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2019年2月，我刷到一條推送：印度空軍12架幻影2000越界轟炸巴基斯坦，第二天自家米格-21就被巴方打掉，飛行員阿比南丹被活捉。那一刻，我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兩個有核國家玩“你拍一我拍一”，地球是不是瘋了？
別急著罵誰活該，先看清套路。印度說炸死了350個恐怖分子，巴方說就炸了幾棵樹；印度全國嗨到股市漲停，巴方把飛機殘骸擺路邊當打卡點。真假數字沒人能驗，但一個事實板上釘釘：這是1971年后印度第一次越境空襲巴基斯坦，核大國直接動手，不是演戲。
更扯的是后續操作。新德里當場取消巴鐵“最惠國”資格，關稅說加就加；社交媒體同步開戰，印方熱搜#StrikeOnPak#爆了，巴方回敬#IndiaFailures#。兩邊網民互飚臟話，服務器比前線還熱鬧。我在推特上圍觀，感覺像看兩億人的彈幕互砍，刀刀不見血，卻能把現實世界的氣管割斷。
有人問我：到底誰贏了？我反問：贏個屁。飛行員被放回來時，印度電視臺直播接機，主持人哭得比家屬還兇；巴基斯坦給他送茶喝的視頻刷爆TikTok，點贊比國慶還多。兩邊老百姓各自感動，沒人記得克什米爾山溝里天天挨炮的村民。情緒被流量精準收割，留下一地核彈頭對準核彈頭，這就是2019最值錢的“勝利”。
五年過去，印巴邊境照樣夜里打照明彈，白天發外交聲明。只是再沒人提那架米格-21——它現在躺在巴基斯坦博物館，機翼上涂著綠色國旗，旁邊小牌子上寫著：戰爭很貴，請理性消費。我隔著玻璃看，忽然明白，真正的殘骸不在飛機，在我們腦子里那口隨時被點燃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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