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清淺
綜藝《披荊斬棘2025》X-Brothers和大灣仔同盟表演完三公唱演舞臺《青花》后,演唱者之一張智霖流露出退休之意,這是本季披哥荊棘斬得太累太卷?還是真的服老了?雖說本季的披哥著實很累很卷,但這或許不是讓張智霖萌生退休之意的原因,而是因為真的老了,他接受這一自然規(guī)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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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這個舞臺是個審美很高級的國風(fēng)舞臺,從創(chuàng)意到舞美到哥哥的表演都非常棒,通過三段時空表述,講述人間的情感糾葛,非常有意境且唯美。這么個舞臺,表演結(jié)束后主持人往往會請主創(chuàng)人員談?wù)劯邢搿堉橇赜泻唵握劻苏勏敕ǎf自己很珍惜和李承鉉的合作,“相信這是最后一次了吧。”說完有點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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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采時,張智霖表示自己演《青花》時是有種離別的感覺,也就說了那樣的話。因為之前《怪誕心理學(xué)》覺得自己記憶力已經(jīng)退化了,訓(xùn)練時經(jīng)常記不起歌詞。而以前的自己很容易就能背出歌詞,現(xiàn)在可能得用十倍的努力才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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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一公背詞難,三公X-Men舞臺《MAMA》記動作也難。其實張智霖舞蹈是可以的,披哥1和披哥2都曾留下不錯的唱跳舞臺,披哥3的《鳳毛麟角》也非常驚艷。但到了披哥5記舞蹈動作就相當(dāng)吃力了,這個吃力在《MAMA》訓(xùn)練時表現(xiàn)得尤為明顯。報名了X-Men舞臺小考的他其實有認真上課,也有認真跟大家一起練習(xí),可到了小考時跳沒幾個動作就忘記了。這對他的打擊應(yīng)該還是大的,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真的老了,也就不勉強了,索性退到旁邊坐著。最后同盟獲得三個X-Men舞臺公演名額時,張智霖也一開始就拒絕了參與X-Men舞臺公演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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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服老,三公結(jié)束,他接受后采時提及自己說的最后一次跟李承鉉合作的事,感嘆很不容易,原來老去的感覺是這樣子。他覺得一個藝人必須有一個退下的想法,因為你做得不夠好,或者是已經(jīng)不是自己最好的狀態(tài),那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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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真是太可怕了,當(dāng)年的張智霖在拍《射雕英雄傳》、《白發(fā)魔女》和《陸小鳳傳奇》系列時是何等的英俊瀟灑,演遍了“武俠三劍客”金庸、梁羽生、古龍經(jīng)典著作的他是何等的風(fēng)光無限。轉(zhuǎn)眼間胡茬已經(jīng)斑白嚴重,歌詞和動作都難記住,這一對比太讓人興嘆了。張智霖內(nèi)心也是感慨萬千,所以說起這份離別才會雙眼濕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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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盡管現(xiàn)在的張智霖可能很難像過去那樣輕松拿下歌詞臺詞,舞蹈動作或武打動作了,但過去的履歷全是經(jīng)驗與智慧,而這一點在《青花》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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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的創(chuàng)意是張智霖想的,人員的選擇也是張智霖定的。《青花》由三人負責(zé)完成,胡夏擔(dān)任說書人角色,從現(xiàn)在的時空維度把另兩個角色的前世今生故事告訴觀眾。而這另兩個角色——高人和拿著信物的問世者分別由張智霖和李承鉉完成。問世者拿著信物——半塊玉去請教高人,他為什么會有這半塊玉?其實在前世,那個信物的另一半是在高人手上,因為高人和問世者在前世是情侶,那是他們的定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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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問世者來請教高人時,高人認出了問世者,知道他們前世是情侶,但問世者并不知道一切,通過問世高人只知道自己前世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所以才會有這個信物,不知道面前的高人是自己前世的另一半。于是最遺憾的事情出現(xiàn)了,因兩人無法相認,高人只能獨自承受隱忍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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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故事關(guān)系中,其實最具唱演挑戰(zhàn)性的是高人,飾演高人這個角色的哥哥必須擁有出色演技。本來高人是由李承鉉演的,后因李承鉉在演高人時更注重調(diào)整五官表達情緒,不太擅長或者也不愿意走心表演,所以他飾演的高人跟初舞臺《暮色回響》飾演的角色一樣。導(dǎo)演在彩排后直批李承鉉這表演太高人了,雖然有在努力地表現(xiàn)自己的七情六欲,但屬于禁欲系的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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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離公演很近了,要李承鉉忽地把演技提高上去很難。張智霖就提出自己跟李承鉉對換角色試一下,李承鉉本人也很樂意換,因為他知道張智霖的演技是能駕駛高人這個角色的,導(dǎo)演也這么覺得,于是就對換角色。這一換,導(dǎo)演非常滿意,彩排一結(jié)束就是一頓夸,說張智霖的高人讓人信服,這個高人是一切都知道,但我要隱忍。對視時很痛,演出了躲閃和隱忍。擦臉時更小心翼翼,就是他得讓問世者遺忘,但他又忍不住那個不舍,可又不得不如此。很好地表現(xiàn)出高人的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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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導(dǎo)演很滿意,原本飾演高人的李承鉉以及說書人胡夏也都覺得張智霖演得非常好,很多的小設(shè)計讓人看著痛,看著戳心。特別是高人看著問世者離去后展現(xiàn)出的真情很絕,一轉(zhuǎn)頭一回身,讓人看著淚奔。所以李承鉉催著導(dǎo)演快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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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青花》公演完后,李承鉉也表達了自己對張智霖的敬意,從創(chuàng)意到表演都肯定對方。說《青花》這個舞臺張智霖是花了心思的,張智霖把他們的私人感情放到了故事里頭,因為他們的故事也是一種離別形式的情感。張智霖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他會把自己的痛苦大膽地拿出來面對,并在作品中影射出所需要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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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囿于記憶退化,接下來我們可能會比較少看到張智霖的舞臺,特別是唱跳舞臺,但他的表演經(jīng)驗在那里,可能在影視作品中還是能多看見的吧。因為以他的演技,一旦進入角色,哐哐地說臺詞、表達情緒應(yīng)該不是很難,期待他的影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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