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來我家養胎，我去鎮上趕集碰上一個熟人，回家就讓小姑子滾

那天下著蒙蒙細雨，我撐著雨傘從鎮上趕集回來，手里提著剛買的新鮮蔬菜和肉，心里盤算著晚上該做些什么好吃的。自從小姑子懷孕三個月，說要來我家"養胎"，我這個做嫂子的就成了二十四小時貼身保姆。推開家門，迎面撲來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我皺了皺眉，客廳里小姑子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手機在臉前晃來晃去，嘴里嚼著我早上剛買的車厘子。

"小蘭啊，你可回來了，我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小姑子林小茹一邊說，一邊把手里的果核隨手丟在我精心擦拭的茶幾上。她自從懷孕，就以"保胎"為由，賴在我家不走，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還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要求。

"嗯，我這就去做飯。"我放下東西，強壓下內心的不滿。畢竟是丈夫的親妹妹，我能忍。

"今天去集市，我碰到老熟人了。"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隨口說道。

小姑子突然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眼神閃爍："哦？誰啊？"

我正想回答，門鈴突然響了。打開門，是我們村的王嬸，一進門就笑瞇瞇地盯著小姑子看："這不是林家小女兒嗎？聽說你懷孕了？你媽可把這事兒到處說，連你老公都..."

小姑子臉色驟變，猛地站起來打斷了王嬸的話："王嬸好，我肚子不舒服，先上樓了。"說完，她匆忙上樓，只留下我和王嬸面面相覷。

我心里升起一絲疑惑，王嬸欲言又止的表情讓我意識到，今天在集市上碰到的那個男人，和小姑子之間，恐怕有著我所不知道的故事。而這個故事，可能會徹底改變我對小姑子的看法，甚至影響到我們整個家庭的和睦。

那天在集市遇到的是小姑子的丈夫李強。在我的印象中，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總是在小姑子的指揮下忙前忙后。那天他獨自在集市上買菜，臉色憔悴，胡子拉碴，與婚禮上那個精神抖擻的小伙子判若兩人。

"嫂子，"他看到我時，眼睛一亮，"小茹在你家嗎？"

我點頭："她說要在我家養胎，已經住了快一個月了。"

李強的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情，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嘆了口氣："她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有點嬌氣，各種忌口，我伺候得挺辛苦。"我如實回答。

李強苦笑一聲："嫂子，我有話想跟你說..."

就在這時，一個賣豆腐的小販推著車經過，李強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臉色突變，低聲對我說："嫂子，回頭我來找你。"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我心里滿是疑惑，回家路上碰到了王嬸，她熱情地招呼我去她家喝茶，我也想了解一下情況，就跟著去了。

王嬸倒了杯茶，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小蘭啊，你可得當心點，那小姑子的事，村里都傳開了。"

"什么事啊？"我好奇地問。

"她那肚子里的娃啊，可不是你妹夫的！"王嬸一臉篤定。

我驚得差點把茶杯摔了："您說什么？"

"這事兒我侄女親眼所見，她在縣醫院做護士。半年前小茹和一個男人去做孕檢，那男人可不是李強，是縣里開超市的陳老板。兩人親親我我的，一看就不正常！"

我心里一沉，想起小姑子最近的種種異常表現。自從來我家，她幾乎不接李強的電話，有時接了也是冷冰冰的幾句話就掛斷。她常說自己懷孕了不舒服，讓我別告訴別人她在我家，尤其是村里人。

"那李強知道嗎？"我問。

王嬸搖頭："估計不知道。那小茹太能演了，說是來你家養胎，其實八成是躲著李強呢！縣里人都看到她和那陳老板膩在一起，就她一個人蒙在鼓里。"

回家的路上，我心亂如麻。小姑子來我家已經一個月了，她吃我的、住我的，我伺候她像伺候祖宗，結果她竟然是來我家躲相好的？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我丈夫林海，他一直很疼這個妹妹。

回到家，小姑子已經從樓上下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進門，假裝關心地問："嫂子，你今天在集市上遇到誰了？"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試探一下："遇到你老公了。"

小姑子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你...你們聊什么了？"

"他很擔心你，問你過得好不好。"我觀察著她的反應。

"哼，他有什么好擔心的。"小姑子撇撇嘴，但明顯松了一口氣，"他要是真關心我，就不會..."她突然住嘴，沒再說下去。

晚上，林海下班回來，我們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前。小姑子像往常一樣挑剔著我做的菜："嫂子，這魚太腥了，孕婦不能吃。這青菜炒得太老了，沒營養了..."

我心里憋著一肚子火，但還是忍著。林海心疼妹妹，幫她把菜都挑好了："小茹，你多吃點，為了寶寶也得補充營養。"

"哥，你就是疼我，"小姑子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不像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我的怒火。我放下筷子，冷冷地看著她："小茹，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餐桌上瞬間安靜下來。林海一臉困惑："小蘭，你說什么呢？"

小姑子的臉刷地一下白了，顫抖著指責我："嫂子，你、你胡說什么？"

"李強今天在集市上跟我說了，"我撒了個謊，"你和陳老板的事，他都知道了。"

小姑子臉色煞白，雙手不自覺地護住肚子："他、他胡說！我和陳哥只是...只是普通朋友！"

"陳哥？"林海皺起眉頭，"什么陳哥？"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打開門，李強站在門外，憔悴但堅定。他進門后直奔小姑子："小茹，別躲了，咱們把事情說清楚。"

小姑子見到李強，先是驚慌，隨后強作鎮定："有什么好說的？我不舒服，來哥嫂家調養身體，有錯嗎？"

李強苦笑一聲，從口袋里拿出一疊照片，攤在桌上："這些呢？你解釋一下吧。"

照片上，小姑子和一個富態的中年男子摟在一起，親密無間。有的照片甚至拍到兩人出入酒店。日期顯示，全是在她宣稱懷孕后。

"這是怎么回事？"林海拿起照片，聲音發顫。

小姑子終于崩潰了，癱坐在沙發上："我對不起你，李強...但我也是被逼的啊！你賺那點錢，我過什么日子？陳哥對我好，他答應離婚后娶我..."

李強打斷她："陳老板已經和你斷絕關系了。他老婆找上門來，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他早就知道你懷孕，所以急著和你劃清界限。"

小姑子如遭雷擊，喃喃道："不可能...他昨天還給我發消息..."

"是他老婆用他手機發的，想試探你。"李強痛苦地說，"小茹，我們結婚三年，我兼職熬夜就為了給你買名牌包，供你去美容院。我以為你是真心愛我的..."

我看著這一幕，不知該說什么好。林海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后嘆了口氣："小茹，你太讓我失望了。"

小姑子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你們都欺負我！李強沒本事，嫂子小氣，哥哥不疼我了...都是你們逼我的！"

我終于忍無可忍："小茹，你來我家一個多月，我伺候你像伺候祖宗。你吃我的住我的，我每天變著花樣給你做好吃的，洗你的衣服收拾你的爛攤子。你不但不感恩，還在背后說我壞話。現在真相大白了，請你馬上收拾東西滾出我家！"

林海沒有阻止我，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李強上前一步："小茹，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跟我回家，好好過日子，孩子我會當成自己的撫養。要么...我們離婚，你自己去找你的陳哥。"

小姑子看著所有人，突然笑了，那笑容凄涼又決絕："離婚就離婚，反正我也受夠了這樣的日子。"說完，她沖上樓去收拾東西。

半小時后，小姑子拖著行李箱下樓。經過我身邊時，她停下來，低聲說："嫂子，對不起...我...我其實羨慕你。哥哥對你那么好，你們的生活那么幸福..."

我沒有回答，只是幫她打開了門。看著她孤獨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心里五味雜陳。