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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0月,臺灣歌手鄭智化在深圳機場登機時,因為升降車與機艙門存在20公分高度差,輪椅無法推進,他發文控訴機場服務“沒人性”,稱自己“連滾帶爬”上飛機,引發輿論海嘯。
機場隨后道歉,解釋是出于安全規范,并承諾改進設備,同時也把鄭智化上飛機的視頻曝光了。
監控視頻也曝光,顯示四名工作人員協助他登機,并沒有出現“連滾帶爬”的畫面,讓很多網友氣憤怒噴他抹黑中國民航形象。
兩天后,鄭智化發文道歉,承認“連滾帶爬”是情緒激動時的用詞不當,同時感謝工作人員,也呼吁社會真正關注殘障群體的體面與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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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非常理解他那句“連滾帶爬”。作為殘疾人,他大概并不希望一群人七手八腳地來抬他、扶他、推他,他只是希望自己能體面地像正常人那樣獨立完成上飛機這件小事。
但是國內的基礎設施并沒有為他想那么多。于是他不得不狼狽,那種“連滾帶爬”的感覺,其實不是身體的,而是尊嚴上的狼狽。
這件事讓我又想起我剛到新加坡時的一幕。
那天,我孩子問我:“媽媽,為什么新加坡滿大街都是殘疾人?在中國幾乎看不見呢?”
我愣了一下,然后回答:“因為在新加坡,殘疾人有很多便利的設施,他們可以放心出門。但在中國,殘疾人寸步難行,他們只能待在家里。”
其實,我們不是看到了更多殘疾人
而是殘疾人終于可以被“看見”!
在我們國內,大家都有過類似印象:殘障人士“看不見”。
不是因為他們是隱身的忍者,而是因為環境不友好到他們根本不敢出門。
比如盲道?那是給樹、路燈、電動車預留的VIP停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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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上下臺階你自己看著辦;
商場?你自己都找不到電梯在哪,更別提輪椅使用者了。
于是我們潛意識里就認為:殘疾人是稀有的群體。
只有在某些天橋、地鐵口才“偶爾”遇見,往往還伴隨著乞討的標簽。
這種刻板印象,讓我們忘了——他們其實也有生活、社交、娛樂、工作的權利。
直到你來到新加坡,才會突然發現:
啊,原來他們可以自由地活在陽光下了。
新加坡不是“殘疾人多”,是設施做得太貼心
在新加坡,你幾乎天天能看到有人獨自推著輪椅出門、騎著助行車去超市,甚至在Grab上叫車出行。
更神奇的是,他們身邊經常沒有陪護!
不是因為沒人管,而是——人家壓根不需要。
因為這個國家,從地鐵站、巴士站,到馬路斑馬線、商場洗手間,甚至公園滑梯,全都對他們“特別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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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一些讓人感動的細節清單:
公交車帶可折疊斜坡板,司機必須主動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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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車內有輪椅固定點、軟墊護背、專屬下車鈴;
地鐵站全部設有無障礙通道、電梯標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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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文按鈕不僅在電梯,還出現在扶手、取款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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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燈可以刷“殘障卡”延長綠燈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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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有臺階的地方都會設有無障礙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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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設置無障礙游樂場,就算坐輪椅也能蕩秋千、玩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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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商場、機場、地鐵、醫院的公共廁所都設有無障礙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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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哪個殘疾人不想在這種國家“自由出門”?
新加坡的“殘疾人樂園”不是說說而已
新加坡政府每年在這方面的預算是真金白銀的。
比如2022年,陸路交通局就撥出3900萬新幣(約2億人民幣),專門用來升級斜坡、照明、座椅等無障礙設施。
理由也很感人:“我們終將老去,而這套系統,是為我們未來的自己準備的。”
而在兒童方面,新加坡更是“童心滿滿”:
從三巴旺到碧山、宏茂橋,陸續建起無障礙游樂園,讓身體有障礙的孩子也能玩旋轉盤、蕩秋千、放肆笑。
這不僅是游戲,更是他們融入這個世界的第一步。政府也鼓勵殘疾人就業,對雇傭殘疾人的企業給予支持和稅務優惠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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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鄭智化事件,也許正提醒了我們:當一個殘疾人“連滾帶爬”地去上飛機時,我們該做的不是質疑他夸張,而是反問自己——是不是我們欠他一個無障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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