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加入廣義商會也認識了好多朋友,都是在商業有頭有臉的人物,也給加代帶來了很多掙錢的資源買賣,因為加代為人仗義重情重義,商會里的人都愿意結交加代,其中有一個好大姐叫李小春。
加代在深圳的廣義商會有一個好大姐叫李小春,加代稱之為春姐。春姐和加代的關系很好,兩個人在上海共同投資了一個洗浴中心,生意非常好。
這一天春姐給加代打了一個電話,加代一接電話。:“春姐,你好。”
“代弟,你忙什么呢?這一大早你是不是在喝酒啊,我怎么聽電話里好像在喝酒呢?”
“是在喝酒,一個星期沒喝了,憋壞了。怎么了,春姐?”
“代弟,你讓王瑞給我一個賬號,我把今年的九百五十萬分紅給你打過去。”
加代一聽,刨去房租、水電以及各方面的開支,還有這么多,覺得不可思議。加代說,姐,你聽我說,你這玩意兒該扣就跑扣。春姐說代弟你可拉倒吧,你跟姐還算賬啊,姐給你拿的還能少啊,你就放一萬個寬心。加代知道春姐是誤會自己了,說:“不是。姐,我是怕你虧呀。”
“我知道,我知道,沒事。”春姐笑了笑,說,“我還有事跟你說,再過個四五天,你到天津來,我在天津和平區和平路新開了一家水天一品會所正式營業。你見過世面,過來指點指點,看看哪方面不行,我再完善一下。”
水天一品總投資投資四千來萬。春姐天津的一個朋友幫忙聯系,春姐也去考察好幾回了,地理位置等都還不錯,而且價格便宜。加代說:“春姐,你了不起啊,現在手底下幾個洗浴了?”
春姐說:“七個,慢慢做吧,一步一步來。到時候過來幫姐看看。”
干服務的到哪兒都得找一些社會上的罩著,不然買賣消停不了。加代問春姐:“你有沒有找一個社會人罩著?”
春姐說:“沒有,一個都沒有,用不著。”
加代說:“,哎呦,姐,你別說用不著。這么大的買賣用不著?”
春姐說:“弟弟,我沒跟你說,在和平區知道你姐跟誰好嗎?聽沒聽過周碩?”
加代實話實說,我不認識,我沒去過幾回天津。他是干什么的?
春姐通過同學牽線認識了和平區分公司的隊長周碩。春姐在他身上也花了四五十萬。周碩說,什么問題都不會有。春姐覺得有周碩做靠山也不會有問題。
加代說:“姐,我這么跟你說吧,白道是白道,社會是社會,那是兩碼事兒啊。”春姐說,哎呀,沒事兒,弟弟,那你說阿sir都靠不住,誰能靠得住?過幾天來喝酒就行了。
加代放下了電話,大鵬在一旁說:“哥,你替她考慮,她說不定多心了。還以為你想派點兄弟過去看場子呢,搞得挺不開心。”
加代說:“我真就是好心,她是不是想多了?”
大鵬說:“她百分之百想多。她就以為你覺得沒帶你干,你不樂意了。”
加代倒是認為沒有什么不樂意的,春姐自己投資的買賣也不一定要帶著他,不帶也很正常。加代說四天過去往來一下吧。
加代平時的人情往來多,今天辦個事,明天擺個事,出手也大方。加代和哈森合伙開一個D場,平日里加代缺錢就從里面拿,說是一人一半分紅。這一年下來加代虧了哈森得近三百萬。哈森是敢弄不敢言,也算是不計較。
加代又來哈森的D場了,一進門,加代就喊道,哈森,哈森呢?
虎子迎了上來,“哥怎么了,又缺錢了?”加代白了胡子一眼說:“誰說缺錢了,我能沒錢啊?把哈森叫出來。”
哈森見了家的腦瓜子都疼,說哥,我真沒有了,你不能說我跟你開個廠子,自己還著賠點錢吧。這個月拋開分紅,我就剩下三百塊錢。你。說我自己還混不混啊?
加代說你這個樣子也就能做做小買賣。說完加代把一個存折扔在了哈森面前,說打開看看。哈森打開一看,哈森,三百萬。
哈森難以相信加代給的存折是真的。加代說,你放屁,這東西能作假?這三百萬是給你的。哈森問:“給我干嘛?”加代說你跟我合伙,我怎么能虧你的呢?我平時借你的,到年底肯定會一起給你。我這么多兄弟,我跟誰要不給我呀?雖然我不跟江林要,但是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實話跟你說,這是春節上海洗浴的分紅,總共三千多萬,知道了吧?哈森一聽三千多萬說:“哥,那你行了,來年你不會問我要錢了。”
加代一聽:“意思你不給我錢了。我告訴你該要還得要,該給還得給。”哈森說,哥,只要你開口,我肯定給,哪怕把我的都給你,我都不會在意。加代把存折往桌上一放,說:“拿起來吧。”說完家帶走了,哈森追了出來,說,“哥,你慢點啊,改天我請你吃飯。”
“我用你請我吃飯啊,不用!”
加代存了六百萬給了敬姐。代哥知道這個錢放自己手里邊留不住。一是代歌手松,二是身邊這幫兄弟如果知道代哥手上有幾百萬,天天跟他借錢,說是借,其實是有去無回。馬三是三天兩頭找代哥借,鬼螃蟹起步就是二十萬。所以加代手里只留了五十萬,兄弟要借錢找靜姐才可以,可是兄弟們又不敢找她。
2
還有三天春姐的新買賣要開業了,上午十點多鐘,春姐正坐在自己辦公室一樓的楊經理電話打過來了。“春姐一樓來了一個叫曹大平的人,說要找老板,我跟他聊,他還不跟我聊。”
“哦,他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請示一下您。但是我一瞅,怎么說呢,不像好人。”
春姐問:“像不像社會人呢?”
楊經理說嗯,挺像的。
“行,我下去看看!”春姐踩著高跟鞋下樓來了。
一看就是富婆的春姐來到樓下,看到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人。春姐往前一伸手說:“你好,哥,找我呀?”
崔大平看了一眼,“你叫李小春,李老板就是你啊?”
“哎,對,是我!”春姐說,“哥,那請坐吧。”
崔大平說:“不坐了。”
春姐一看,說:“小楊,你們出去,哥,你坐下聊聊。”
崔大平帶著兩個兄弟坐下來。春姐問:“哥,找我有事啊?”
崔大平說:“李老板,我姓曹,我叫曹大平,在和平區也混十多年了,和平路一左一右開飯店的客廳、洗浴旅店、賓館,每個月多少都得給我交點錢。你是新來的,不知道,我不怪你,你看我到這來不給錢,我不會走的。”
春姐一聽說多少錢呢?你看我確實不是天津人,我最開始在南方干,現在剛回北方不長時間。大哥,你說拿多少錢?
崔大平看了看春姐的場子,說:“一個月我不多要,給我拿二十萬。”
春姐一聽,一個月二十萬,一天差不多七千了,說:“一個月二十萬呀?”
崔大平說:“嫌多呀?你可以不給。”
“哥,我不是那意思。”春姐問,“我給你拿著二十萬,你說包括什么呀?”
崔大平說:“包括我們的弟兄不來找你茬,包括說有人來鬧事,你可以打電話找我來,我替你把事兒給擺了。當然了,你要覺得沒有必要也行,我可以不要。”
春姐一聽,說:“我給你提個人。和平區分公司的周大隊長,你認識嗎?”
崔大平問:“什么意思啊?“
春姐說:“沒什么意思,我跟周哥關系挺好的,他總來,而且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讓我有什么事就找他。哥,你坐一會兒,我給周哥打個電話,我問問周哥。”
崔大平說:“牛逼呀,認識周碩是吧?行,你把他喊來,我就坐著等他來。我見識見識呢。”
“您稍坐一會兒。”春姐把電話打給了周碩,“周哥,我是小春。”
“春啊,買賣怎么樣?還有幾天開業?”
春姐說:“還有兩天開業。周哥,我給你提個人,你認識和平區曹大平嗎?平哥,到我這來了,老妹我也不懂。他說一個月讓我給他二十萬,具體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呀。周哥,你是出個面還是怎么地?”
“哦,大平呀!你把電話給他。”春姐把電話遞給了大平。
周碩問:“大平啊,干啥去了啊?剃頭去了?”
大平說:“兄弟,我就是干這個的。你看搞不搞?”
崔大平說:“什么玩意兒搞不搞?拉倒吧。非得選小春?搞這個玩意兒差不多得了,別瞎搞,知不知道?”
崔大平一聽:“啊,我明白,周哥,那行,那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啊。好嘞!”
放下電話,崔大平說:“哦,李老板真牛逼啊,認識周哥呀。周老板,不好意思。走了!”說完,崔大平告訴兩個小兄弟說遇到阿sir了,帶著兩個小兄弟出去,開著奧迪A6離開了。
崔大平一離開,春姐說:“狗東西,跑這裝牛逼來了,你也不看看,也不打聽春姐是干什么的。我告訴你們幾個經理啊,以后記住了,我不是沒有關系,因為你們在天津不認識人,不是還有我嗎?以后再有人過來,直接給我轟出去!”幾個經理連連點頭稱是。
春姐太小看社會人了,以為社會人就這么好擺弄。真的是這樣嗎?
春姐白天得罪了崔大平,沒有給他面子。晚上八點鐘,來了一群人,一進大廳,換完鞋,進了浴區。沒過一會兒,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叔喊道:“服務員,服務員!”
服務員馬上跑了過來問:“這位大哥,有何吩咐啊?”
“你扶我一下,我現在走不出去了,我要到門口換衣服。我可能血壓上來了。”
一聽這個,服務員扶著了這位老哥。讓人沒想到的是,服務員剛扶著老哥,老哥一頭栽倒在大池里,頭上西瓜汁直流。老哥喊道:“洗浴怎么打人呢?有人看到了吧?”
七八個小孩跑過來了,說:“我們看見了!就是服務員干的!”
老哥吵嚷起來,說:“有你們這么干的嗎?把你們經理喊來!”
經理過來了,趕緊給老哥扶起來,說:“快拿毛巾捂上,別在這兒斷氣了,你可別他媽在這染上破傷風!”
服務員把老哥扶到了更衣間,找個沙發一坐,勸說道:“老哥,去醫院看看,沒有事最好,有事大不了給你治病,你可別這么難看啊!”
老哥說:“你們就這么服務啊?你們這是黑社會開的嗎?我說血壓高了,服務員上來就打我。我現在就在這待著,我讓你們打我,你們有本事打死我。””
楊經理上來說:“老哥,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啊。如果有傷,我們給你治傷。沒有傷的話,你說個數,我們賠給你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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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說:“給我拿五萬。沒有五萬,解決不了。我也不走了,我就死在你們這邊了。我反正光棍一個,無牽無掛。”
結果是春姐花了五萬,把老賴皮打發走了。春姐對楊經理說:“你看著點啊。給我注意一點,白天那姓曹的來過。”楊經理說一句,放心吧,我倍加小心。
3
三樓的客房來了一個人,和服務員談好后,服務員領著他去了房間。這哥們趁服務員開門之際,往嘴里塞了一個藥丸。前腳客房門一推開,這哥們哐當一下栽倒在地上了,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嚇得服務員大叫,趕緊叫來了經理和保安。又是掐人
中,又是人工呼吸的,就是醒不了。其實是醒了也裝昏迷了。經理一邊匯報楊小春,一邊將人送往了醫院。醫生說:“再晚來一步,問題就大了。”
李小春和經理嚇壞了,這是怎么了?還有兩天開業,這是不是有人針對我們,玩我們呢?
春姐把電話打給了周碩,把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他。周碩說:“白天我跟曹大平都打完電話了,他不會再找你麻煩啊,你放心唄。這就是趕巧了。”
春姐覺得再巧也沒有這么巧,試營業了一個多月都沒出事,今天出了兩個事?周碩還是認為以前沒敢上,就是巧了。周碩說:“沒事,我都回家了,有什么事明天跟我說吧!”說完掛了電話。
晚上十二點,水天一品來了兩個二十來歲瘦巴巴的小伙子,洗完澡出來,坐在休息大廳里,讓服務員送來一盒香煙和兩瓶水。就在那一直抽煙喝水。水都喝完了,也不走。夜里二點多的時候,服務員過來說:“先生,都后半夜了,人也不多了,你們還不回家呀?”
兩小伙子一聽:“你他媽管我回不回家呢?我坐在這礙你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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