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加沙第一階段停火協議,以色列軍隊剛剛撤離加沙城(尚控制著加沙地帶53%的地區),哈馬斯武裝就像雨后毒蘑一樣從地里鉆出來,對當地民眾展開報復殺戮。
停火生效數小時內,哈馬斯迅速發布動員令:“我們宣布總動員,響應國家和宗教義務的號召,清除加沙的不法分子和與以色列合作的人。你必須在24小時內使用官方代碼到指定地點報到。”
很快,7000名哈馬斯武裝人員被動員起來,在加沙城全境設卡,快速接管交通要道、居民區與水電設施。而且宣稱要肅清以色列在加沙城的影響,逮捕和殺死涉嫌與以色列有來往的民眾。
有加沙居民說,哈馬斯武裝人員肆意闖進人家,把人拉出家門,不經審判就在街上殺死他們。
視頻顯示,8名被蒙住眼睛、捆住雙手的男子被強迫跪在大街上,一聲令下,哈馬斯槍手向著他們的腦袋開槍射擊。
一名加沙人說:“哈馬斯以‘與以色列合作’為名肆意殺人,但這不是事實,有很多人并沒有與以色列合作,他們只是不愿意服從哈馬斯而已。”
不服從,就消滅你,這是所有邪惡恐怖組織的共同特征。
在生命遭受威脅的恐怖氛圍下,不少剛剛返回加沙城的家庭不得不再次逃亡。有人說:“我們剛回家不到三天,就不得不再次逃離。”
因為反對哈馬斯幾乎被打死,后來逃出加沙阿明.阿貝德說:“哈馬斯比任何部族或平民團體都強大得多,他們可以粉碎任何與他們作對的人。我們現在看到的是,哈馬斯正在對自己的人民發動戰爭。”
在哈馬斯武裝的淫威下,也有一些部族選擇拿起武器反抗。
目擊者稱,加沙城東部舒賈耶亞地區周二凌晨爆發沖突,哈馬斯武裝人員與當地希勒斯家族成員發生激烈交火。
在薩布拉街區,哈馬斯與杜格穆什部落正面交鋒。杜格穆什部落來自20世紀初土耳其移民,有一定武力基礎。交戰中,這個家族的52名成員被殺死,哈馬斯武裝死亡12人。
加沙城之外,在其它以色列軍隊撤離的地方,也有不少民眾組織起來保護自己。拉法地區有阿布·沙巴布領導的300人左右的“人民力量”;汗尤尼斯有巴勒斯坦前法塔赫安全部隊指揮官阿斯塔爾領導的“自由抵抗旅”。
“自由抵抗旅”指揮官阿斯塔爾表示,我們抵抗的不是以色列,而是用鮮血維護自己權力的哈馬斯。
哈馬斯發言人稱,我們不會解除武裝,這一點非常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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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稱,哈馬斯10月14日歸還的4具人質尸體中,有一具是加沙人尸體,用以濫竽充數。
為此,以色列再一次封鎖拉法口岸,暫停40%的物資運輸,留在加沙的地帶的部隊嚴陣以待。
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說,我們同意給和平一個機會,但如果哈馬斯不同意解除武裝,“一切災難”都將爆發。
內塔尼亞胡表示,在可預見的未來,不僅對以色列,而且對自由世界和文明世界,都必須擁有自衛的能力,因為自由不是永恒的,也不是自動的,如果不能保衛自由社會,它們就會被殘暴恐怖組織所取代。
美國總統特朗普警告稱,哈馬斯必須解除武裝,要么自行解除武裝、要么被迫繳械。
按照特朗普提出而哈馬斯也同意的和平計劃,加沙必須成為一個非軍事化的、無恐怖主義的區域,不會對其鄰國構成威脅。所有軍事、恐怖主義和進攻性基礎設施,包括隧道和武器制造設施,都將被摧毀,不得重建。加沙將在獨立核查人員的監督下進行非軍事化進程,其中包括通過商定的程序收繳武器。
這份和平計劃對以色列有利,不更是造福加沙嗎?
但從加沙城當前的血雨腥風來看,這個和平計劃面臨著極大的考驗。
奇怪的是,哈馬斯在加沙城制造的新一輪暴行,人們很少在國際主流媒體上能看到。人們在主流媒體上能看到的是,被以色列釋放的巴勒斯坦囚徒,“傷心控訴自己在以色列監獄所受到的虐待”。
見不到任何一家主流媒體提出這樣一個問題,為什么哈馬斯最終釋放的20名人質沒有一個女人,那些沒有活下來的女人質都遭遇了什么?
這一次,就連巴勒斯坦權力機構都站出來,譴責哈馬斯“令人發指”的罪行,但人們卻在主流媒體難以看到。
國際主流媒體的任務是指責以色列,而不是揭露哈馬斯,這是他們所擔負的“政治正確”之使命。
禍哉!那些稱惡為善,稱善為惡的人;那些以暗為光,以光為惡的人;那些寧愿釋放和擁抱強盜巴拉巴,也要把義者推向審判席、釘在木頭上的人。
歷史是有記憶的。那些在重大歷史時期,不但不譴責惡者,反為惡人鼓掌歡呼的人,一定會被牢牢釘在恥辱柱上。
本文寫作信息來自《以色列計劃》、《濤哥帶你看美地》、《影像中的英國》等自媒體,特此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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