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清淺
電視劇《新聞女王2》從新聞主播跳槽到體制內當了新聞專員的許詩晴對于自己身上的兩個弱點——急功近利、商業思維一直沒察覺,直到被陳啟峰、網絡維修師傅指出來,結合自己的挫折才后知后覺。聽勸的她迷途知返,很快又被上司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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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功近利
當陳啟峰因老婆陷入晶耀學院丑聞,想要補救,用失業率拯救離婚率時,向上頭推薦許詩晴坐自己總新聞主任的位子。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這事,許詩晴就把公開平臺列為駐政總傳媒的事跟陳啟峰撂話了,不允許對方有異議。陳啟峰反正要離職了,也不在乎對方態度,還好心指出對方弱點,說她個性急躁,對著他是無所謂,但是上去對著官員,對著公眾就不行了。為此,他送她四個字——海納百川,建議對方不要讓別人有親疏有別的感覺,免得落下話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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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許詩晴還以為對方是在內涵她把公開平臺放到駐政總傳媒名單的事,覺得她是因為此前跟文慧心、余英飛有私下交易,所以要急于幫公開平臺搞定駐政總傳媒的名額,沒把陳啟峰的話聽進去,解釋說她給公開平臺這個名額是因為他們晶耀學院的新聞做得很好,值得一個名額。陳啟峰說她又不聽別人說完,總之所有傳媒機構為了杯水搶破頭都好,你別管,只要站在這里看,他們是一片大海,水資源在他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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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說他要走了,他向上頭推薦她坐自己的位置。之所以離開是因為老婆加入詐騙組織晶耀學院了嘛,以前他搞不懂大家為什么會被騙,現在知道是空虛,是他不好,沒時間陪老婆,所以現在要做補救工作。許詩晴聽完對方離職的理由這才沉下氣來聽對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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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思維
不過,當時的許詩晴并沒有把陳啟峰的話記在心上,還是一味地大干快上,想表現,想快速做出成績。因此,古肇華在八臺聯播活動中有意把新聞處宣揚火炬獎的焦點轉移到阮雪君和文慧心的八卦上,而許詩晴現場無力扭轉局面進而被上司批評后,她就開始熱衷于社交,在香港專業新聞獎上到處應酬發名片,希望能通過社交找點將功補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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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完一疊名片后還跑回辦公室再拿。因為她被上司批評后,辦公室已經被暫時挪用為網絡器材修理點,她回辦公室拿名片時,維修師傅還在那里忙碌著。師傅見她拿名片,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她還是跳不出商業社會的思維。他在這里做了十幾年,看著各種高官來來去去,不發名片那種坐得最穩。外面是加分制度,她有本事贏得知名度,越來越多人認可她,她就加分。但是在體制內是扣分制,就算做得再好也不會加分。而一犯錯,走錯一步,說錯一句話就扣分。她最錯的是做錯事之后還走出去拋頭露面發名片,像生怕沒人記得她做錯事,所以分越扣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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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許詩晴有點疑惑,她又是因八臺聯播的事被處長罵,又是因唐芷瑤曝出她跟阮雪君走得太近的事以及之前在SNK時的花邊新聞被處長提醒,緊接著辦公室又被挪用,說明她要成棄子了,她要不出手就太被動了。但師傅說現在沒人說要炒她,辦公室被征用不過是小懲大誡,而且她東西還在這里,連照片都還在,就代表著沒人讓她走。她現在這么心急站出來想證明什么?現在什么都不用做,不用那么拼,總之做好自己該做的,別出錯,待得久就可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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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這番話讓許詩晴徹底轉變思維,此后開始沉靜下來,不急于求成,也不熱衷于社交了,沒多久就被委以重任。古肇華為利益慫恿股東重新選舉SNK董事局主席,此人做人做事無底線,新聞處就怕他當上主席讓香港最大傳媒SNK成為其斂財工具,就派出許詩晴去解決這個事情。新聞處處長還跟許詩晴說他和方太太相識于微時,囑咐她要處理好SNK選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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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變得愈發保守的許詩晴卻被張家妍吐槽。張家妍拉投資失敗,又在大街上看到阮雪君后,懷疑阮雪君一直在香港,想跟許詩晴商量對策,但許詩晴卻說這件事她不會再跟了。一是當初新聞處處長并不看好阮雪君開新公司的事,甚至是反對態度;二是阮雪君開設諾維環球分公司的事外界已經定性了,是上錯賊船,信錯人。她再死不放手,對她來說是負資產,割席才符合她最大利益。她現在要選擇風險小、勝算大的事做,這些才符合大眾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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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詩晴還勸張家妍放棄阮雪君的事,盡管對方付出很多心血,但要堅持下去現在這種情況可以開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管是為了一時之氣,還是想為翻身賭一把,兩種想法都不健康。但張家妍覺得面是她出的,人是她找的,大家都當她牽頭,她要是放棄,以后不會再有新聞機構敢用她,她現在是無路可選。許詩晴覺得她可以去二奶臺,二奶臺陳曜聲一直想挖她過去,再不然可以去公開平臺找劉艷,劉艷不會不管她。開新公司還是算了,市場已經飽和了,根本沒有空間可以容納第三勢力,再掙扎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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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妍覺得許詩晴已經成了趨炎附勢的人,自己認識的許詩晴不是這樣的,她不會認輸,她輸得起,而且有膽量輸,這是她最欣賞許詩晴的地方。但許詩晴并沒因此被觸動,今時不同往日,她好不容易才爬到總新聞主任的位子,所以每一步都很小心。以前的她是在商業世界里混,如維修師傅說的是加分制,做得越多越好,自然輸得起,而現在是體制內混,是減分制,不管她做對多少件事,他們都覺得是應該的,只要做錯一件事她就會被扣分。為了不出錯,肯定得仔細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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