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回老家,發現村口的老槐樹下少了許多熟悉的身影。張大爺和李奶奶半年前相繼離世,這樣的場景在農村變得越來越常見。隔壁王嬸家的叔公、后山劉叔的娘,似乎每個月都有老人悄無聲息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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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現象背后有三個主要原因。 2016年,中國人口增長率達到了頂峰,當年新增人口為1785萬。然而到了去年,新出生的孩子比去世的老人少了85萬,人口總數開始下降。年輕人早年被城市里的工廠吸引,村里只剩下老人守著空院子。70年代政策放寬后,年輕勞動力紛紛涌入城市謀生,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幾乎全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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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里,人們很少注意到老人的離去,周圍全是忙碌的上班族,誰有閑暇關心隔壁大爺的生死。然而在農村,老人占了一大半,誰家老人走了,整個村子都會知道。我表叔在縣城打工,每半年回家一次,每次都感嘆,又少了幾個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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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業化后,很多國家都經歷了類似的人口變化。以前種地需要人手,多一個孩子就是多一份勞動力。現在,工廠的流水線不需要五歲小孩,養孩子反而成了負擔。發達國家早已面臨這一問題,日本甚至出現了便利店招不到店員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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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科學家們正在尋找解決辦法。例如,鄭州某醫院進行了一項“人造子宮”的實驗,小羊在里面存活了九十來分鐘。如果這項技術成熟,未來或許能通過機器生孩子。機器人也正逐漸普及,如今掃地拖地的機器人已經隨處可見,未來工廠里送快遞的,甚至當警察的,可能全由機器人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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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探索讓人看到了一絲希望。農村老人頻繁離世,城里老年人的數量也在增加,我們需要找到方法讓社會繼續運轉下去。但這些解決方案尚需時間,就連人造子宮技術還在動物試驗階段,真正應用到人類身上還遙不可及。
在老齡化的大潮中,我們或許無法改變現狀,但至少能聽見彼此的聲音,理解那些漸行漸遠的背影背后的無奈與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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