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設計師
威廉· 莫里斯
William Mor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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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威廉· 莫里斯來說,“成功”這個詞實在難以概括他的一生;他這一生可稱得上“碩果累累”,而不僅是得到“認可的”或“ 回報的”。他此生的豐碩,會留給時間證明。它就像一棵樹,枝丫繁密;雖然大部分枝條都因歷冬而蕭疏,但其身軀和活力是毋庸置疑的,他的友人們就是活生生的見證者。
關于“美”是什么,何物能體現“美”,人們的看法莫衷一是。拋開這些不談,人們對“美”還存在兩種不同的看法。如果以此為榮,那是為了顯示他有多強;如果以此為重,那是因為這能令他沒那么弱。如果是前者,他的力量不會因為“美”的消失而減弱,因為他可以借助自己的能力去重新創造它或獲得它;但若是后者,毀滅了“美”,則意味著切斷了其能力根基,破壞了其安全基石。
對莫里斯而言,從一開始,就明顯是后者。對“美”的創造不是源于榮耀,而是出于幸福,證明某種來自外部的壓力已經卸除,而這個人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做出選擇、天馬行空地發揮想象。因為是幻想而不是智力設計出了這種無處不在的繁茂之美,這是手藝人的共同成果。智力設計出的“美”是一種罕見的東西,但可通過機械復制而變得尋常。莫里斯孩提時就很嬌弱,十之八九受到了百般限制。他能讀到英雄事跡,但他可能無法獲準去艱苦地自行開拓。無論如何,在他早年,體力或耐力都不太跟得上。這樣就會自然而然地產生兩種結果。他自己的生活平平無奇,但他的心靈在英勇往事中馳騁;他逃進了大自然中,去享受孤獨、和睦和美麗,就意味著他不再受制于細致的看護和善意的限制,也意味著他擺脫了記憶中的恐懼:他只要一看到伍德福德的柵欄和籠子,就會對條條框框再次泛起恐懼。他對束手束腳的規矩挺不耐煩的,這表現在方方面面:有純粹生理上的,他常感煩躁不安。有外表上的,他討厭整潔干凈的領口、領帶和衣著。有學業上的,要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或熱切的信仰,他根本無法學習。也有關系上的,他對所有強制性的政府管理和主仆關系置之不理,這在《烏有鄉消息》中有所體現;此外,他還說過“無人完美到可成為他人的主宰。”
因此,他不可能面面俱到地約束己身,去成為某方面的專家。結果,對于威廉· 莫里斯的作品,那種對專家作品有效的批評言論,在這里卻必定存在誤導性。這在他的藝術中極其明顯。專業的藝術家有些傲慢自大,要求人們接受那些承認“藝術是自發的”這類批評的評判。對于莫里斯來說,關于羅斯金,可從道德和自然秩序中獲取支配藝術的原則,它們是恒定不變的,是跳出藝術之外的。他缺乏專業藝術家特有的某一決定性特征,即對于某些特定方面引起的問題,興趣愈發濃厚。他的總體規則是絕對的,即手藝應直接受其工藝種種限制的影響。因此,他無法以藝術家的身份要求那些批評原則屈從于杰出的成就,也無法以杰出的成就去更改批評原則;他自己的作品充滿生機和想象,體現出他對自己所選原則的恪守,而不是為了掙脫那些約束性批評而開展的斗爭。與此一致的是,他的視覺作品顯然并非鏗鏘有力,但卻從不軟弱無力,而是嚴肅地賦予了它們力量和克制。
本書采用了傳記這一形式,一方面方便讀者留意他依次涉足了哪些藝術形式,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莫里斯的藝術從來就不是緣于藝術的發展,而是源于個人的成長。簡而言之,本書論點如下:在莫里斯內心深處,他作為藝術家幫助達成人們的需求,這樣他對于無常和約束的恐懼將得到緩解,他的躁動將停歇下來,他的孤獨及其失敗的兄弟情誼將獲得慰藉,他的社會責任感將不再如此沉重,他對英雄行為的渴望和對溫柔的渴求將得以安撫,而沖突的各個階段也將一一呈現,這些沖突塑造了他最終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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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文化的擺渡者,在東西方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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