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時間19日下午,官房長官木原稔在例行記者會上突然發(fā)難,說是18日北京那場閉門磋商結(jié)束后,走廊里兩位局長“站著聊”的畫面被多家媒體拍到,日方事先毫不知情,懷疑中方故意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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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據(jù)我們的說法,當天扛著攝像機的幾乎清一色日媒,中方只給了三家大陸媒體文字席位,攝像機都在日方手里。木原的指控等于說“自己人出賣自己人”,邏輯有點繞。有日本同行私下吐槽:“要是真想保密,干脆別約在酒店大堂。”
更尷尬的是,那幾張照片里,金井正彰微微彎腰,中方官員單手插兜,表情像在聽下屬匯報。推特上一夜間刷出兩萬條“低頭外交”梗圖,把東京的輿情炸開了鍋。木原只好補一句“不會對中方所有報道一一回應”,試圖降溫,卻像往火里澆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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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井這趟來,本來是想把高市“臺灣有事”那句燙手話悄悄抹平。出發(fā)前,外務省對外口徑是“年度例行磋商”,但機票臨起飛才訂,酒店房間只訂一晚,怎么看都不像例行。外媒立刻嗅出“求和”味道,日方越想低調(diào),越顯得心虛。
北京這邊沒接“悄悄話”的茬。外交部發(fā)言人一句“畫面由日媒拍攝”,把皮球踢回去,順便把高市言論重新擺上桌面:臺灣是中國的一部分,日本別再玩火。潛臺詞是,想談可以,先認錯。
東京現(xiàn)在進退維谷。自民黨內(nèi)部民調(diào)顯示,高市在右翼選民中好感度飆到62%,若她道歉就,等于拆自己的臺。但若硬撐,又怕中國再下重手。于是出現(xiàn)滑稽場面:官方口頭抗議,經(jīng)濟部門卻在悄悄打聽,北京下一波制裁會落在哪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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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是第一塊倒下的骨牌。10月中國團簽恢復率不到三成,秋葉原免稅店里冷清得像周一早晨的地鐵。日本觀光廳估算,若11月仍無起色,全年將蒸發(fā)1.8萬億日元,相當于少賣30萬輛卡羅拉。
更麻煩的是水產(chǎn)。福島核處理水啟動排放后,中國海關(guān)對日水產(chǎn)抽檢比例從5%提到100%,每柜多壓港5天,北海道扇貝價格兩周內(nèi)腰斬。漁民在推特上@經(jīng)濟產(chǎn)業(yè)省:“我們沒惹臺灣,為什么要替政客背鍋?”
日元貶值讓情況雪上加霜。11月第三周,1美元逼近155日元,進口能源賬單膨脹,東京超市里的食用油悄悄減量10%,價格卻漲了8%。老百姓開始把怨氣對準“外交失分”,自民黨支持率首次跌破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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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本人19日晚在富士電視臺做直播,被主持人追問“是否考慮收回發(fā)言”,她只回一句“守護民主臺灣是普世價值”。節(jié)目彈幕瞬間被“那誰守護我們的錢包”刷屏。有評論說,這位右翼女強人的“鋼鐵人設(shè)”正在變成“鐵板燒”。
北京手里還有牌。下周開始,航司將部分赴日航班換成寬體機,卻故意空出三成座位,日媒猜測這是“精準減少游客”的新招數(shù)。另一邊,日本車企擔心若12月中國新能源車補貼名單再砍日系品牌,全年銷量目標又要下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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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原20日一早追加說明,稱“交涉不等于抗議”,試圖給事件找臺階。但日本網(wǎng)民并不買賬,有人貼出金井低頭照片配文:“道歉的也許不是嘴,而是錢包。”這場外交小插曲,最終可能由日本消費者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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