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柯克在猶他州的演講中被槍殺后,輿論的猜測是圍繞左派的,有人甚至急著套上“政治暗殺”的帽子。
但調查顯示,嫌犯不是黑人,不是移民,不是 LGBT,更和民主黨毫無瓜葛。
他是一個白人青年,一個活在網絡符號里的孤狼。
如果從政治臉譜來說,他甚至更像M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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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起來是政治,其實更像兩個極端的碰撞。
一端,是查理·柯克。他在美國保守派里以“敢說狠話”著稱:要求徹底關閉邊境,把移民描繪成稀釋白人文化的力量;否認系統性種族歧視,攻擊“Black Lives Matter”;把跨性別教育稱作“腐蝕兒童”;在 2020 年大選后,又大力傳播“選舉舞弊”的說法。他甚至說過:“被叫納粹的人,往往是敢說真話的人。”這樣的言論,讓他成了文化戰場上最尖銳的挑釁者。
另一端,是刺客。他在彈殼上刻“反法西斯”,還夾雜著“Bella Ciao”之類的符號和網絡黑話,仿佛在表演一次意識形態的復仇。但真要給他定性,他既不是左派,也不代表進步陣營。更像是一個借用左派口號、混合右翼氣質的怪胎。槍械崇拜、個人英雄主義、自我標榜為“對抗體制的人”,這些標簽都更接近孤狼式的 MAGA 2.0 亞文化,而不是左派傳統。
在我看來,這就是極端言論,終于催生了極端行為。
查理·柯克的激烈言辭,把社會矛盾推到“非黑即白”的框架里;刺客則在網絡回音室里,把這種框架放大到行動層面,自以為必須“干掉威脅”。
結果,一個靠語言挑釁的極端,碰上一個靠子彈發聲的極端,最后在大學校園里爆炸。
說到這里,我有一個純粹的個人猜測:這種現實和網絡的錯位,可能和年輕一代的生存環境有關。
網絡暴力的門檻越來越低,隨便一句話就是一場“出征”;游戲的逼真程度越來越高,子彈的軌跡、呼吸的節奏都能模擬。
于是,有些人(比如這位刺客)開始在現實和虛擬之間恍惚了。對他們來說,開槍的動作,可能和在論壇發帖、在游戲里按下扳機的心理差異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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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柯克案里的刺客,把網絡梗刻在子彈上,本身就是一種模糊:像在發帖,又像在玩游戲,只是這次留言的媒介是步槍。
他以為自己在游戲里刷了一次存在感,結果現實里打碎的是別人的命。
當然,我們可以批評查理·柯克的言論,可以指出他的煽動、偏見和虛假敘事,但絕不能接受子彈替代辯論。謀殺永遠不應該是答案。它打中的不只是一個人,更是公共生活的可能。暴力一旦進入政治舞臺,就意味著對話的門被徹底焊死。
查理·柯克案的警示,不是“左派殺了右派”,而是極端言論和極端行動之間的呼應。今天是一個怪胎舉槍,明天可能就是另一個。真正要警惕的,是極化社會里越來越多的孤狼——他們既不屬于某個黨派,也不代表任何群體,卻能用一顆漫不經心游戲般的子彈,摧毀所有人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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