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觀察者網報道顯示,德國聯合行動司令部司令索爾弗蘭克突然宣稱,德國已做好與俄開戰的準備,將協助北約在俄邊境部署80萬兵力。
他強調,即便俄烏沖突打了許久,但俄方軍事潛力仍然強大,可有限攻擊北約領土,甚至“明天就可以”。
他這倒也不是隨口一說,畢竟德國去年發布過一份“行動計劃”,里面就是這樣寫的:如果有成員國被攻擊,其他國家就都會出手相助。
現在德國認為俄羅斯威脅到了其生存方式,所以,歐洲將對俄展開全面部署,德國則是后勤中樞。
幾乎同時,塞爾維亞總統武契奇發出了更為直接的警告:“歐洲正在為與俄羅斯的戰爭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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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在巴爾干地緣政治漩渦中沉浮多年的政治家,以其特有的敏銳嗅到了硝煙味。
分析指出,俄烏戰場的最新變化或是北約“戰爭表態”的直接導火索。
俄方宣稱即將完全控制紅軍城——這座頓巴斯地區的交通樞紐被稱為“烏東生命線”。
紅軍城一旦失守,頓巴斯地區烏軍的后勤補給將面臨被切斷的危險。俄軍正采取心理戰術,通過無人機投放勸降傳單,已有成建制的烏軍部隊選擇投降。
面對這一局勢,北約,特別是德國,便做出了強烈反應。
索爾弗蘭克的聲明看似展現了北約的強硬姿態,但細究之下卻充滿矛盾。
北約如果真的準備與俄羅斯正面沖突,為何一再拒絕烏克蘭的入約請求?這一根本性問題暴露了北約戰略的內在矛盾:既想展示力量,又不愿被直接卷入沖突。
北約的80萬大軍計劃,從軍事角度看面臨三重幾乎無法逾越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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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兵力來源問題。
北約歐洲成員國中,能承擔境外大規模部署的屈指可數。法國陸軍現役人員不足12萬,德國聯邦國防軍作戰部隊僅約6萬,波蘭雖將軍隊擴充至30萬規模,但需兼顧本國防線。
其二,基礎設施瓶頸。
德國境內超過40%的公路橋梁無法承受豹2主戰坦克60噸的重量,萊茵河上的關鍵樞紐馬克斯勞大橋需耗時數月加固才能滿足重型裝備通行需求。
美軍若從本土投送重裝部隊,按照運輸司令部評估,最快也需要55-60天才能完成首批作戰單元部署。
其三,后勤保障。
現代戰爭體系中,單兵作戰需要4-6名后勤人員支持已是基本常識。若按80萬前線部隊計算,需要320-480萬后勤保障力量,這幾乎相當于北約歐洲成員國現役總兵力的兩倍。
更何況歐洲各國軍火庫在持續援烏后早已捉襟見肘,多國炮彈儲備量已跌破安全紅線。沒有彈藥的軍隊,再龐大也只是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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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指出,北約的軍事部署表態更多是應對國內政治壓力的表演。在美軍戰略重心持續轉向亞太的背景下,歐洲盟友既無力也不愿與俄羅斯爆發直接沖突。
與北約的激進表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俄羅斯的相對克制。俄方一再強調“無意攻擊北約”,并主動為局勢降溫。
此外,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近期明確表示:“中俄兩國合作關系建立在不結盟的基礎上、不針對第三國、不存在領導者與被領導者之分,是建立在互信友好的傳統基礎之上。”
這番表態與其說是疏遠中國,不如視作向歐洲釋放的緩和信號——莫斯科無意組建反西方軍事同盟。
拉夫羅夫的表態傳遞了多重信息:既否定中俄關系具有針對性,也避免刺激歐洲進一步走向對抗。俄羅斯顯然不希望與歐洲發生直接軍事沖突。
在這一背景下,中國的立場顯得尤為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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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外長近期在歐亞安全對話會上重申“勸和促談”原則,中方堅持不火上澆油、不提供致命武器,執著爭取和平解決問題的機會。這一立場正獲得越來越多發展中國家認同。
縱觀全局,分析各方表態和行為,可以看出北約的80萬大軍威脅更多是政治姿態。
索爾弗蘭克的強硬聲明,部分目的可能是為德國強化軍事能力尋找借口。
二戰歷史決定了歐洲各國對德國“再武裝”心存忌憚。沒有合理的理由,任何加強德國軍事力量的舉動都會引發鄰國不安。
俄烏沖突和所謂的“俄羅斯威脅”恰好提供了這樣的理由。
然而,這并不意味著戰爭風險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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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戰”的引子——俄烏沖突仍在持續,整個歐洲局勢堪憂,領導層能力不足,通過戰爭轉移矛盾并非完全不可能。
美英兩大“攪屎棍”對歐洲的巨大影響力更是不可忽視的變量。兩國有著通過制造外部敵人強化內部團結的傳統,歐洲很可能陷入美英設置的意識形態對抗陷阱。
武契奇的猜測或許是對的——歐洲正在為戰爭做準備。但準備戰爭不等于渴望戰爭,更不等于戰爭已經不可避免。在那條看不見的紅線上,北約、俄羅斯、烏克蘭乃至整個歐洲的命運正懸于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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