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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韓流”來襲時,學習并忍耐或許是一時無奈。
如今“韓流”如今讓人“感冒”了,彼此對視時,眼神中的敵視會越來越濃烈。
我們愛好和平。
也希望大家都愛好和平。
作者| 花花
編輯| 晶晶
排版| 蘇沫
本文圖片來自網絡
文章發布初始時間:2025年9月22日
也許用“遺憾”來形容全智賢這次陷入抵制與爭議的第一印象比較妥帖,畢竟對于80后和90后來說,《我的野蠻女友》和《來自星星的你》是兩個時代的青春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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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樣的,全智賢并非完全“無辜”——
至少對于2020年代的中韓關系而言,她主演的《暴風圈》作為一類“美國投資,韓國制造”的影視劇,涉華內容多少反映出韓國在近十年來在對中國的印象。
或者說,自朝鮮戰爭以來,中韓兩國時起時伏的關系映射出東北亞地區的政治生態變化,所以誰說“影視創作是獨立領域”呢?任何國家能夠通行并流傳開來,反映該國歷史以及地區局勢的影視劇,都折射出創作者身后普遍存在的一類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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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圈》就是這樣一種較為典型的作品:
目前互聯網上廣泛流傳的,即全智賢飾演的“徐聞柱”與旁人討論朝韓爭端時,說“為什么中國偏好戰爭?那樣核彈會落到邊界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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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內地網民顯然不滿劇中對“大連”的城市場景描寫——
低矮的棚戶,衣著灰暗的民眾,看似如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面容。
這就是一種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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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中國的城市化建設在近二十年的時間中取得了眾多成就,你需要用客觀的眼光看待自己心中的“敵對勢力”,然后才能獲得一定程度的認可。“臉譜化”的描述只會讓這類作品成為情緒化的專供。
尤其是韓國影視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對中國的描述大多存在很深的誤解。作為儒家文化圈內的東亞國家,甚至無法理解中國詩詞運用的準確意境。
如該劇中“徐聞柱”會見“中國大使”,兩人一見面互相對上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接著,兩人開始言語上交鋒,“中國大使”面對韓國政客的質問,故作高深并隱晦地表示“我們希望你們越亂越好”……
你看,“小國哀傷”之于韓國影視劇,最直觀的主題就是“受害者情節”。
從《南漢山城》到《閑山:龍的出現》,從《霜花店》到《神機箭》,在韓國人的鏡頭里,朝鮮半島始終被自唐元至明清的“惡勢力”攪擾。對于中國,他們總有些“臥榻之側,你在那,我睡不著”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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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可以這么理解:
無論中國是否強盛,在某些人眼里,它都是一條“惡龍”。
如果無法壓制,那么就刻意丑化。
01 傲慢與偏見
都說“距離產生美”,可能是離得太近的緣故吧,“韓流”自本世紀初進入中國時,確實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歡迎,對于其中一些“辱華”元素,彼時的引進者也多采取視而不見的態度。
當年全智賢飾演的《我的野蠻女友》,引入中國時就刪減了一些主角幻想中的場景片段,其中涉及到中國“王子”的形象,就是一個瘦弱的、穿著清朝官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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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暴風圈》中“大連”的實際取景地則是在香港某老舊貧民區,灰暗的濾鏡和臟亂的形象,似乎“坐實”了部分韓國人眼中的中國印象——即使他們可能從未來過中國。
那么問題來了——
是什么讓“徐聞柱”等韓國政客以為,一個“落后的、野蠻的、貧窮的國家”能主導朝鮮半島的局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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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壯的破落戶”,就是某些韓國人眼中的中國形象。
即認為中國可以用武力“威脅”所有“文明國家”,但如果真的文明,為什么又總以為別人家的東西都是自己發明的呢?
事實上同為影視工作者,與韓國同行交往的過程并不愉快。
或許出于某種“小民暴富”的心態,抑或是因為國內一些人過于“寵溺”,韓國明星來華的規格待遇和訴求總會讓人“眼前一黑”,像“XXX住酒店,必須封一整層,以免打擾他休息”、某過氣演員“入住必須是總統套房”然后遭遇酒店投訴,稱隨行的韓方人員偷酒店東西乃至共進晚餐時被韓方人員詢問“是否韓餐更好吃”這類無禮的問題。
小國寡民,并不會因為接受禮遇而心存感激。它們的共同點是畏威而不懷德。
記住這個特質。
在全智賢之前,張娜拉女士就因在韓國某檔綜藝中說“缺錢了,就去中國拍戲”遭遇國內網民集體抵制,如今在中國觀眾視野里,她已經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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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當年也曾引起過不小的轟動。
中國人無法想象一個以文娛產業作為國民經濟支柱的國家,在國內究竟受到哪些人追捧。也許我們承認在一些拍攝技術和敘事技巧上,中國影視劇乃至綜藝節目確實有很多需要向別人學習的地方,但不能憑此就要照單全收對方的所有,包括嘲笑和鄙視。
2008年,宋智孝女士在電影《霜花店》于韓國上映時,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琵琶是韓國發明的”,當時有網民曾提出異議,被淹沒在“韓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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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上映(韓國)的電影《神機箭》,披著喜劇科幻的外衣,講述了古朝鮮人發明了“火箭”,擊潰了入朝索取女人的“明朝大軍”,看過這部電影的人現在依然會對那些留著辮子,穿著獸皮鎧甲的“明軍”吐槽。但該片主創還是很正經地表示:
“以前我們有很多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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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山:龍的出現》(2022年)作為李舜臣三部曲的第二部,繼《鳴梁海戰》后拍攝,影片中將中朝聯合抵抗日本入侵的歷史完全抹殺,成了“李舜臣”嫌棄懦弱的明軍,單殺日本海軍的神話史。
同年網飛出品的《蘇里南》(6集)講述一名商人在被掌管蘇里南毒品市場的韓國毒梟陷害后,卷入國情局秘密行動的故事,劇中唐人街華人“黑幫”被當地軍隊機槍掃射,韓國人“備受”華人黑幫騷擾等情節猶歷歷在目。

就連在國內大受歡迎的《魷魚游戲》第一季劇末,一群操縱游戲戴著面具的豪客中,同樣也有人用中文吟誦著“好雨知時節”,似乎大家都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至于“朱元璋低頭服軟”“唐太宗被射瞎一只眼”等,更是韓國影視劇里喜聞樂見的歷史二創素材。
賺著錢,罵著人。
在某瓣上,還有人認定《暴風圈》里的“徐聞柱”該當韓國總統。
因為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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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刻薄與厚道
縱覽全球影視,若論“貶損”中國,韓國影視劇一直都“名列前茅”。
無論中韓關系是好是壞,來自政客和民間的對華惡感始終未曾減弱。
在中國進入經濟高速發展前如此,國民經濟高歌猛進時依舊如此。
只是韓國影視劇會換種形式“開懟”,就像《暴風圈》中的“中國愛好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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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基于臆想中的朝韓局勢和危機(北方核潛艇意圖攻擊美國本土),韓國女政客力挽狂瀾的故事架構,試圖塑造一個“迫于無奈被近鄰威脅卻依舊愛好和平”的假象,暗搓搓地直指中國在東北亞地區扮演了某種不光彩的角色。
或許出于好的角度打量,也側面說明了中國的國際地位確實不容小覷。
如同電影《鐵雨》中飾演“中國大使”的演員,高高在上地與主角大談“戰略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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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似“夸贊”的背后,依舊是敵意,只是以前是嘲笑,現在是恐懼。
基于歷史考量,大多數韓國人在經歷了本國經濟騰飛的1990年代至今,已經不愿接受,或不敢面對朝鮮半島曾長期處于中國政治、文化、藝術影響范圍內的史實。
這種思潮使得其在短暫接受了香港電影與好萊塢電影的沖擊后,提升影視工業化的同時,有著迫切打造“悲情歷史”的動機:
“韓半島”和“韓民族”屢屢成為自我標榜,沖動到在電影《南山的部長們》(2020年)中,“韓國總統”叫嚷著讓“美國大使跪在太極旗下”這一讓韓國網民都嘲弄的奇葩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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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如今隨著爭議不斷擴大,抵制全智賢的輿論壓力迅速傳導至商業層面。
她代言的多個國際品牌為避免受到波及,陸續采取切割行動。路易威登、海藍之謎、伯爵珠寶等品牌均不同程度地撤下其相關廣告和宣傳物料。
所以,一直很好奇為什么韓國影視同行,包括演員們在對華態度上樂此不疲的底層邏輯。
不過近期韓國國內屢屢出現的“反華”浪潮,似乎也間接說明了為何“辱華”對于韓國影視劇而言,總是一種“常規動作”。
其實大家都明白“遠親不如近鄰”的道理,東北亞本就處于共同的文化圈內,中國影視劇和綜藝節目很少對韓國貼臉開大。
一方面可選的素材太多,就“美食”而言,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學習泡面的做法。另一方面,我們實在對一個在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對我們影響較小的國家難以提起興趣。
如果有,那只能是影視文化。
但假如看到的都是這類“大國威脅”,相信任何一個正常人都難以接受。
正應了《霸王別姬》里的那句臺詞:
“師弟,你師哥人前人后提到你,說的可都是厚道話啊。”
可“厚道”總有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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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韓流”來襲時,學習并忍耐或許是一時無奈。
可“韓流”如今讓人“感冒”了,彼此對視時,眼神中的敵視會越來越濃烈。
我們愛好和平。
也希望大家都愛好和平。
「四味毒叔」
出品人|總編輯:譚飛
執行主編:羅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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