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家長投訴到教育局了!”這條帶著[石化]表情的爆料,像根針扎進了千萬家庭的神經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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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長沙一中學家長投訴作業過多,當“兒子剛上初一,作業天天熬到12點后,全家睡眠不足6小時,老人被迫租房”的細節出現時,評論區1500多條評論瞬間炸裂。這里沒有理論,只有鮮活的家庭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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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問下全班的家長,是否都是這種情況!”——理中客的聲音永遠最先到達現場。但另一種現實緊隨其后砸了過來:“去年初一英語改革,孩子一時間接受不了,天天熬到12點半睡,那段時間別說孩子,就我一個大人天天那么陪著早上起來都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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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至上的尺子,量不出孩子天賦的天壤之別。你能看到“初中很少回家做作業,他說在學校就做完了”的從容
也得看見“一年級兒子就那點點作業也要寫到十點,也不拖沓,就是慢,需要想”的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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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調侃“啃指甲一個小時,洗腳一個小時,吃飯兩個小時”的孩子,和那個“書包帶一學期斷兩次”的孩子,就在同一間教室。我們喊著“教育公平”,手里卻只有“效率”這同一把卡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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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把這場討論砸進地心的,是那條斬釘截鐵的判斷:“教育已走火入魔”
這把火先燒掉的是孩子的睡眠:“10個小時以上在校學習,回來還有一大堆作業,學生正常的娛樂時間、休息時間根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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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燒出的是對教育本質的質疑:“這是增負了!基礎教育何時回歸正途?”
最后煉出的是家長的終極絕望:“好像什么也改變不了……只能說‘不生也是一種善良’。”——從孩子的身體損耗,到系統方向的整體偏離,最后抵達對繁衍本身的放棄。這“孩子→教育→未來”的三級遞進,幾乎是當下教育焦慮的標準病理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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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根被一位家長徒手揪出:“上課講的考試不考,考的很多內容是沒有學的。”課內與應試之間那道裂開的鴻溝,得用親子關系與深夜壽命去填。下午放學后延時服務號稱“完成作業”,可那份被卸下的重量,轉頭就變成了桌上摞得高高高的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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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里的每個人,都被無形鞭子抽著走。“老師都有績效考核。學生成績都跟老師錢袋子直接掛鉤…” 于是我們看到了那個經典困境:“既不能分快慢班,又要求教學一致,既不想學習,又要有好成績,唉…難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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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在中間的孩子們,成了最痛苦的標本——“想學的學不盡興,不想學的又被逼著學”
于是,爭吵“減負”還是“恢復月考”,成了同一片泥潭里互換姿勢。那個預言“一般投訴的家長到高中就找不到了,因為他考不上”的評論,刺耳,卻精準命中了所有恐懼的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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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裂縫里總有光。比如那個建議:“可以搞一部分自選試題。一半要求學生完成,留一半由家長和學生自行決定要不要做”——這指向了作業分層的微光。“不同學校不同老師布置作業的量還真的有很大差別”。
這早已不是一場是非辯論。這是用“老人被迫租房”的代價、“全家睡眠不足”的疲憊,和那句“不生也是一種善良”的決絕,共同寫下的病歷。紙上洇開的不是墨水,是父母熬涼的咖啡和孩子打哈欠時砸下的淚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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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教育部和各地教育局早有作業量、學生睡眠時間等“減負”規定,關鍵是學校要真正落實“作業分層”,別用“一刀切”的作業量拖垮孩子的效率;家長也得放下“怕孩子掉隊”的焦慮,別再給孩子“加餐”額外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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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把“量”和“質”分開,家長不逼孩子“熬時間”,教育才不會“走火入魔”。畢竟,減負不是“放羊”,而是讓教育回歸“因材施教”的本質,讓每個孩子都能在自己的節奏里,睡個踏實覺,長點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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