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故事,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請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先生,您最近有沒有接觸過工業廢料?或者化工原料?"
醫生盯著化驗單,表情嚴肅得嚇人。
"沒有啊,我就是個普通銷售。"我心里發毛。
"那就奇怪了。"他把報告推到我面前,手指點在幾個鮮紅的數字上,"您體內的鉛、汞、砷含量,已經到了慢性中毒的程度。"
我腦子嗡的一聲。
醫生抬起頭,眼神銳利:"這種情況,一般是長期攝入導致的。您平時的一日三餐,都是誰準備的?"
我喉嚨發緊:"我...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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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何俊杰,今年35歲,是一家外企的銷售經理。
年薪60萬,在這座城市也算混得不錯。
同事們見到我都客客氣氣的,客戶也認可我的能力。
開的是奧迪A6,穿的是定制西裝,走到哪里都有人叫我何總。
說實話,我挺享受這種被尊重的感覺。
我老婆田思雨,比我小兩歲,今年33。
我們結婚八年了,有個6歲的女兒。
表面看,我們是別人羨慕的幸福家庭。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個家早就讓我感到窒息了。
田思雨以前在化工研究所工作,是個技術員。
那時候的她,穿著白大褂做實驗的樣子,干練又知性。
我就是被那種氣質吸引的。
可結婚后,為了照顧家庭和孩子,她辭職了。
一開始我還挺感動的,覺得她為了這個家犧牲很大。
但時間長了,我就越來越不耐煩了。
她整天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進忙出。
頭發經常亂糟糟的,臉上也不化妝了。
有時候手上還沾著油污,跟我說話的時候滿臉討好。
我看著就煩。
她哪里還有當年那個知性女人的樣子?
就是個黃臉婆。
"俊杰,今天晚上早點回來吧,我做了你愛吃的紅燒肉。"田思雨在電話里說。
"知道了,別煩我,我在開會。"我不耐煩地掛斷電話。
同事老張湊過來:"嫂子又給你打電話了?真幸福啊。"
我冷笑:"幸福?你是沒見過她在家的樣子。整天蓬頭垢面的,跟黃臉婆似的。"
"哈哈,老何你這話可不能讓嫂子聽見。"老張笑著說。
我擺擺手,繼續看文件。
要不是因為女兒,我早就想離婚了。
但我知道,一旦離婚,孩子肯定歸她。
我不想失去女兒。
所以就這么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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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公司來了個新人。
市場專員,叫蘇曉曉,才26歲。
第一次見到她,我就被吸引了。
精致的妝容,得體的職業裝,說話的時候眼睛會笑。
跟田思雨那個邋遢樣子完全是兩個極端。
蘇曉曉很聰明,工作上經常來請教我。
"何經理,這個方案我不太會做,您能教教我嗎?"她站在我辦公桌前,眼神里滿是崇拜。
"拿過來我看看。"我接過文件。
其實是個很簡單的方案,但我還是耐心地給她講解了半個小時。
"何經理,您真厲害。"她眼里閃著光,"能跟您學習,我真的很幸運。"
我心里一陣飄飄然。
已經多久沒有人這樣崇拜我了?
田思雨在家只會嘮叨,讓我早點回家,讓我少喝酒,讓我周末陪孩子。
煩死了。
"你很聰明,以后多跟著我,我帶你。"我說。
"謝謝何經理!"她笑得很甜。
從那以后,蘇曉曉經常來找我。
有時候是請教工作,有時候是討論項目。
慢慢地,我們會在下班后一起喝咖啡。
她會撒嬌般地跟我說她的煩惱。
"何經理,今晚有空嗎?我想請您吃飯,感謝您一直以來的照顧。"
我看著她精致的臉龐,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好啊。"
那天晚上,我撒謊說要加班。
田思雨在電話里說:"那你注意身體,我給你留了飯。"
"知道了。"我敷衍地掛了電話。
和蘇曉曉在高檔餐廳吃了一頓。
昏黃的燈光下,她舉著酒杯對我微笑。
"何經理,敬您。"
"叫我俊杰就好。"我說。
"那太生分了。"她眨眨眼,"要不...叫你何哥?"
"隨你。"我端起酒杯,心跳有些加快。
那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
結束后,蘇曉曉說:"何哥,今天真開心。好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
"我也是。"我由衷地說。
確實,跟她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又年輕了。
不用面對田思雨那張憔悴的臉,不用聽她的嘮叨。
就像重新談了一場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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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我和蘇曉曉越走越近。
我開始頻繁加班、出差。
實際上是和她約會。
看電影、吃飯、逛街。
我給她買包、買化妝品、買首飾。
信用卡賬單蹭蹭往上漲。
為了不讓田思雨發現,我專門辦了張新卡。
三個月前,我們在酒店開了房。
那天晚上,蘇曉曉穿著性感的睡衣,溫柔地依偎在我懷里。
"何哥,我真的很喜歡你。"她說。
"我也是。"我吻了她。
從那以后,我們的關系就更親密了。
她開始叫我"老公"。
我也習慣了這個稱呼。
在她面前,我不是那個要承擔家庭責任的中年男人。
我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我甚至開始考慮離婚。
反正女兒已經6歲了,離婚對她影響也不會太大。
田思雨那個樣子,我實在受夠了。
就在我盤算著怎么提離婚的時候,事情敗露了。
兩個月前的一個周末,我在家補覺。
田思雨說要用我手機查個菜譜。
我隨口說了句"拿去用"。
然后繼續睡。
沒想到,微信正好跳出來一條消息。
是蘇曉曉發的:"老公,昨晚真開心。"
備注是"曉曉"。
田思雨拿著手機的手,瞬間僵住了。
她顫抖著點開聊天記錄。
里面全是我和蘇曉曉的親昵對話。
還有酒店的照片。
最要命的是,她翻到了轉賬記錄。
一個月,我給蘇曉曉轉了十幾萬。
田思雨整個人崩潰了。
"啪!"手機被她狠狠摔在地上。
我被巨大的響聲吵醒,看到手機屏幕碎成了蜘蛛網。
"你發什么瘋?!"我怒火沖上來,"手機都摔壞了!"
"我發瘋?!"田思雨指著手機,眼淚止不住地流,"你告訴我這是什么?!你們...你們都到酒店了!"
我一把奪過手機,看到那些聊天記錄。
完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反而沒有愧疚感。
反而覺得,既然被發現了,那就攤牌吧。
"是又怎么樣?"我冷笑,"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整天在家就知道帶孩子做飯,有什么意思?"
田思雨像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僵在那里。
"我為了這個家放棄了工作!我照顧孩子照顧你!你居然說我沒意思?!"她的聲音越來越尖。
"那是你自己要辭職的!"我不耐煩地說,"我在外面辛苦賺錢,找個人理解我有什么錯?你要么接受,要么離婚。反正孩子歸我,房子是我買的,你凈身出戶!"
這話說得有點狠。
但當時我就是這么想的。
田思雨癱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女兒被吵醒了,站在臥室門口,嚇得大哭。
"媽媽,媽媽別哭..."
田思雨抱著女兒,哭得更厲害了。
我煩躁地點了根煙,走到陽臺上。
耳邊還能聽到她的哭聲。
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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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田思雨像瘋了一樣。
她哭,她鬧,她砸東西。
甚至打電話給我媽,要告訴她我出軌的事。
我搶過電話掛了。
"你敢說出去,我就離婚!"我威脅她。
"離就離!"她紅著眼睛吼。
但吼完又開始哭。
我知道她不敢。
她沒工作,沒收入,離婚能拿到什么?
最多一點撫養費。
女兒肯定歸我。
這三天我基本不回家。
白天在公司,晚上去蘇曉曉那里。
蘇曉曉知道這事后,反而更黏我了。
"老公,你老婆太不懂事了。"她依偎在我懷里,"不知道心疼你。"
"就是。"我嘆氣,"煩死了。"
"要不你直接離婚吧。"她抬起頭看我,"這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再等等。"我說,"等她冷靜下來。"
其實我心里打的算盤是,再讓她鬧幾天,等她累了,自然就老實了。
到時候該怎樣還怎樣。
反正她能怎么辦?
果然。
第四天早上,我回家拿換洗衣服。
一開門,就聞到飯菜香。
我警惕地走進去。
田思雨在廚房做飯。
聽到動靜,她回過頭,臉上竟然帶著笑容。
雖然眼睛還紅腫著,但確實是在笑。
"俊杰,早餐做好了,趁熱吃吧。"她端著碗走過來。
我狐疑地看著她:"你...搞什么?"
"沒有啊。"她笑得很溫柔,"我這幾天想通了,你說得對,是我不夠好。"
"你想通了?"我不信。
"嗯。"她點頭,"我應該多關心你,好好照顧這個家。你在外面辛苦賺錢,我不應該給你添麻煩。"
她拿起筷子,自己先夾了一口菜放進嘴里:"你看,沒事的,快吃吧。"
我半信半疑地坐下。
嘗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紅燒排骨、煎蛋、小米粥,都是我愛吃的。
"以后我會好好的。"田思雨坐在對面,"你...你還會跟那個女人來往嗎?"
我抬起頭,看到她眼里的小心翼翼。
"這個你別管。"我冷冷地說。
她咬了咬嘴唇,最后點點頭:"好。"
我心里暗自得意。
看,女人就是要好好管教。
她鬧了三天,發現沒用,自然就服軟了。
吃完早飯,我去公司。
老張看到我,調侃道:"老何,這幾天沒見你,去哪瀟灑了?"
"處理點家務事。"我笑笑。
"嫂子沒鬧吧?"他壓低聲音。
"鬧了幾天,現在老實了。"我得意地說,"女人就是要壓著,她們才知道誰是一家之主。"
"高,實在是高。"老張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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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天,田思雨真的變了。
她不再哭鬧,不再質問我。
每天早起做早餐,晚上做晚飯。
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
甚至對我晚歸也不過問了。
一周后,她提出要給我做便當。
"你每天在外面吃不健康,我給你做便當帶去公司吧。"她說。
"隨便你。"我無所謂。
反正能省點飯錢。
第二天,她真的做了。
雙層的便當盒,做工很精致。
我打開一看,驚呆了。
上層是紅燒大蝦和清蒸鱸魚,下層是米飯和青菜。
色香味俱全。
中午,同事們看到我的便當,全都圍過來。
"老何,你這便當也太高級了吧?"老張驚嘆,"清蒸鱸魚、紅燒大蝦,這得多少錢啊?"
"我老婆每天早上五點起來做的。"我得意地說,"怎么樣,羨慕吧?"
"何止羨慕,簡直眼紅。"老張嘆氣,"我家那口子天天讓我在外面吃,你老婆是怎么突然變得這么賢惠的?"
"很簡單。"我壓低聲音,"就是要讓她們知道,誰是一家之主。該強硬的時候強硬,她們自然就服帖了。"
"教教我們唄。"幾個同事湊過來。
"以后有機會。"我夾起一只蝦,"我先吃了,這蝦做得真不錯。"
蝦肉鮮嫩,魚肉滑嫩。
確實比外面餐館做得好。
我把便當吃得干干凈凈。
拍了張照片發朋友圈:"老婆的愛心便當,感動。"
蘇曉曉很快點了贊,還評論:"嫂子真賢惠。"
我回復:"還行吧。"
晚上回家,田思雨已經做好了晚飯。
三菜一湯,還有我愛吃的蒜蓉扇貝。
"今天的便當還合口味嗎?"她問。
"還不錯。"我坐下開始吃。
"那就好,以后我每天都給你做。"她笑著說。
我點點頭,繼續吃飯。
說實話,田思雨做飯確實有一套。
以前她在家做飯,我總覺得普普通通。
但現在,她像是突然開竅了。
每天的菜都不重樣,而且特別注重營養搭配。
經常有海鮮:清蒸魚、蒜蓉蝦、扇貝、鮑魚。
都是我愛吃的。
晚上還會煮各種滋補湯:烏雞湯、魚湯、海參湯。
"這些對身體好,你要多喝。"她每次都這么說。
我也不客氣,每次都喝個精光。
我覺得生活太完美了。
妻子在家賢惠體貼,做飯好吃。
情人在外溫柔多情,善解人意。
這才是男人該過的日子。
老張他們都羨慕我。
"老何,你這日子過得,神仙都不換啊。"
我得意地笑:"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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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景不長。
一個月后,我開始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
最初是偶爾頭暈、惡心。
早上起床的時候,感覺頭重腳輕。
我以為是工作壓力大,沒在意。
中午吃完便當后,有時候胃會不舒服。
下午開會的時候,會突然想吐。
"老何,你臉色不太好。"老張有一次說。
"可能是最近應酬太多了。"我揉著太陽穴,"有點頭暈。"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小毛病。"我擺手,"休息休息就好了。"
回家后,田思雨看到我的樣子,也表現得很關切。
"俊杰,你臉色不太好。"她說。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坐到沙發上。
"要不要去醫院?"她問。
"不用!"我有些煩躁。
我最討厭去醫院。
"那我給你煮點湯,清熱解毒的。"她轉身進了廚房,"這段時間你壓力大,要注意身體。"
半小時后,她端來一碗湯。
深褐色的,聞起來有點苦。
"這是我特意煲的,對身體好。"她說。
我喝了一口,確實有點苦。
但喝下去胃里暖暖的,不舒服的感覺緩解了一些。
"多喝點,一會兒就舒服了。"她溫柔地說。
我點點頭,把湯喝完了。
那天晚上,我確實感覺好多了。
所以也沒太當回事。
但之后的日子里,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時好時壞。
有時候好幾天都沒事,有時候又突然發作。
偶爾刷牙的時候,牙齦會出血。
我以為是上火。
有時候嘴里會有股金屬味,但很快就消失了。
我依然每天吃田思雨做的便當,喝她煲的湯。
她對我的照顧越來越細致。
"俊杰,最近天氣干燥,我給你煮了銀耳湯。"
"俊杰,這個海參很補,你要多吃。"
"俊杰,這個魚是今天早上買的,特別新鮮。"
她每天都這樣。
我漸漸習慣了。
甚至覺得,這才是妻子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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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個月,癥狀明顯加重了。
我開始大把大把地掉頭發。
早上梳頭的時候,梳子上都是頭發。
照鏡子,發現自己臉色發黃,眼圈發黑。
皮膚上還出現了一些斑點。
刷牙的時候,牙齦經常出血,吐出來的水都是紅的。
工作的時候,記憶力明顯下降。
客戶的名字經常記不住。
做方案的時候,會突然忘記自己要寫什么。
老張又一次提醒我:"老何,你最近是不是瘦了?臉色也不太好。"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摸了摸頭發,又掉下來幾根。
"你這掉發也太嚴重了吧?"老張皺眉,"要不去醫院查查?"
"沒事,男人到了這個年紀都這樣。"我勉強笑笑。
但我心里其實也有點慌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失眠。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食欲也不太好了。
但田思雨做的便當,我還是堅持吃。
不吃的話,她會一直問我是不是不喜歡。
我不想聽她嘮叨。
田思雨也注意到了我的變化。
"俊杰,你最近身體好像不太好,要不我陪你去醫院?"
"不用!"我有些煩躁,"我好得很!"
"那...你要多注意休息。"她溫柔地說,"我給你燉了海參,補補身體。"
我點點頭,繼續玩手機。
蘇曉曉發來消息:"老公,明天晚上有空嗎?想你了。"
我回復:"有空,晚點見。"
她發來一個親親的表情。
我笑了笑,關掉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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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繼續這樣渾渾噩噩過日子的時候,公司下發了年度體檢通知。
我隨手刪掉了郵件。
懶得去。
每年的體檢都差不多,沒什么意思。
但晚上回家,田思雨突然問起這事。
"俊杰,公司的體檢通知你看了嗎?"
"看了,不想去,太麻煩。"我躺在沙發上。
"你一定要去。"她少有的堅持,"你最近身體不太好,正好查查。"
"我說了沒事!"我不耐煩。
"就算是為了我和孩子,你也要去看看。"她的眼神很認真,"萬一真有什么問題,早發現早治療。"
我看著她,最終還是答應了:"行行行,我去。"
反正也就是走個過場。
體檢當天早上,田思雨起得特別早。
她給我準備了豐盛的便當。
"中午記得吃,我做了你愛吃的海鮮粥。"她把便當遞給我。
"知道了。"我接過來。
到了體檢中心,排隊抽血、驗尿、做B超、心電圖。
一套流程下來,花了一上午。
抽血的時候,護士看了看試管里的血液,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怎么了?"我問。
"沒事。"她笑了笑,"正常流程。"
我也沒多想。
體檢完,我在休息區吃了便當。
海鮮粥做得很香,還有清蒸魚和小菜。
吃完下午回公司上班。
醫生說三天后報告就能出來。
這三天,我繼續正常生活。
每天吃田思雨做的便當,喝她煲的湯。
田思雨偶爾會問起體檢的事。
"報告什么時候出來?"
"不知道,可能要幾天。"我隨口說。
她點點頭,沒再多問。
但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既關心,又平靜。
像是在等待什么。
第三天下午,我正在開會。
手機震動了一下。
一條短信:"您的體檢報告已出,請及時領取。"
田思雨正好在旁邊整理東西,看到了我的手機屏幕。
"報告出來了?"她問。
"嗯,明天去拿。"我隨口說。
"我陪你去吧。"她說。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我擺手,"你在家帶孩子。"
"那...你拿到報告告訴我一聲。"她的聲音很輕。
"知道了。"我繼續玩手機,根本沒注意她的表情。
第二天,我去醫院拿報告。
路上,蘇曉曉發來消息:"老公,晚上有空嗎?想你了。"
我回復:"晚點告訴你,我去拿個體檢報告。"
"體檢?身體有問題嗎?"
"沒事,公司要求的常規體檢。"
"那就好,記得照顧好自己哦。"
我笑了笑,收起手機。
到了醫院,在取報告的窗口排隊。
前面有幾個人,我慢慢等著。
終于輪到我了。
我把身份證遞給工作人員。
她在電腦上查了查,然后遞給我一個信封。
"何先生,您的報告在這里。醫生讓您去三樓咨詢室,有些指標需要進一步說明。"
"什么指標?"我心里一緊。
"具體的醫生會跟您說。"她笑了笑。
我拿著信封,心跳開始加速。
上了三樓,找到咨詢室。
敲門進去,一個中年醫生坐在辦公桌后。
"您好,我是來拿體檢報告的。"我說。
"何先生是吧?請坐。"醫生示意我坐下,然后打開了我的報告。
他看了一會兒,表情變得嚴肅。
"先生,您最近有沒有接觸過工業廢料?或者化工原料?"
"沒有啊,我就是個普通銷售。"我心里發毛。
"那就奇怪了。"他把報告推到我面前,手指點在幾個鮮紅的數字上,"您體內的鉛、汞、砷含量,已經到了慢性中毒的程度。"
我腦子嗡的一聲。
什么?
中毒?
"這...這怎么可能?"我的聲音都在顫抖。
"這種情況,一般是長期攝入導致的。"醫生看著我,"您平時的一日三餐,都是誰準備的?"
我喉嚨發緊:"我...我老婆..."
醫生的話像一把刀,狠狠扎進我心里。
我腦子里突然閃過這兩個月的畫面------
每天精致的便當。
那些豐盛的海鮮。
妻子突然的轉變。
她以前的工作...化工研究所...
"您妻子是做什么的?"醫生又問。
我喉嚨發干:"她...她以前在化工研究所工作..."
醫生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拿起電話,正要撥號------
門突然被推開。
"老公,報告出來了嗎?"
田思雨端著保溫盒走進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我給你帶了海鮮粥,你最愛喝的。"
她的目光掃過醫生手里的報告。
醫生盯著她,緩緩開口:"您就是患者的妻子?我需要問您幾個問題。您丈夫平時的飲食,都是您準備的嗎?"
"是的。"田思雨點頭,看起來很配合。
"您以前在化工研究所工作?"醫生的眼神銳利。
"是的,做了五年技術員。"她坦然承認。
醫生翻開報告,手指點在上面:"那您知道,鉛、汞、砷這些重金屬化合物的特性嗎?"
田思雨的臉色瞬間變了。
"什么...什么意思?"她聲音有些顫抖。
"您丈夫體內的這些重金屬含量,已經達到了慢性中毒的程度。"醫生一字一句地說。
"不可能!"田思雨突然尖叫起來,保溫盒掉在地上,"我只是...我只是在飯菜里加了點番瀉葉和大黃!就是想讓他拉拉肚子,教訓一下他!我哪懂什么重金屬!"
她抓住我的手,眼里全是恐懼:"俊杰,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給你一點小教訓,讓你難受幾天,不是想害你!"
醫生皺眉:"番瀉葉和大黃?這些東西最多引起腹瀉,不可能造成重金屬中毒。"
"對對對!"田思雨拼命點頭,眼淚都出來了,"我就是想讓他拉肚子!我在研究所只是個普通技術員,根本接觸不到那些東西!"
她看著報告上的數據,整個人都在發抖:"鉛、汞、砷...這些...這些我怎么可能弄到?"
醫生的表情更加嚴肅:"如果不是您,那..."
田思雨突然想到什么,臉色煞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有人在陷害我!"
她看著我,眼里是我從未見過的恐慌:"俊杰,你要相信我,我雖然恨你,但我不會用這種方式害你!我只是在飯菜里加了點瀉藥,其他的什么都沒做!"
我看著她驚恐的樣子,突然意識到------
如果不是她下的重金屬...
那會是誰?
醫生沉聲說:"我建議你們立刻回憶,除了家里的飲食,還有誰給過何先生食物或飲品。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家庭糾紛了。"
他看著田思雨:"很明顯,如果真有人投毒,選擇這些需要專業知識才能獲取的重金屬,就是為了讓所有人懷疑您這個化工研究所出身的妻子。"
田思雨癱坐在椅子上,渾身顫抖。
我腦子里一片混亂。
如果不是田思雨...
那會是誰有機會在我的食物里下毒?
而且...還要陷害田思雨...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
我猛地抬起頭:"我...我還吃過別人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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