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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政壇再迎人事變動,10 月 21 日,高市早苗正式當選該國第 104 任首相,同時成為日本歷史上首位女性首相。這一消息公布后,國際社會反應各異,不同聲音陸續(xù)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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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受關注的還是中國外交部的回應,盡管僅寥寥數(shù)語,字里行間卻蘊含著豐富信息,每一句都值得細究。作為地區(qū)重要議題的相關方,中國的態(tài)度向來備受矚目,此次回應自然也不例外。
這份看似簡短的外交部回應,實際分量到底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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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辭令背后的真實溫度
按照國際慣例,一國領導人上臺,其他國家通常會表示祝賀。但這次,中方的表態(tài)格外克制。外交部發(fā)言人只說"我們注意到有關選舉結(jié)果,這是日本內(nèi)部事務",然后就轉(zhuǎn)入對中日關系的原則性表態(tài)。
這種措辭意味著什么?說白了,就是"我們知道這事兒,但不想多表態(tài)"。對比一下當天對玻利維亞新總統(tǒng)的祝賀,中方明確說"相信在帕斯總統(tǒng)領導下,玻利維亞的國家建設將不斷取得新成就"。一個是熱情洋溢,一個是冷靜克制,溫差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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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奇怪,高市早苗在歷史問題上的立場,中國人都看在眼里。她多次參拜靖國神社,最近一次就在今年8月15日,也就是日本投降日。她還公開否認南京大屠殺,在臺灣問題上大放厥詞。這些言行早已觸碰中方底線。面對這樣一位新首相,中方?jīng)]必要裝出熱情的樣子。
外交辭令從來不是客套話,每一個字都有深意。中方的克制表態(tài),其實是在傳遞一個信號:我們不期待你會改變,但紅線已經(jīng)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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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清紅線
中方在表態(tài)中特別強調(diào)了一句話:"希望日方同中方相向而行,恪守中日四個政治文件各項原則,信守在歷史、臺灣等重大問題上的政治承諾。"
這句話里有幾個關鍵詞:恪守、信守、歷史、臺灣。這些詞都不是隨便說的。中日關系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四個政治文件的基礎。這些文件明確了雙方在歷史問題、臺灣問題上的共識。如果日方背棄承諾,中日關系的政治基礎就會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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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年石破茂上臺時,中方的表態(tài)里沒有特別提到歷史和臺灣問題。但這次,中方把話說得格外明確。為什么?因為高市早苗的立場太危險了。她不僅在歷史問題上態(tài)度惡劣,還在臺灣問題上頻頻挑釁。中方必須提前敲打,劃清紅線。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你可以當首相,但別以為就能為所欲為。歷史問題和臺灣問題是中國的核心利益,觸碰了后果自負。中方雖然沒有明說后果是什么,但這種留白反而更有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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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經(jīng)濟離不開中國
高市早苗的政治立場確實很強硬,但她能走多遠?現(xiàn)實會給她上一課。
先得來算算經(jīng)濟賬,日本經(jīng)濟高度依賴出口,而中國市場至關重要。2025年中日貿(mào)易額突破3500億美元,日本對華直接投資同比增長近60%。豐田、本田這些日本支柱企業(yè),在中國的產(chǎn)能占全球總量近四成。如果中日關系惡化,這些企業(yè)會首先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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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經(jīng)濟界對此心知肚明,他們不希望看到中日關系因為政治人物的沖動而受損。這也是為什么,盡管高市早苗立場強硬,但日本企業(yè)界對她的支持并不熱烈。一旦經(jīng)濟出現(xiàn)問題,民眾的不滿會直接沖向執(zhí)政者。
再看政治基礎,高市早苗的執(zhí)政聯(lián)盟非常脆弱。自民黨在國會兩院都是少數(shù)派,靠的是與日本維新會的臨時合作。公明黨因為不滿她的政策已經(jīng)退出聯(lián)盟。這種情況下,她根本沒有推行激進政策的政治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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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政壇還有一個規(guī)律,那就是"一年一相"。過去五年,日本已經(jīng)換了四任首相。這不是因為他們能力不行,而是因為派系政治和經(jīng)濟壓力讓誰都做不長。高市早苗也一樣,她能執(zhí)政一年算成就,兩年是奇跡,三年?那真是想多了。
中方對此看得很清楚,外交部發(fā)言人說,中方在中日關系上的基本立場是一貫和明確的。這句話的意思是,日本首相可以頻繁更換,但中方立場不會變。我們有足夠的耐心和定力,等著看你們內(nèi)部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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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早苗的選擇題
高市早苗上臺后會怎么做?外界給出了三種可能:一是180度轉(zhuǎn)變,變得務實友好;二是維持現(xiàn)狀,不好不壞;三是一條道走到黑,把激進主張付諸行動。
第一種可能性基本為零。高市早苗的政治形象就是建立在強硬立場上的,她如果突然轉(zhuǎn)變,支持她的保守派會第一個反對,況且她也沒有這個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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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高市早苗雖然立場強硬,但她不傻。她知道如果在歷史問題、臺灣省問題上公然挑釁,后果會很嚴重。所以她很可能會采取一種"嘴上說說,實際收斂"的策略。比如,不再親自參拜靖國神社,但也不明確表態(tài)反對參拜。這種模糊策略可以同時安撫國內(nèi)保守派和避免激怒中方。
第三種可能性雖然不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如果高市早苗真的一意孤行,把對華強硬付諸行動,那中日關系必然會進入新的冰凍期。但這對日本沒有任何好處。中方已經(jīng)做好了應對準備,無論是經(jīng)濟反制還是外交施壓,手段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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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市早苗組建的內(nèi)閣名單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她任命茂木敏充為外相,這是一個值得關注的信號。茂木曾在2019年底訪問中國,在對華關系上相對務實。雖然他也在某些問題上對中國持批評態(tài)度,但至少不是激進派。這個任命或許說明,高市早苗在外交上還是會保持一定的理性。
現(xiàn)實會教她怎么做人
高市早苗上臺,確實給中日關系帶來了不確定性。但我們也要看到,她面臨的現(xiàn)實制約遠比想象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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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經(jīng)濟界不會支持她搞砸中日關系,而日本政壇的派系斗爭不會給她太多時間。美國特朗普政府會繼續(xù)敲日本的竹杠,逼她在經(jīng)濟上讓步。這些因素加在一起,高市早苗就算想搞事情,也搞不出什么大動作。
中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我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也希望看到最好的結(jié)果。如果高市早苗還有點政治智慧,她應該明白,跟中國對著干沒有好下場。歷史問題、臺灣省問題都是紅線,碰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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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也不能抱幻想。高市早苗的政治立場擺在那里,指望她突然轉(zhuǎn)性不現(xiàn)實,但現(xiàn)實會教她怎么做人。經(jīng)濟壓力、政治內(nèi)斗、美國施壓,這些都會逼著她收斂。如果她一意孤行,等著她的只有下臺。
日本政壇的"走馬燈換相"還會繼續(xù),高市早苗只是這出戲里的最新角色,她能演多久,我們拿著小板凳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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