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7日,凌晨四時的北京,天氣寒涼。
一個叫李禹熹的女孩,從海淀區派出所里出來,前后腳出來的,是05后新晉小生——榮梓杉。
見這位05后當紅小生走出來,一旁蹲守的狗仔,貼臉開大,對著他直問“AA開房”的事兒。
他們之所以進派出所,是因為雙方都報了案:女孩控訴當紅小生毆打她,而男孩則報警聲稱被威脅人身安全。
當晚,海淀公安發布了一則“警情通報”,將事件定性為“情感糾紛發生口角”。這位05后小生,“榮”獲首張藍底白字的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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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5日晚上,李禹熹發文直陳榮梓杉出軌打人,要其“道歉”。
第二天,榮梓杉工作室發文稱被“精神脅迫”+“惡意施壓”,核心思想,翻譯成大白話就是:
“警察同志,我們不認識她。這女的是個私生飯,狂熱粉絲,一直騷擾我們家藝人。今天還私闖民宅,我們才是受害者。”
一年前,這個男孩還開著共享位置,凌晨三點跑去接她;一年后,在同一個城市的派出所里,他說,“我不認識你”,將女孩定義為“私生飯”。
這演技,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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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的夏天,榮梓杉剛從《花兒與少年》的錄制現場回來。那時候的他,是冉冉升起的新星,是05后演員里的潛力股,是無數姐姐粉、媽媽粉眼里的“乖兒子”。
少年意氣風發,荷爾蒙和事業心一樣旺盛。通過一個共同好友,他加上了李禹熹的微信。
剛開始的“橋段”,甜得像工業糖精。榮梓杉在國外,就天天分享日常,今天吃了啥,明天看了啥,事無巨細。
看聊天記錄,活脫脫是一本熱戀中小奶狗的自我修養手冊。
那會兒的他,嘴比蜜甜,行動力也強。
2024年8月17號回國,19號就約著見了面。8月20號,凌晨錄完節目,倆人正式確立關系。
時間點,卡得比社畜們上班打卡還準。
接下來那三個月,是這段關系里的高光時刻。從聊天記錄里可以看到,他會分享自己看的綜藝,會像個小孩一樣逗家里的狗,會關心她吃飯睡覺,會在凌晨開車穿過大半個北京城去見她,就為了說幾句話。
“我到樓下了……”
“好寶寶……”
“到家說一聲……”
這些話,沒啥技術含量,但對于一個陷入愛情的姑娘來說,就是最動聽的情話。她以為自己是偶像劇女主角,拿的是獨家定制的甜寵劇本。
可惜啊,她忘了,很多偶像劇的B面,其實是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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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折點來的不快不慢,在2024年的11月。
李禹熹說,從那個月開始,榮梓杉開始了長達兩個月的冷暴力。微信不回,電話不接。之前那個恨不得24小時掛在你身上的男孩,突然就變成了“信號已中斷,請稍后再撥”。
與此同時,一些風言風語開始傳了出來——小榮同學跟這個曖昧,跟那個打游戲。姑娘心里起了疑,跑去當面對質。
榮梓杉的回答,堪稱“當代男友標準危機公關模板1.0”:
“都是朋友,你別多想,我只愛你,你要信我。”
“你信我”這三個字,是感情里最大的龐氏騙局,也像一張空頭支票,隨時可以作廢。
但,總有人愿意相信它能兌現,那時的李禹熹,就是這樣。
直到12月31號,跨年夜。本該是情侶們抱在一起倒數的日子,李禹熹在榮梓杉的脖子上,發現了一顆不屬于她的“草莓”。
這玩意兒,是感情里的“罪證A”,鐵證如山。
面對這顆鮮紅“勛章”,榮梓杉攤牌了。他承認了,還不止一個,而是好幾個。用姑娘的話說,“同時跟兩三個女生曖昧”。
渣,見的多了,時間管理大師,也不少。但不到20歲,就把渣這件事玩出這么多花樣的,卻不多。
今年1月20號,榮梓杉提了分手。理由嘛,很典:
“我愛你,但我這么愛你,精神折磨太大了。”
聽聽這話,多有水平。把自己干的事,包裝成“為愛所困”的深情人設。PUA這個本領,他要是開一門線上課,估計能做到頭部。
分手一個月,女孩還陷在悲傷里。結果,到了3月6號,榮梓杉又回頭了,電話一打三四個小時,解釋,道歉,求原諒。核心思想,還是那個:
“我錯了,但我真的愛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這套路,叫“胡佛”戰術。就是像吸塵器一樣,把你吸回去。
目的不是愛你,是確認你還在他的掌控范圍之內。
姑娘又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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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出軌和冷暴力,還只是情感層面的常規傷害。那接下來榮梓杉在吵架時展現出的狀態,就有點讓人頭皮發麻,就像看《隱秘的角落》一樣式。
當女孩沒有及時回復消息時,他的反應不是等待,而是一連串的“?”轟炸,像索命的電報碼。
三五個問號之后,如果還沒回音,攻擊性語言就上來了。
“你是腦癱嗎?”
“你他媽別打了!”
這種瞬間的情緒失控,暴露的是極強的控制欲和極低的情緒管理能力。在他的世界里,對方必須是即時響應的。任何延遲,都是對他權威的挑戰。
而最讓人不寒而栗的,是他亮出的“核武器”。
有一次吵架,李禹熹把他刪了。榮梓杉是怎么做的?他沒打電話,沒去求和。他直接把自己的微信頭像,換成了李禹熹的私密照。
然后發來好友申請,等著她自己加回來。
這已經不是情侶間的博弈了,這是赤裸裸的脅迫和人格侮辱。他手里攥著你的軟肋,并且毫不猶豫地告訴你,他隨時會捏碎它。
這背后是一種極其扭曲的心態:我得不到你,我就毀了你。我無法控制你的行為,我就要用最極端的方式,讓你感到恐懼,從而讓你屈服。
女方把他加了回來,第一句話是:
“你把我換了。”
這個細節說明,這招,可能不是第一次用,或者說,女孩對他的這種極端行為模式,已經有了預判和恐懼。
這是一種“非對稱核威懾”——他手里握著能瞬間摧毀你社會性存在的“核彈”(私密照),并且他用行動告訴你:我真的會按。
這個行為的本質,是純粹的權力展示。他用暴力方式宣告:“你的身體、你的隱私、你的尊嚴,最終解釋權歸我所有。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讓你社會性死亡。”
會做這件事的人,內心是沒有“邊界”和“底線”這兩個概念的。在他看來,對方的一切,包括最私密的,都是他可以隨意取用的資源,是用來達到自己目的的工具。
除此之外,他還會熟練地切換“暴君”和“受害者”模式。上一秒還在罵“腦癱”,下一秒就能說出“我現在要死”、“你殺了我吧”這種話。
這些細節拼湊起來的榮梓杉,遠比一個“脾氣差的渣男”要復雜和可怕。
他不是在談戀愛,他是在馴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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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李禹熹發現,榮梓杉抖音上,還跟另一個女生有著400多天的火花。她崩潰了,大吵一架。
榮梓杉直接把她拉黑了。
10月8號晚上,姑娘想去他家,把話說清楚。結果,出現了意外。
從李禹熹的描述看,榮梓杉不僅動了手,而且在警察來了之后,迅速切換到了“演員”模式。
他冷靜、決絕,甚至帶著一絲輕蔑。
他當著警察的面,全盤否定了兩人一年多的感情。他說,一切都是李禹熹的臆想,他從來沒喜歡過她。
這叫什么?這叫“煤氣燈效應”。
“煤氣燈”這個詞,源自一部老電影。講的是一個丈夫,如何通過各種心理暗示和操縱,讓妻子相信自己瘋了。
榮梓杉在派出所里干的,就是這件事。他不僅要從物理上擺脫這個“麻煩”,還要從精神上摧毀她。
他要讓她懷疑自己的記憶,懷疑自己的認知,懷疑過去一年多的喜怒哀樂,是不是真的只是一場自作多情的獨角戲。
這比單純的肢體暴力,要惡劣百倍。
更騷的操作,還在后面。他和他的人,開始報警,說李禹熹是“狂熱粉絲”,是“私生飯”。
這一招,太狠了。
“私生飯”這個詞,在飯圈語境里,是過街老鼠。它自帶貶義,能瞬間剝奪一個人行為的所有合理性。
一旦你被貼上這個標簽,你所有的愛,都成了騷擾;你所有的接近,都成了跟蹤;你所有的委屈,都成了活該。
他們試圖用一個標簽,來掩蓋一段復雜的、充滿傷害的親密關系,要把一個情感糾紛,變成粉絲追星失當的治安案件。
高,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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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們看看榮梓杉工作室的那份聲明。
那份聲明,寫得義正言辭,滴水不漏。通篇看下來,榮梓杉簡直成了一個被惡女持續騷擾、精神控制、以死相逼的白蓮花。
聲明里說,李禹熹“長期跟蹤、偷拍、言語騷擾、精神控制”。
其實,當我們看到“精神控制”這四個字的時候,差點笑出聲。哥們兒,你是不是把自己的操作手冊,不小心發給對方了?
這份聲明,是典型的“DARVO”策略。
Deny(否認):我們從未戀愛。
Attack(攻擊):她騷擾我,她跟蹤我,她精神控制我。
Reverse Victim and Offender(顛倒受害者與施害者身份):我才是受害者。
這套組合拳,是很多施暴者在被揭露后的標準操作。目的不是澄清事實,而是攪渾水。把水攪渾了,大家就看不清誰身上有泥了。
他們賭的,是公眾的記憶只有七秒,是粉絲的愛可以蒙蔽雙眼,是強大的力量,可以壓制一個普通女孩的聲音。
但他們可能忘了,朱朝陽會把秘密寫在日記里,而活在2025年的人們,會把秘密存在云端。
每一句甜言蜜語,每一次的轉賬記錄,每一段爭吵的語音,服務器都給你記得死死的。那些聊天截圖,就像一面照妖鏡,把聲明里那個“完美受害者”的形象,照得千瘡百孔。
一個剛剛成年的男孩,為什么能如此熟練地運用這些復雜的、甚至可以說是惡毒的情感操縱和公關手段?
是天賦異稟,還是耳濡目染?
娛樂圈這個名利場,就像一個加速器。它能把一個人的才華,迅速變現成名氣和財富。也能把一個人內心的陰暗面,無限放大。
當一個人習慣了被粉絲簇擁,被團隊保護,被資本看好時,他很容易產生一種“全能自戀”的幻覺。
他會覺得,世界都該圍繞他轉,所有人都該為他服務。
任何忤逆他的人,都是“錯”的。任何讓他不爽的事,都該被“糾正”。
李禹熹的出現,就像一個bug,打破了他完美的程序。所以,他和他背后的團隊,要做的就是“殺毒”,把這個bug徹底清除。
至于這個bug,是不是也曾是他口中的“好寶寶”,不重要了。
在“榮梓杉”這個IP面前,一個女孩的愛與恨,輕如鴻毛。
朱朝陽在劇終時,選擇了隱瞞真相,成為了那個“別人家的孩子”。而現實中的榮梓杉,也選擇了用一套虛假的敘事,來維護自己光鮮的人設。
他可能真的以為,只要否認,一切就沒發生過。
可惜,互聯網有記憶。每一次的“哈哈哈哈”和每一次的“腦癱”,都像刻在石頭上的字,風吹不走,雨刷不掉。
童話結束,恐怖故事開場了。
而我們,都是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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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梓杉的心理狀態剖析
(以下內容結合AI整理)
展示了控制欲和情緒不穩定,那么李禹熹的敘述則將此模式升級為一套完整的、符合“自戀型虐待循環”的行為——
理想化:2024年7-8月,主動加好友、花言巧語、分享日常、迅速確立關系。這是典型的快速“捕獲”階段,讓對方迅速陷入情感依賴。
貶低 :2024年11月開始,冷暴力、出軌/曖昧(與多名女性)、欺騙、撒謊。當他承認出軌后,李禹熹的質問,在他看來可能是對其“完美自我”的挑戰,因此他會通過冷漠、指責來貶低對方,重新獲得主導權。
拋棄 :2025年1月分手,以及10月8日的暴力行為。當對方的“利用價值”(情感支持、滿足感)降低,或成為“麻煩”時,他會選擇冷酷地拋棄。而肢體暴力是“拋棄”的最極端形式,代表著他徹底失去了通過語言和情感操控對方的耐心,轉而使用最原始的身體控制。
胡佛/回吸 (Hoovering):2025年4月,在他需要情感慰藉時(進組訓練前)又主動聯系李禹熹。這是典型的“胡佛”行為(以吸塵器命名,意為把對方吸回來),目的不是復合,而是為了確認對方依然受自己控制,從中獲取自戀的滿足感。
這個循環的背后,是自戀人格特質,核心是極度缺乏共情能力和將他人工具化。在榮梓杉的行為模式中,李禹熹似乎不是一個平等的人,而是一個滿足他情感需求、驗證他魅力的“對象”。當這個對象不聽話、質疑他時,就會被懲罰、貶低,最終被拋棄。
榮梓杉所表現出來的,比較突出的心理操控手段,是煤氣燈效應與現實扭曲。這表現在幾個方面——
否認事實:面對出軌質問,先是否認,后來在證據面前才承認。
顛倒黑白:在10月8日事發后,他及其團隊將李禹熹的身份從“女友”重塑為“狂熱粉絲/私生飯”。
攻擊對方心智:在警察面前聲稱“我們的感情全是假的”、“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根本沒有喜歡過我”。這是煤氣燈效應的頂峰——不僅否定事件,更直接否定對方的認知、記憶和情感,試圖讓她相信自己是“瘋了””。
這種行為的目的是徹底摧毀對方的自我認知和現實感,從而使自己免于承擔任何責任。當一個人能面不改色地將一段持續一年多的親密關系說成是對方的“臆想”時,這反映了兩種可能:
一是極端的心理防御機制,為了保護自己的公眾形象和內心自我,不惜完全扭曲現實;二是病態的撒謊傾向,謊言已經成為應對危機的本能反應,缺乏道德和情感上的約束。
最后,必須強調—— 這是一個基于單方面詳細爆料和另一方全面否認的聲明所做的剖析,事實真相有待法律裁決。
然而,從心理學角度看,李禹熹提供的證據鏈(從甜蜜聊天到爭吵,再到暴力指控的詳細敘述)在情感邏輯和行為模式的演變上具有高度的內在一致性。
而榮梓杉的全盤否認(尤其是否認戀愛關系)與已曝光的親密聊天記錄存在明顯矛盾,這使其聲明的可信度在心理層面上大打折扣。
今天,他榮獲了第一張藍底白字,未來,還會不會再收到呢?
撰稿 |筱熙
策劃 | 文娛春秋編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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