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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歲的趙玉梅在整理老房子抽屜時,摸到一疊泛黃的信紙。拆開最上面那封,“玉梅親啟”四個字讓她手指發顫。信里的字跡她記了一輩子,可落款日期旁的一句話,卻讓她瞬間紅了眼——“若你看到這信,我已在去北大荒的火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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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梅攥著信紙坐在藤椅上,窗外的老槐樹沙沙響,像極了1969年的夏夜。那年她19歲,在知青點認識了21歲的周建明。
“玉梅,這道數學題你再講一遍唄?”周建明總找借口湊到她身邊,手指會不經意碰到她的手背,每次都讓她心跳加速。
她那時是知青點的學習委員,周建明卻是出了名的“刺頭”,可他唯獨對她軟著性子。有次她發燒,周建明冒著雨跑了十里地,從老鄉家換來兩個雞蛋,煮好后端到她床邊。
“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他把碗遞過來時,額角的雨水滴在她手背上,涼絲絲的,心里卻暖得發燙。
兩人偷偷好上后,周建明總在晚上拉她去麥場。月光灑在他臉上,他會從口袋里掏出皺巴巴的紙,給她念自己寫的詩。“等返城了,我就娶你。”他說這話時,眼神亮得像星星。
可1971年的冬天,一切都變了。知青點傳來消息,有一批返城名額,周建明的名字在名單上。趙玉梅高興得睡不著,可等了三天,也沒見周建明找她。
第四天早上,她在知青點門口碰到周建明的同鄉。“建明昨天就走了,說是家里母親病了,急著回去。”同鄉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得她渾身發冷。
她跑回宿舍,翻遍了周建明住過的床鋪,什么都沒留下。那之后,她再也沒聽過周建明的消息。后來她也返城了,嫁給了現在的丈夫,生了孩子,日子過得平淡,可心里總像少了一塊。
丈夫去世后,她一個人守著老房子。今天整理抽屜,本想把沒用的東西扔掉,卻沒想到翻出了這疊信。她接著往下拆,第二封信里,周建明寫了他到北大荒后的生活,說那里的冬天特別冷,晚上睡覺要裹三床被子。信里還問她,知青點的臘梅開了沒有,他記得她最喜歡臘梅。
第三封信,落款日期是1972年春天。周建明說,他托人打聽她的消息,可那人說她已經返城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玉梅,我知道我不告而別不對,可我沒辦法,我父親被打成了‘反革命’,我要是返城,肯定會連累你。我只能去北大荒,這里沒人認識我。”
看到這里,趙玉梅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她想起那年冬天,確實聽人說過,有個知青的父親出了問題,被批斗了,原來那個人就是周建明。他不是不想告訴她,是不能。
她接著拆第四封信,這封信的紙更黃,邊緣都脆了。周建明說,他在北大荒認識了一個當地的姑娘,姑娘人很好,經常幫他。“玉梅,我知道我不該這么說,可我在這里太孤獨了,我怕我撐不下去。我祝你以后能找個好人家,過上好日子。”
趙玉梅的心一緊,手里的信紙差點掉在地上。原來他后來有了別人,那這些年,自己的牽掛算什么?
她深吸一口氣,拿起第五封信。這封信沒有落款日期,字跡也比之前潦草了很多。周建明說,那個當地姑娘后來走了,因為她家里人不同意她跟一個“外來戶”在一起。“玉梅,我現在還是一個人,我經常想起在知青點的日子,想起你給我講題的樣子,想起麥場上的月光。我聽說你結婚了,祝你幸福。”
趙玉梅的眼淚越掉越多,她沒想到,周建明后來又一個人了。這么多年,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偶爾會想起過去?
她翻到最后一封信,這封信最厚,里面還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中年的周建明,穿著中山裝,頭發有些花白,站在一個墓碑前。照片背面寫著:“玉梅,我得了肺癌,沒多少日子了。這是我在妻子的墓碑前拍的,她走了十年了。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好好跟你在一起。”
趙玉梅拿著照片,手不停地抖。她想起去年,老家的表姐來電話,說有個以前的知青找她,說是叫周建明,可表姐說她搬家了,不知道地址。當時她沒在意,現在才知道,那是周建明最后找她的機會。
她放下信紙,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老槐樹。那些年的心動,像老槐樹上的葉子,綠了又黃,黃了又落,終究成了舊時光。可她心里,好像又多了點什么,不再是空落落的了。
趙玉梅正對著照片發呆,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她愣了一下,這個點會是誰?她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手里拿著一個布包。“您是趙玉梅阿姨嗎?”女人開口問。趙玉梅點點頭,心里滿是疑惑。女人接著說:“我是周建明叔叔的女兒,我爸去年走了,他走之前讓我把這個交給您。”女人遞過布包,趙玉梅伸手去接,手指碰到布包的瞬間,她突然看到布包里露出來的東西,整個人都僵住了......
趙玉梅盯著布包里露出來的東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那是一個小小的木盒子,盒子上刻著一朵臘梅,和她年輕時最喜歡的那朵一模一樣。
“阿姨,我爸說,這個盒子里裝著他這輩子最珍貴的東西,一定要親手交給您。”周建明的女兒看著她,眼神里滿是溫柔。
趙玉梅接過布包,手還是忍不住發抖。她把女人讓進屋里,倒了杯熱水遞過去。“你爸...他走的時候,痛苦嗎?”她聲音沙啞地問。
“不太痛苦,醫生說他走得很安詳。”女人喝了口熱水,“我爸生前總跟我提起您,說您是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也是最難忘的人。他說當年不告而別,是怕連累您,后來在北大荒,他一直打聽您的消息,可總也找不到。”
趙玉梅點點頭,眼淚又掉了下來。她走到桌邊,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木盒子。盒子里鋪著紅色的絨布,上面放著一枚用鐵絲彎成的戒指,還有一疊更薄的信紙,最上面是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輕時的她,扎著麻花辮,笑容燦爛。
“這張照片...是他當年偷偷拍的吧?”趙玉梅拿起照片,手指輕輕拂過照片上的自己。
“我爸說,這張照片是他在知青點的時候拍的,一直帶在身邊,走的時候也放在了身邊。”女人看著她,“我爸還說,當年他在北大荒認識的那個姑娘,其實是他的遠房表妹,他那么說,是想讓您徹底放下他,好好過日子。”
趙玉梅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原來當年他說有了別人,都是假的,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等他,不想耽誤自己的人生。
女人遞給她一張紙巾,“阿姨,我爸還留了一封信給您,在盒子最下面。”
趙玉梅擦干眼淚,從盒子最下面拿出那封信。信的字跡已經很無力了,看得出來,是周建明生病后寫的。
“玉梅,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不在了。這輩子,我最幸運的事,就是在知青點認識了你,最遺憾的事,就是沒能跟你在一起。當年我不告而別,是怕我父親的事連累你,我只能躲到北大荒,那里雖然苦,可我心里踏實,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因為我受委屈。
后來我打聽你的消息,聽說你結婚了,我很高興,又很失落。高興的是你有了好歸宿,失落的是,給你幸福的人不是我。我在北大荒待了一輩子,沒結婚,那個所謂的‘當地姑娘’,是我編出來的,我就是想讓你徹底忘了我。
去年我知道自己得了肺癌,心里反而踏實了,因為我終于可以去找你了。我托人打聽你的地址,可總也找不到,直到后來聯系上你表姐,可她說你搬家了。我知道,我們這輩子,是真的沒緣分了。
這個木盒子里的戒指,是我當年用鐵絲彎的,本來想在麥場上給你戴上,可沒來得及。現在把它交給你,就當是我圓了自己的一個夢。
玉梅,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里,那些年的心動,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回憶。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替我看看這個世界,看看我們當年期盼的好日子。
這輩子就這樣了,下輩子,我一定早點找到你,再也不放開你的手。”
趙玉梅讀完信,整個人都癱坐在椅子上。她手里攥著那枚鐵絲戒指,戒指雖然簡陋,可她能感受到周建明當年的心意。
周建明的女兒看著她,“阿姨,我爸還說,他埋在北大荒的山坡上,那里能看到遠方,他想看著您好好過日子。”
趙玉梅點點頭,“謝謝你,孩子,謝謝你把這些東西帶給我。”
女人走后,趙玉梅坐在屋里,看著那個木盒子,看著那些泛黃的情書。窗外的老槐樹還在沙沙響,陽光透過樹葉灑進來,落在信紙上,暖洋洋的。
她想起那些年的心動,想起麥場上的月光,想起周建明的笑容。那些日子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成了舊時光,可它們一直都在她心里,從來沒有消失過。
她站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戶。風吹進來,帶著老槐樹的清香。她心里突然覺得很平靜,不再有遺憾,也不再有空落落的感覺。
那些年的心動,雖然沒能開花結果,可它們像天上的星星,一直亮在她的心里,照亮了她的人生。而那些泛黃的情書,就像時光的印記,記錄著那段美好的歲月,永遠不會褪色。
趙玉梅拿起那枚鐵絲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戒指有點小,可她卻覺得很溫暖。她對著窗外笑了笑,“建明,你放心,我會好好活著,替你看看這個世界,看看我們當年期盼的好日子。下輩子,我們一定早點相遇,再也不分開。”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她的笑容像年輕時一樣燦爛,那些年的心動,雖然成了舊時光,可它們永遠都是她心里最珍貴的回憶。
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趙玉梅與周建明的情感糾葛跨越了漫長歲月,最終以一種溫暖的方式落幕。你對這個故事的情節、情感表達等方面有什么看法,或者有其他修改、創作需求,都可以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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