這孩子以后要是想考公,政審能通過嗎?別到時候為了救爹,把自己的前途都堵死了,那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才是真的虧大了”,這話一出來,更多人開始心疼少年,覺得他做這個決定,代價太大了,一邊是爹的未來,一邊是自己的前途,怎么選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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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民警那句“你做人真失敗”,罵的從來不是“偷電瓶”這一件事,而是這個父親沒做好兩個最基本的角色——沒做好社會里的正常人,更沒做好孩子的爹。不是說沒掙著大錢、沒給孩子好生活就算失敗,而是做人沒底線,靠偷偷摸摸過日子,孩子抬頭看父親的時候,看到的不是好好干活、堂堂正正養家的背影,而是躲躲閃閃、怕被人發現的樣子,做父親的權威和尊嚴,全是自己一點點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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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有網友反過來想,“說這爹失敗,可他把孩子教得這么正直,懂規矩、怕犯法,這難道不是一種成功嗎?要是孩子跟著他學偷東西,那就成了一窩賊,那才是真的毀了”,這話里全是無奈,就算這算是“教育成功”,那也是苦到心里的成功,孩子是正直了,可這份正直的代價,是親手送父親去接受處罰,心里的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甜不起來,全是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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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愿意往壞處想,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家人的日子大概率不好過,不然誰會把偷電瓶當成謀生的法子?父親可能覺得,這就是個能換點錢的路子,沒什么大不了,可孩子不一樣,慢慢長大,學了道理,懂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兩代人想事兒的方式徹底不一樣了,不是誰故意要對著干,是一個還在按老法子混日子,一個已經學著按規矩活,最后撞在一起,就成了沒法解開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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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這個少年從來不是網上用來爭論“孝不孝”“對不對”的符號,他就是個實實在在的孩子,夾在親情和規矩中間,左右都為難。父親被拘留,有明確的期限,到點了就能出來,可那個少年的“難”才剛剛開始,以后怎么面對出來后的父親,怎么撫平心里的坎,怎么跟自己和解,這些都沒個準數,沒人能替他扛,只能自己一點點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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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真的沒法簡單用“對”和“錯”來評判,罵孩子不孝的,沒體會過他勸不動父親的無奈;夸孩子正直的,也別忽略他心里的疼;怪父親沒用的,也不妨想想他或許有自己的難處。說到底,這事兒給所有家庭都提了個醒:做大人的,不光要想著怎么養家,更要想著怎么給孩子做個好榜樣,日子再難,也不能走歪路,因為你身后的孩子,從他出生就扛著攝像機一直記錄著你的一切。做父親的,先學會堂堂正正做人,才能教孩子好好生活,別等孩子不得不靠“舉報”來救你,才明白自己輸得有多徹底,那樣的遺憾,一輩子都補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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