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魏晉名士的率性灑脫,王徽之雪夜訪戴的典故堪稱經典。這段載于《世說新語?任誕》的逸事,雖未直言白酒,卻讓酒成為串聯文人雅興與隨性之舉的關鍵——“王子猷居山陰,夜大雪,眠覺,開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詠左思《招隱詩》。忽憶戴安道。時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經宿方至,造門不前而返。人問其故,王曰:‘吾本乘興而行,興盡而返,何必見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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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徽之,“書圣”王羲之第五子,以放誕不羈聞名。雪夜初醒,他最先想到的便是“命酌酒”,酒液入喉后,才見“四望皎然”的雪景,繼而詠詩、憶友、夜航。在魏晉文人眼中,酒不是消遣之物,而是喚醒感知、觸發興致的“雅器”。正如《晉書?王徽之傳》所記,他“性卓犖不羈,為大司馬桓溫參軍,蓬首散帶,不綜府事”,而酒正是他掙脫世俗束縛、追隨內心的媒介。雪夜訪戴的“興來而行,興盡而返”,看似荒誕,實則是酒激發下的真性情流露——重要的不是見不見戴逵,而是飲酒后那份無所牽絆的興致。
這種“以酒助興、隨興而為”的風雅,深刻影響了中國文人文化。此后千百年,文人飲酒不再只為解渴,更為追求“乘興而行”的精神境界。酒成為連接自我與內心、自然與情誼的橋梁,這份內核,至今仍在中華酒文化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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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臺厚醬酒深諳這份魏晉風雅,以傳統工藝為基,在赤水河谷的滋養中,釀出能喚醒雅興的厚醬酒。它甄選紅纓子糯高粱,遵循“九蒸八酵七取酒”的古訓,每一滴都飽含時光的味道。當你在寒夜或閑時舉杯,酒液入口,醬香蔓延間,仿佛能與王徽之隔空共鳴——不必刻意追求結果,只需享受飲酒帶來的興致與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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