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又有一個關于雜文的噩耗傳來:《雜文月刊》將于 2025年年底正式停刊!
情不自禁喟然長嘆:雜文,咋就這樣難?
在此之前,2024年1月1日,《雜文選刊》宣布停刊,至今已經快兩年了!
2014年12月5日,《雜文報》宣布停刊,至今已經快11年了!
值得注意的是,雜文報停刊前,是當時域內唯一的雜文專業報紙,1983年由時任冀地一把手的高揚同志主持創辦。他1982年6月上任,1985年5月卸任,9年零7個月后,該報停刊,已經很夠意思了!
《雜文月刊》創刊于1985年,也是由高揚主政地的冀地日報報業集團主管,冀地雜文學會主辦,是海內外公開發行的省級學術期刊。刊物內容涵蓋雜文、隨筆、小品、漫畫、諷刺小小說及雜文學術文章,設有赤膊鍛劍、格古銘今、閑言辣語等20余個欄目,以尖銳、潑辣、幽默見長。
而冀地雜文學會是由當地雜文創作、編輯、研究、教學工作者和熱心人士自愿結成的非營利性社會專業組織,成立于1983年11月4日,系全國首個省級雜文學術團體。創辦《雜文報》與《雜文月刊》,作為主要創作陣地。2021年4月19日,因未按規定參加年度檢查,被當地省民政廳撤銷登記。
當年,洛陽雜文學會在冀地雜文學會成立1年零5個月后成立;如今,冀地雜文學會被撤銷登記2年零6個月后,洛陽雜文學會被放棄“管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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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刊停刊,在這自媒體甚囂塵上、人人都是創作者的當今社會,本不足為奇,因為說實在的,不少報刊本沒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內容,要不是有人死乞白賴要求下屬單位和個人征訂,遲早都是一個死!而對于雜文家族的這些報刊和組織,遭遇這樣那樣的“厄運”,除了紙媒體在當前形勢下難逃的困境之外,還與雜文遭遇的內容審查壓力、政治環境變化有很大關系。
所以,對于這些曾一見鐘情、并大力向學生推薦過的報刊的“死”,筆者總是難免一掬同情之淚的!
清楚地記得,2005-2006學年開學不久,有一次,在語文課堂上,為了開闊學生視野,豐富學生閱讀內容,我曾向學生熱情推薦過“選刊”類的讀物:咱們時間寶貴,沒時間啃大部頭兒;囊中羞澀,不可能買許許多多的書,那就買幾樣諸如小說選刊、散文選刊、雜文選刊、讀者文摘等這樣的“選刊”類刊物。因為,這些雜志上的內容,都是從異彩紛呈的報刊上精選出來的,相當于我們自己整理的摘抄本……
不想幾年、十幾年、二十幾年過去,這些刊物竟一一作古,真的是世事滄桑、盛衰無常、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啊!
至于領導與被領導、管理與被管理,想咋咋的,愛咋咋的,誰稀罕你啊!
心在自己肚里,嘴在自己臉上,手在自己身上,作為一個寫作愛好者,只要遵循“兩篇講話”精神,踐行“雙百”方針和“二為”方向,想人民所想的,說百姓想說的,寫自己想寫的,能盡可能解決一些平民百姓急難愁盼的問題,誰還能吃了你不成?
這兩天的業余時間,一直在為雜文而忙:昨天上午,為參加一個雜文大賽的征文定稿,下午應約為一個雜文志的編纂撰寫個人簡介,今天又寫了這么一篇關于《雜文月刊》的紀念文章!
因為自己是雜文人,自己深信一個事實:雜文也是社會主義文藝百花園中的一朵鮮花,也是為人民群眾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的!
忽然,想起了羅曼羅蘭說的兩句話:“真正的光明,決不是永沒有黑暗的時間,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罷了;真正的英雄,決不是永沒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罷了。”
真的想不明白:為什么有的人怕雜文、恨雜文,怕得那么純粹,恨得那么徹底,究竟是因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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