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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名兒童回到烏克蘭場景
當地時間11月24日,在南非舉行的二十國集團主要經濟體峰會期間,馮德萊恩回應了特朗普政府提出的俄烏和平提案,重點提到了讓俄羅斯綁架的烏克蘭兒童回家問題。
她說,必須讓每一個被俄羅斯綁架的烏克蘭兒童平安歸來。在俄羅斯戰爭造成的種種暴行中,沒有哪一件比這更令人痛心。成千上萬的男孩女孩仍然被困在俄羅斯,他們恐懼不安,渴望與親人團聚。我們必須將這些兒童的命運置于全球議程的首位。
因此,我們將與烏克蘭和加拿大共同主辦“烏克蘭兒童回歸國際聯盟”峰會。我們將竭盡全力,直到每一個孩子都能與家人團聚,回到他們應該在的家中。
我們還記得,2023年3月,也就是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一年后,國際刑事法院對俄羅斯首領發出了逮捕令,指控他把烏克蘭兒童“非法轉移”到俄羅斯。作為被指控的戰爭罪犯,俄首領一旦前往承認國際刑事法院管轄權的125個國家,就面臨被逮捕的風險。這也就是只見澤連斯基每天進行穿梭外交而俄首領很少外出的原因。
2022年2月24日,俄羅斯再次對烏克蘭發動侵略戰爭,他們從烏克蘭領土上,準確地說,從俄羅斯被占烏東四州領土上,從孤兒院中,從烏東四州的學校里,從烏克蘭人家中,打著搶救兒童的名義,把21746名烏克蘭兒童綁架去了俄羅斯,后來放回1200名,目前還有19,546名兒童尚待歸還。
冬天睡前泡個腳,一夜暖和安穩。
因為我們這代人沒有經歷過被侵略的痛苦,所以,對于2萬多名烏克蘭兒童被綁架去俄羅斯,我們很少有人思考這個問題:俄羅斯綁架這些烏克蘭兒童干什么?
這顯然是戰爭機器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打的一面大旗是對烏克蘭去納粹化。他們把烏克蘭國內對于多民族的治理、對于分裂勢力的打擊,說成是烏克蘭政權在烏東四州施行納粹主義的種族滅絕行為。這樣一包裝,他們就成為烏克蘭烏東四州的解放者、大救星。
俄羅斯在烏東四州占領區建立臨時收容所,用來安置烏克蘭兒童,有記者發現,赫爾松一家孤兒院,孩子被俄羅斯洗劫一空。這些孩子后來被送到俄羅斯的孤兒院和殘疾兒童院,大一些的孩子則放到醫院、寄宿學校、酒店等地方,告訴這些被擄兒童,他們的國家已經不存在了,他們如果想回到烏克蘭,只有餓死的可能。
對這些孩子洗腦之后,再分配到相應家庭,把這些孩子改為俄羅斯名字,一般是隨養父起名。等這些孩子長大后,對寄養家庭的認同,就超過了對原生家庭的認同。或者,這些年紀小的孩子,完全不記得自己是烏克蘭兒童。
這些孩子的人生,明顯存在如下風險:
1. 不承認母國烏克蘭,反而親近俄羅斯;
2. 被長期洗腦之后,無法回歸烏克蘭。即便回到烏克蘭,也可能成為反對烏克蘭政權的新一代;
3. 如果長期不能回到烏克蘭,他們長大后,很可能成為俄羅斯再次入侵烏克蘭的生力軍;
4. 部分女童長大后,很可能被寄養家庭性侵;
5. 他們無法正常融入俄羅斯學校和社會,成為長相相同的異類;
6. 部分孩子長大明白真相后,強烈的尋親情結會讓他們痛苦萬分。
總之,這些孩子的人生,因為俄羅斯殘忍的入侵,從此改變。
馮德萊恩及歐洲各國,包括美國相關人員,一直在從事對這些兒童的營救工作。
耶魯大學就成立了一個獨立研究小組專門追蹤這些兒童,為以后的營救做了大量資料準備。這個研究小組通過俄方新聞報道、公共數據庫和社交媒體帖子追蹤這些兒童,已經確認有超過8400名兒童被“系統性地轉移”出烏克蘭。
其實,這些工作,由中L國家做起來更為順手。
當然,這家研究所是把這項工作當作科研工作來做的,數據和信息十分準確。可是,今年3月,特朗普政府中止了對該項目的資助,這個項目繼續,只得借助民間資金維持。所以特朗普的一切和平努力,都不是基于消滅人道主義災難,而是為了他的“第九次制止了戰爭”,諾貝爾和平獎花落特家等等私利。
作為歐盟委員會主席,作為幾個孩子的母親,馮德萊恩最能體會烏克蘭失去孩子的慘痛,所以她在講話中呼吁:“我們必須將這些兒童的命運置于全球議程的首位。”
“勸促事業”有點大,還不如集中力量辦這一件大事,敦促俄羅斯歸還這2萬名被綁架兒童回到烏克蘭,因為,他們越長大,回歸的困難越多,他們的家庭更苦,人道主義災難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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