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將爺
這幾天馬不停蹄的,我沒時間寫文章,今晚,說個簡單粗暴觀點——楊振寧翁帆的愛情,值得我們用純潔的目光打量,用干凈的心測量。
在楊振寧先生逝世后,這兩天,絕大多數(shù)官媒和社交媒體,都在呈現(xiàn)他的畢生功業(yè),講他對人類的貢獻,講他的家國情懷,我認為,這體現(xiàn)了文化理性和價值正當。
一個30多歲就拿了諾獎物理獎的人,一個名字可以與愛因斯坦、牛頓、麥克斯韋、薛定諤、波爾等偉大科學家并排在一起的天才,一個以“楊-米爾斯規(guī)范場論”“楊-巴克斯特方程”等成果福澤后世的科學家,離開這個世界,其實是整個人類的損失。
整個國家和所有國民以敬重的方式進行悼念,是基本的公共倫理和人性倫理。
當然,楊振寧先生高貴的品質(zhì)還有太多。
于我而言,他那一句“寧拙毋巧,寧樸毋華”,真是刻到我心上了。這是最好的治學態(tài)度,也是做人的基本底色。
不過,這兩天,網(wǎng)上也有些人在糾纏楊振寧某些歷史選擇。我認為,歷史有太多不足為人道的地方,科學家是屬于人類的。一個科學家在某個歷史階段的選擇,有因有果,但,不論歷史有多么不堪,科學的結果對人類太重要了。
就個體來說,讓楊振寧成為楊振寧,某些歷史選擇我是釋然的。看問題要抓主要矛盾,這時候?qū)钫駥幠承┵|(zhì)疑,內(nèi)心是陰暗的,格局小了。
當然,對這些宏大敘事的東西,我不想過度闡述。下面,說個很多普通人津津樂道的話題——怎么看楊振寧翁帆的婚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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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觀點先行了——至少比張紀中夫婦的感情高貴一萬倍。
愛情如水,冷暖自知。
莫說楊振寧這樣科學巨星,就是對普通升斗小民,我都認為,感情是屬于兩個人的事,不適合用是非、利害、價值、貴賤等一切標準衡量。
我經(jīng)常在各種社群里,看到有些人日夜喋喋不休討論別人家庭八卦。那時,我會想,這些人真能過好自己的生活嗎?他們那點歲月靜好真是有品質(zhì)的感情生活嗎?
有時候,我覺得這些人也是廢人了。不,是在廢己。
苛責普通人的道德是不討好的事,畢竟,道德是律己的。但,我覺得,在愛情婚姻面前,我們是要有一些距離。
特別是,對不世的天才,做出的情感選擇,普通人往往更難測量。
楊振寧和翁帆的婚戀,就是如此。盡管媒體也報道過一些細節(jié),但,我固執(zhí)地認為,楊振寧和翁帆的感情,一定是有巨大隱藏文本的。而隱藏的根本,就是深刻,就是獨立,就是神圣,是不被現(xiàn)實世界可以定義的。
愛到極致,守到終老,就是兩個的孤獨了。人世間最高貴的婚戀,恰恰是整個世界無法看清、無法衡量、無法描述的。
楊振寧曾說“等我將來離開這個世界,你可以再婚”,翁帆回答:“我當然不會,你怎么可以這樣講!”。
比這些愛情表達更高貴的,是行動。事實證明,他們終于過成了俗世無法抵達的情感境界。
這是與年齡差異無關的事,而年齡差異又加劇了這種高貴的深度。這種高貴,不適合用筆觸來描述,只適合人類用干凈的心去想象。
當然,不是所有年齡巨大差異的婚戀都值得這么虔誠想象。
比如,最近,有一對年齡差異極大的老夫少妻,正在被網(wǎng)友們強烈嫌棄,他們就是張紀中夫婦。
可能是張導要抓住他人生最后一波流量紅利,于是,他選擇“秀恩愛”作為引流的殺招。
不得不說,這位中國著名導演在擺拍與少妻的恩愛,角度和場景抓得都極為精巧,不負技術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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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量網(wǎng)友看了,就是強烈的反感,各種謾罵像雪片一樣。我專門也帶著平靜的心去看了看,情感是很理智的,但生理很誠實。我是真的想吐。
審美情趣就是這么不講道德,如此直接,強攻我的整個身心。
但,張紀中夫婦不信邪,他們與網(wǎng)友硬杠。
特別是,最年,這位七老八十的白胡子老爺爺,曬出了一周歲的第N個孩子,遭到網(wǎng)暴了。
按理講,張老為提高中國人口數(shù)量,已經(jīng)拼到幾乎精盡而亡的地步了,值得網(wǎng)友們普遍行致敬禮,但,這一次,有些不理性網(wǎng)友甚至因為嫌棄這對夫婦傷及孩子了。
這肯定是網(wǎng)友不對,孩子是無辜的,更何況,他小不點,已經(jīng)不幸地成為張氏夫婦的流量道具了。
大家真不能給孩子帶來次生災害,這是基本的人性倫理。
但,我也真的挺惡心張導的小娘子杜星霖這樣回擊網(wǎng)友的:
“想要我當你丈母娘的,你得有碎銀幾兩,得有多少個億吧!你用用自己的大腦智商想想,我家女兒現(xiàn)在都坐擁多少億資產(chǎn)了,你配嗎?你起碼得有百億以上吧!這是底線!是起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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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此人大量如此論調(diào),暴露了臟污的婚姻觀——結婚就是沖著錢去的,女人婚姻追求就是給孩子留存數(shù)以億計的財產(chǎn)繼承權。
如此秀恩愛和炫富,觀感太過不雅。這樣的流量,有毒。
不妨再來看看楊振寧夫婦的情況。
2006年,翁帆嫁楊振寧時,夫妻倆做了婚前財產(chǎn)公證,除了給翁帆一處房子作為婚后財產(chǎn),其余財產(chǎn)全部歸他的子女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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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是他們對世俗功利婚戀觀的回應。
事實上,這對夫妻所有的生活,都是純粹的精神價值追求。
翁帆說:“我覺得我的生活平靜、穩(wěn)定,我享受其中。他營造了一個很純凈的世界給我。”
人們偶爾看到這對夫妻并肩散步,更多時候,他們待在家里,男主安靜讀書,女子在彈鋼琴。
他們也有浪漫,在楊振寧給翁帆寫的詩中,在彼此講的故事中,在相濡以沫的平凡陪伴中。
科普作家卓克說過的一段話:“不是每一代人,都有機會和一位偉大的科學家,生活在同一時代。”
和楊振寧生活在同一時代,是幾代人的幸運。而和楊振寧的婚姻,不管你如何看,從精神層面講,或許就是翁帆一個人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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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有太多雞零狗碎的狗血婚戀,看看被彩禮和瑣事逼到跳河的極端命運,再看看像張紀中夫婦這樣把婚姻功利裸露到如同劃開肥豬肉,只看看白花花的純豬油堆積,我真心覺得楊振寧夫妻那種寧靜的陪伴,也是世界最美好的愛戀。
至少,從高貴圣潔的層面,楊振寧和翁帆要比張紀中和杜星霖,強上一萬倍。
抱歉呀,張導,我真沒半點貶損您夫婦的意思!
只是,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呀。
您雖然是大風流才子,但,拿你和不世天才比,其實你也不虧的。
我都想說,這其實是抬舉你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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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全文完,共248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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