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雙方的約定,40平的小房子、20萬的彩禮錢,這是婚前的硬性條件。眼看著婚期已定、好事將近,許家人卻對婚禮表現得漫不經心、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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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人火急火燎,許家人不急不慢。于是,在碧晨父母的催促下,許大成、喻靜香這才登門拜訪、商議婚禮安排。當著許家父母的面,碧晨媽媽當面說起了彩禮的事情。
按照大多數人的理解,這不過是例行公事的正常流程。但是,喻靜香卻玩起了心眼,她不愿把彩禮錢給袁家,所以開始給自己找借口。
喻靜香說,在她的老家喻家村,彩禮錢都是在婚前的暖房酒上,由婆婆親手交到新娘手中。喻靜香這套說辭,簡直是張口就來、現場直編。
對于親家母拙劣的演技,碧晨的父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還好,袁家爸爸是個通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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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癡不聾,不做家翁。喻靜香的謊言騙不過他,但他也不愿給女兒的婚事現場添堵、制造矛盾。
于是,袁爸爸默許了許家人的做法,他選擇睜只眼閉只眼。畢竟,看破不說破、親家有得做。
明明是兒子的人生大事,喻靜香為什么偏偏在此時作妖呢?
答案很簡單,她有自己的小算盤。
喻靜香這個人,滿腹小心思、毫無大智慧。她之所以要采用拖延戰術,是因為她還有另一個無解的難題——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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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方訂婚時,袁家父母曾經當面說過,結婚的前提條件有兩個——彩禮和婚房。當時,許大成一邊拍著胸脯、一邊放出豪言,仿佛家財萬貫、一切都是小錢。
只是,鏡頭一轉,立馬變臉。在訂婚宴結束后,許大成夫婦立刻就陷入了抓馬時刻。以兩口子微薄的收入和有限的積蓄,彩禮錢都是無力承擔,更別說買婚房了。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許家人沒有這樣的高級技能,但是他們有自己的萬能鑰匙——吸血。于是,喻靜香只能找到大女兒許知夏,左手親情感化、右手道德綁架,在這套組合拳過后,果然從知夏那里化緣了10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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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番劫富濟貧的操作,喻靜香解決了彩禮的難題。
只是,袁家人的條件有兩個,彩禮和房子不是單選題而是多選題。畢竟,相較彩禮,房子才是大難題。
在這道無解的難題面前,喻靜香動起了歪心思。她之所以要拖著袁家,就是想用這筆錢來支付房子的首付款。如此一來,一旦到了新婚前的暖房酒,給不給彩禮、給多少彩禮,那都是許家人說了算。
畢竟,大多數的父母,為了子女的幸福,更為了自己的面子,一不留神上了賊船,就只能配合地演戲。按照喻靜香的設想,暖房酒是婚禮前的最后環節,自己在此時耍賴、臨時變卦,必定會打袁家人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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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向來都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以袁家父母老好人的屬性,既然婚期已定、婚禮在即,那么他們為了面子也好,顧及沉沒成本也罷,最終只能一聲嘆息過后、一條道走到黑。
木已成舟,覆水難收。喻靜香篤定袁家人軟弱可欺,所以才會在彩禮錢上玩起了心眼。
重男輕女、缺乏邊界——這一切的缺點,只是單純的蠢;但是這一番暴露本性、敗光好感的操作,讓我們終于意識到喻靜香是個壞人。
在碧晨懷孕后,喻靜香更是不斷地刷新認識、拉低下限。她眼看著準兒媳婦有孕在身,于是就想趁勢重新講價、拒絕給袁家20萬元的彩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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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靜香的想法,既卑鄙、又齷齪。按照她的理解,雙方見了家長定了婚、碧晨大了肚子懷了孕,那么袁家也好、碧晨也罷,為了臉面也只能硬著頭皮,把婚禮進行到底。
如此一來,許家人省了彩禮錢、抱了大孫子,簡直是零投入、高收益的好項目。用女婿張浩的話說,這一招叫挾子令母、彩禮降級。
對于喻靜香這無恥的想法,許知夏是這樣評價的,“您瘋了吧,您!這種邪念您是從哪兒來的?碧晨肚子里的那是您親孫子,她要是過門以后怎么看您,怎么看咱們這個家?您已經對不起一個女兒了,不能再對不起別人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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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難勸該死鬼,慈悲不度自絕人。許知夏的話振聾反饋,但喻靜香卻依然一意孤行。她這樣的人,但凡有半點的利益,就會立馬顧不上臉面。
喻靜香這樣的人,乍一看通情達理、母愛滿滿;但只要觸及利益,她就會一秒變臉、換副尊容。他們永遠只會在安全的時候才勇敢,在免費的時候才慷慨,在愚蠢的時候才真誠,在淺薄的時候才動情。
在一番拉扯之后,喜事變成了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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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碧晨,婚都不結了;喻靜香,臉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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