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黃蕙蘭:隨性半生,丈夫是中國總理,晚年慘淡離婚,只剩條狗
“我有錢,你出名,咱倆搭伙過。
”——這句話,黃蕙蘭沒說出口,卻用一生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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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1920年巴黎,顧維鈞剛把山東從日本人嘴里搶回來,西裝還沒熨平,就被黃蕙蘭的姐姐拉到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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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蕙蘭穿的是巴黎最貴的緞子,戴的是祖父從鴉片專賣里攢下的鉆石,一開口四國語言輪著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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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鈞兜里揣著北洋政府發不出的工資,眼前晃著幾百萬美元的嫁妝,娶不娶?他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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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婚禮當天,黃蕙蘭把倫敦使館的破地毯直接扔進泰晤士河,甩二十萬美金重裝。
國內學生連紙筆都買不起,她拿金粉給天花板描花邊。
顧維鈞皺眉,她聳肩:面子就是里子,沒錢你拿什么談外交?一句話把丈夫噎到閉嘴。
確實,那幾年北洋軍閥換得比襪子還勤,要不是黃家的糖船天天往歐洲運白銀,中國駐外使節連旅館都住不起。
顧維鈞在外面硬氣,回家就得聽老婆數錢——黃蕙蘭的賬本比外交部檔案還厚。
\n\n可糖王千金忽略了一件事:錢能買來使館的水晶燈,買不來丈夫的真心。
她嫌顧維鈞悶,自己收男朋友;顧維鈞多看女秘書一眼,她當眾把熱茶潑他臉上。
張學良后來學給趙四聽,趙四直咧嘴:這哪是夫妻,是股東吵架。
抗戰一起,日本兵把黃家橡膠園點了,糖廠炸了,銀行存折變借條。
黃蕙蘭坐專機逃重慶,兜里只剩一對耳環。
她跑去問顧維鈞要生活費,顧維鈞遞給她一紙離婚協議:賬算清了,股份散伙。
\n\n最慘的不是離婚,是習慣。
她幾十年沒自己系過鞋帶,六十歲第一次擠公交,差點被門夾斷高跟鞋。
公寓電梯壞了,她拎著購物袋爬八層,喘成破風箱。
可南洋大小姐的狠勁也上來了:賣首飾剩最后一顆祖母綠,她拿去報班學演講,把“中國夫人”頭銜改成“女性自救”招牌,在美國高校一圈講下來,單場三千美金,比當年使館舞會的香檳漲得還快。
聽眾問她恨不恨前夫,她笑:恨?我巴不得他多活幾年,好讓我的版稅再漲一波。
\n\n百歲那天,記者在她客廳看見整墻舊照,顧維鈞的西裝筆挺,自己的珠寶閃到鏡頭發白。
她指了指:合照值錢,回憶不值錢。
說完把相框反扣,留一句:散席了就別留碗。
隔天她走,遺產只剩一箱演講稿和半盒舊耳環。
清理房間的人發現,每張稿紙背面都寫著同一行小字——“先養自己,再談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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